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微妙呢。气温18℃左右吧。从落叶来看,今年的冬天似乎会来得比较早。……到你了,雨坏]
[轮到我,我接着要怎么说……]
雨坏也狼狈地抬头看。东张西望寻找可以成为话题的东西。……怎么说呢,总觉得已经脱线了,
原本从谈天气进入话题就不是这样的,虽然心中掠过不安,但正好那里伸出一双援助之手。
[在那里,有一朵好像甜甜圈的云]
是索菲娅。她指着一朵云,小声嘟囔道。
[喔喔……]
看上去情不自禁地激动起来。
这样一来话题就转到甜甜圈上来了,点心方面的话题的话,应该能触手可及的吧。
[像ヌチャメナ【点心名字?】那样的云]雨坏打着手势。
[……真糟蹋。可以说最糟糕了]发出冷冷的声音,连自己都很吃惊,。
[为,为什么啊?!ヌチャメナ哟!不是最好的切入口!]
[说说鼻涕虫活跃氛围?]
[不是鼻涕虫呢!是大到可以吞人的海螺!……真的无法相信。哪儿冒出来的鼻涕虫呢。莫名其妙]
[那当然耐人寻味。话说鼻涕虫也和贝类很像呢……?]
[天壤之别呢!]
哪里不一样了呢,果然完全不明白。明白的是,她的审美和我的有种种不同,以及在那点上拥有的热度。
不管怎么说,再继续反驳也没什么好事。决定适当地说些“是啊,我说错了”之类的话来结束话题。
仿佛看透般,用非常犀利的眼神瞪着我。
[话、话说,索菲娅一般会玩什么呢?对什么感兴趣?]
[人类考察]
索菲娅回答道。
[人、人类,考察?]
发音完美,但是那样的话出自一个六岁左右的少女之口,这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
[人类考察哟]
我说。
但是,说到人类考察,又跟谁相似……。
[嗯,喜欢什么,完全不清楚]
雨坏好像很困惑,有点语无伦次。
[有两个人,两个人都笑。两个人都看一样的东西,但是又有着不同。高兴,开心也是那样。虽然看着同样的事物,触摸着同样的
颜色,但却是不同的。我喜欢思考那些]
做梦般的微笑。
那种虚幻,似曾相识。
和姐姐曾经说过的话很像。非常像。
[……是感觉质?,吧]
[感觉质?]
雨坏皱起眉头。
[模糊地记得姐姐说过,好像是“感觉质”吧]追溯着记忆,我说道。[你见到的蓝色,果真和我见到的蓝色是一样的吗?……连认
为是理所当然的、共有的颜色,也会因人而异产生不同的感觉。]
[……感觉质吗。说得真好听呢]
雨坏嘟囔了一句。
我不太明白那句话的意思,询问道。
[怎么个好听法?]
[人呢,一个人也会自言自语]
一看就让人感到内疚的话。
但是,那副表情非常沉稳,也很温柔。还有怀念过去的眼神。
[正因为这样,人们才会考虑一些人。想念一些人。因为是一个人,所以到哪里都是孤独的,所以才会珍视与自己不同的人。有差
异是理所当然的,绝对不可能互相理解,不过,正因为这样,所以觉察到那个的话,彼此就开始相互尊重了]
就像吟诵如雷贯耳的童话那样,雨坏喋喋不休地说着。
接着,以爽朗的微笑完结。
[……总觉得,以前呢,老听父亲说]
没有平日的害羞,也没有意气用事,是极其自然流露的,那番话在她的心中。……总觉得,有点苦涩,又非常开心。
或许,索菲娅就是那样的。
[真好听,你说的话]
小声说出的那番话,有两种相反的感情。只是,苦涩的味道强一些……勾起了往日痛苦的回忆。
为了抚平那些,我用轻松的语调说道。
[……即使那样,但在那个领域,雨坏还是很擅长去感觉,不过果然还是门外汉呢]
[呣,说了“果然”,那是什么意思?]
[不说为妙。现在不要管它了]
[……啊,为什么呢,现在无性地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