是被
比分低于自己的人称“败家犬”实在屈辱。
[啊,爸爸……!]
入口方向走来了一个金发男子,在他面前,索菲娅的表情一下子亮了起来。扔掉手里的保龄球(危险),她东倒西歪地跑过去。
总觉得他好像是当作家的她的父亲。名字好像是鲁贝斯?格瑞特氏。开始玩保龄球之前,稍微听到了一点,别的没什么消息,但总
觉得他上辈子是摇滚乐团的吉他手,而不是作家。感觉肋骨凸显出来了。
他稍稍弯下腰,迎上去抱住索菲娅。
用英语对答了几句,回到这里。索菲娅捡起丢掉的保龄球重新玩起来。
鲁贝斯氏柔情地注视着。只看他的表情,就觉得是溺爱过头的父亲,
那是货真价实的吗……
站到他对面后,我说道。
[对不起。好像我做了多余的事情]
[不,没那回事。倒是我得向你道歉,给你添麻烦了]
鲁贝斯氏惭愧地低下了头。他日语说得也不赖。但是,还没有索菲娅说的那么溜。算了,那种差别,大体上就是大人和孩子接收
能力的区别吧。
我苦笑着说道。
[确实是那样呢。父亲迷路了,确实有点不着调]
[哈哈,真是的]
[脖子和手臂上的瘀斑是因为被虐待导致的吗?]
微笑着询问的结果是,对方作了简明易懂的解释,可是好像稍微费了点时间。注视着表情的变化,那种冷酷连我自己都惊讶了。
——保龄球开始不久后。
脱掉手套拿着球的索菲娅,应该没想到保龄球竟然这么重,失去了平衡,身体往后仰。总算从她那里平安无事地拿到了球,但是
没能抱住快要摔倒的她。
没被接住,重重摔下去的她剧烈地咳嗽着——那个时候,袖子是卷起来的。呛咳的她看上去很痛苦,松开围脖的时候,看到了脖
子上的伤痕。
因为肌肤白皙,所以很显眼,那是青黑色的瘀斑。
[是啊,也会有看得到的时候呢]鲁贝斯氏忧伤地垂下了眼帘说道,声音微微颤抖。[但是错了。我发誓没做那么卑鄙的事]
抬起头,自我折磨式的微笑。
[那是因为女儿有病。……疑难病,我找遍各个地方,寻找救命草。]
[这样的啊。……对不起。没注意到那样的事,非常过意不去]
[理解呢。那一定是正确的感情]
[不过,也很愚蠢。这有可能是坏的导火线]
[……是啊。要是那样,你有什么打算?]
[那样的假说是没有必要的]我说道。[索菲娅看到你后,纯粹的是开心。只是那样]
[……]
[我不明白受虐待的孩子是什么心情,也不明白施虐的父母是基于什么样的理由对孩子使用暴力的。我觉得所有的事情本来就要具
体情况具体处理,至少,被迫使用暴力应该是害怕对方的时候。没有恐惧的话,虐待的事实一定不成立]
[尽管如此,但也许有意外的时候,所以需要暗中调查吗?]
[……对不起]
我又一次低下了头。
[谢谢你。为我女儿担心]
鲁贝斯氏露出非常温柔的微笑说道。
真的是索菲娅的父亲,有那样的实感他会说出那种话。
腰部传来使劲拖拽的触感。一看原来是索菲娅。抬着头,径直地看着我。
[白,轮到你出场了。……可以的话,失误]
[抱歉,那不行]
旋转右肩,我拿起球。
[爸爸,我最后会获得全胜。看着哦]
[啊啊,看着呢]
背后是搞笑的亲子对话。
我使劲将球后举,竭尽全力瞄准中央将球滚过去。
终场,结果出来了。和第八局的比分名次一样。索菲娅第一,我第二,雨坏稍微拉开一点差距,第三。
一般情况下,如果考虑到那样的比分差距,即使说出来怕也是吹牛吧?
最后一局,雨坏连出两招失误,结果和我拉开40分的差距。
明明是这样的,
[真的没有能力吗?总觉得你是不把球技放在眼里的那类人。真可怜。必要的话,倒可以给你深深的同情?]
是这个。即是说“哪里传来的,确实是这事吗”也未尝不可。
但是不允许那样说。最后我忍着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