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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碗我就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用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看完了之前看到一半的小说。之后,打开电视,看了会儿新
闻。
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看新闻。尤其是最近的新闻都是些长吁短叹的东西。
说哪个国家的内乱阿,暴露政治家的无能了,伪装问题呀,温室效应阿,不景气阿,杀人魔的无差别杀戮阿,很醒目的总是一些
让人只想着世界负面因素的词语。
即使如此也不能不看新闻,虽然不愉快啊什么的,但这毕竟是现实。而且最重要的理由是,前几天在这条街发生了一件让人很忌
讳的事,当然也是以上提到的现实中的一件。
就是专门袭击女性的杀人魔事件。其中二人重伤,一人死亡。而且就发生在我的身边。
就算是作为最低限度的危机管理也好,有必要把握一些情报。不过,似乎今天这些工作已经完成了。
[犯人被捕了,啊]
到此,不用再对新闻劳心伤神,我松了口气。
犯人是个留着邋遢胡子,脸色苍白,并有着一双狐狸眼睛的神经质男人。
他在警车的后座,应该没有受伤,却按着左手腕,耐不住疼痛般一边叫喊一边胡闹。他两边各有一名警察,紧按着他的胳膊。电
视上正播着这样的画面。现在要去做精神鉴定,就是那种不能让人释怀时寻找的精神慰藉吧,总觉得让人十分不爽。
尽管如此,从此再也不会有因为那个男人造成的任何犯罪了。
想到这就放下心来,换了个体育频道,看看日本人的甲级联赛。
突然,有人不经敲门直接打开了我的房门。
现在家里除了我以外当然就只有姐姐了。
结束了长达两小时的泡澡后,她把头发盘到头顶,穿了件长衬衫,内裤应该是穿着,但上面嘛好像没穿。拜托别这么打扮好不好
,我都不知道该看哪里好,我在心里抱怨道。唉,就算是跟她说她也不会听。
[我可以进来吗?]
[你都已经进来一半了哦,本来这种问题应该在进门前确认的吧。]
反正对她这个人来说,征求别人意见好像是没有必要的吧……依旧是可怕的逻辑阿。
[……那么,你有什么事么?]
[什么事?事?事情嘛,那个,我想抱抱白你行嘛]
[一点不好。]
[那么打扰了!]
[我认为你应该先听听别人的话比较好哦。]
如果肯听什么的话早就不是那个叫空白[空]的人物了。
她依偎着我,顺势将我压倒。
对她真是毫无招架之力,轻易就被她骑到身上。接着,她姣好的脸就凑了过来,鼻子和额头都紧紧贴在一起。因为过于接近,很
难捕捉她的表情。这时候该闭上眼睛这我还是知道的。
……
…………
过了多久呢,姐姐突然起来。
我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她的肌肤之亲,说实话对心脏很不好。我算是深刻明白了什么是被人喜欢。但是,这是一般世间常识所没有的,而且这种好意也
经常伴有危险,偶尔也会让人认真起来,确实对心脏不是好事。
……况且,本来刚才的就不是什么肌肤之亲,硬说是什么的话,应该是对照核查吧。
[白,最近有什么事吧。]她突然问道。[肯定有,我能感觉到,有什么偏离普通生活了吧。而且是很刺激的事。感觉到有抹红色,
很可怕。但是,有很愉快。真稀奇。白从来没有过这种波动,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呀,说来听听。]
她一脸兴奋和愉快。
仿佛,依然能看到我的心底一样。
从过去开始就一直这样,并不是双胞胎,但我和姐姐却心灵相通。
即使不用她湛蓝的眼睛,不用说在身边了,就是离开很远她也能感应到我的任何事。
比如说,我左手腕受伤时,她也会感觉到左手腕的疼痛,我流泪时即使她不伤心难过也会突然流泪。
虽然我无法向她那样,她的事情我什么也感应不到……
好像我感情的强度会对她的感情造成影响。
因此,在我能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感情的现在,我们的情感也不会那么严重共有。不对,或者应该说不是我能控制自己的情感,
而是我可能在拒绝感情的共有吧。
但是,不管怎么做,那也不是完全的证据。
因此,很容易想象我三天前负伤时的痛苦,空她应该也感受到了。一想到这就郁闷起来。好不容易逐渐忘却,现在却让人更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