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喂,喂]
对于身高比一般人要矮的雨坏来说,是不可能接住比一般人还要高的白的。
所以,砰的一声,两人都倒在了地上。虽说声音不是很大,但两个人是
叠在一起,背部朝下倒下的。所以声音有点像青蛙。
[血不够有点晕]
多么随便的解释。
[即使那样,你一个人倒就好了,被牵累我啊]
[啊,我下意识的……]
根本就没有在听嘛。
白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雨坏身上,就好像真的昏过去了。
[喂,在这种地方……啊,不行了,太沉了!]
可即使怎么叫,白也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
雨坏身体动弹不得,她是一点办法没有。
白静静地睡着,吐出来的气吹拂着头发……真的是,拿他没办法。
(但这样很好)
雨坏很无奈的微笑,不由自主的,真的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
白的头发。
[……对,就这样坚持每月进行一次定期治疗的话,我想只要不再使用
忌讳的话,是可以恢复到正常生活状态的]
雨坏朝索菲娅和格瑞特先生平静的说道。
[真的是,要怎么感谢你们才好啊]
格瑞特先生一副很过意不去的样子,低着头。
[我们也不是为了你啦。就是不由自主的。对、就像秋风一样。]
雨坏轻松地说道。实际上,她告诉了我抓眼罩这一错误动作。
[什么?]
雨坏紧锁眉头,坐回我旁边的位子。
[没,没什么]
我强压着笑意,喝了口咖啡。
[对了,那个女的怎么样了?]
坐在傍边的姐姐,朝孤零零地站在过道上的来栖守问道。
[我把她的魔法封禁了。剩下,我什么做不了]
[哦]
她冷淡的点点头。然后用小勺在芝士蛋糕上轻轻舀了一下。
经过这次确认,鸟谷这个人终于可以从姐姐的心中消失了。
可以说这种机械的舍弃方法,还真有点复杂。不过与其继续
被憎恨,这样挺好的。
[那你呢?]
[在近的地方监视起来更容易]
来栖守怃然回答道。
[重问]
[反正就是监视的保护,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想做。至于
家里什么情况我不知道。]
[你就是这种态度啊。还一直以为你对工作很热衷呢?]
[你太抬举我啦。但那些没有好处的事我没有必要做……
而且说实话,我不想与你为敌。要是做了愚蠢的汇报,会被杀掉的[
多么真诚的坦白啊。
[不好意思,我还一次都没有杀过人。]
[这可不是什么骄傲的事]
我知道那对于她来说,是件多么难的事。好想拍下她的头,鼓励鼓励她。
(如果这样做了,她一点会沾沾自喜的)可在这么多人面前,我做不到。
——站在对面的姐姐,注意到了雨坏那不爽的表情。[哎……!?]
的一声。刚刚还嘟着嘴的她,突然顽皮的笑了。
[你不用一副很烦的表情啦,你可以这么想。在你家前边就有一个可以
和咖啡不花钱的地儿。]
[——啊?]
来栖守用近乎跑调的声音喊道。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作为补偿,给我们优惠……对了,这样一来
我们就有新的根据地了。索菲娅也把家搬到这附近的公寓来了。]
[恩,是那种要脱鞋的新型公寓]
[你也用那种就好了。——还有,来栖守。要好好保护索菲娅]
[为、为什么啊]
[为什么?还用问啊。因为我希望那样啊]
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轻视的看着她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命令啊]
此时的来栖守,表情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