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纹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锁骨的周围。
父亲一告诉他那个要点,乌谷就说要帮我。猜想到一种治愈<忌讳>的力量,她本身也对所谓逆理的力有效。
没有想到,拥有那么特别的魔术的是个普通人。突然想要杀啦,不断侮蔑啦,就算这样还能保持正常心,看来对方已经有所觉悟
了,丧气了,内心动摇了。
真的只能这样了吗。不过,魔术师这种人,昼与夜的面孔是分开的,是常规手段,这种人也见到过。所以,只有这样了。
应该已经有所觉悟了。
明明是这样——
[……]
结界的破坏就在眼前,索菲娅没有刺出最后一击。
还有一点,明白只要再追加一点力量就能破坏了,也不麻烦,但也明白这么做了其中的人就被破坏——心脏,在颤抖。
[在犹豫呀。没办法了。因为你真是个温柔的孩子]
好像在安慰,乌谷的声音。
那话中包含了什么,为什么没察觉到,果然还是因为相信她——不,是曾经相信她才对。
[这样的话,就由我代替你做好啦]
背叛的冲击,完全没有预料。
5
[哼哼哼,啊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嘲笑,拉回了我沉默了的意识。
恐怕是,结界被破坏了,所以才失去了数十秒的意识。
这数十秒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真正理解需要花点时间。
[这就是<忌讳>。超越魔术师常识的力量。太棒了,真太棒了!有了这个力量和逆理之幻像,我将成为君臨者]
乌谷(兴致)非常高昂的样子,声音都颤抖了。
然后,索菲娅的后背有什么扭曲了,像蝉退壳一样的扩大着。不,正确的说她的身体被很多条丝一样的东西包卷起来,风筝般漂
浮起来数米。无数细丝可以清楚的看到,消灭了雨坏魔术的光,代替的是屋内照明恢复了。
也因此视野变得良好了,但是状况正向着相反进行。
[我问你,现在这样想到过没有?]
嘴角上翘着,乌谷的视线投向格瑞特先生。
[在,说什么……]
不能理解事态的他,发出了呆呆的声音。
[还不明白呀?迟钝的男人]
好像在可怜他的笑着,乌谷顺手从怀中取出小型手枪——干脆的枪声响起。
格瑞特先生的脚向后倒下。腿上第二次的枪声追加。肩膀和大腿被染红的部分不断扩大。背靠在墙壁,他像坏了一样在那地方瘫
下去。
索菲娅的悲鸣贯穿胸膛。
对这一幕,乌谷像善良人一样眯起了眼睛,笑容掺入了恍惚(装样子)。
[也就是说呢,我从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等待着集中于攻击,背后出现破绽(的时候)。等待着(双方)互相疲惫(的时候)。……呼,走到现在一路真是辛苦。要和恶心乱跑的小鬼搞好关系,要为眼里只有小鬼的笨蛋男的担心。啊~回过头想想要被这种
(温暖)感觉给弄死了]
像要搞什么恶作剧一样,乌谷嘴唇向上翘起。
[对了。由女儿亲手杀死父亲怎么样很有趣吧]
像遵从这些话一样,背后的虫子蠢蠢欲动,配合着包裹索菲娅的漆黑压迫感摇动。
压倒性的恐怖,覆盖了索菲娅的表情。
[不,不要……]
[不行呦,是谁不要这么快乐的事呀]
索菲娅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溢出来。绝望的歪斜着脸,(她悲痛的样子)让人要移开目光。
[啊哈哈哈,不错的表情。这张脸我见过。装模作样,不叹息自己的处境,还作出觉悟,那才是真正的痛苦。也因此,(才让我在)相当长的相处中不爽。所以,请更加的绝望吧。让再我高兴点]
沸腾的殺意。不沸腾就是不人了。但,身体动不了。剧烈的重压,就连站起来都困难。
[不要,不要!不啊啊啊啊!]
让人塞住耳朵程度的痛苦絶叫。
可是逆转不了乌谷的命令。漆黑的枪尖指向格瑞特先生,马上就要将其生命破坏。……再不赶快动起来,(那对父女)正在被玩
弄呀。
[啊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很高兴她的声,怎么听都刺耳。
[——那是震撼青楔的巨大的恸哭!]
将杂音连根拔起一般,像冷冻一样的声音响起,四下都安静了。
冰冷的青色贯彻了乌谷的身体,在(身体)内部分成两股,(穿出后)分开的部分成螺旋装相互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