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没出问题就好了。
「还有……呃,您是否该离开我身边了?我的身体已经暖得差不多了。」
「咦,为什么?」
「还问我为什么,那个,就各方面来说都不太妙吧?」
主要是我精神的部份,还有与表面积变化有关的部分。
「嗯?因为你会热膨胀吗?正确来说,是已经膨胀了吗?我看看喔?」
「喂,请不要盯着看!」
这个人在乱搞些什么啊!
「事到如今,你还说什么啊?你以为是谁把你脱光,再带到这里来的?我早就已经凝视你到都快看腻了。」
「什么!」
听她这么一说,的确是这样!
因为此时此刻我光着身子,而现场就只有我跟学院长。
「那、那种时候要极力避免注视才是礼仪吧!」
「不过啊,你想想,要是冻伤导致失去功能不就伤脑筋了吗?视诊是治疗的一环,所以这也没办法嘛。」
「被您这么说,我就无可反驳了。」
「还有,触诊也是。」
「触诊!」
我被摸了吗!?
「呵呵呵。」
「请不要笑得这么意味深长!」
我在失去意识的期间,究竟失去了什么?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于是决定不想了。
「我说啊,您就不能离开我身边吗?」
「才不要。」
她马上回答。何止如此,她还更用力抱紧我。
「那、那个——」
「我还以为或许会失去呢。」
「咦?」
学院长这句听起来甚至有些脆弱的话语,使我的动作停止了。
「我还以为或许会失去你。由于我的判断错误,你说不定会死。明明可以想像得到希薇失控的可能性,我却大意了。你以遍体鳞伤的状态回来的时候,我后悔又恐惧,深怕或许会害重要的学生死去。所以你醒来的时候,我真的好高兴。」
「……学院长。」
学院长的声音震动了空气,彷佛要撼动从混合两人体温的温泉中升起的蒸气一般:
「所以,再让我稍微感受一下吧。让我感受你这条幸好没有丧失的生命,让我用这副身体感受你的体温。」
宛如走丢的孩子与母亲重逢时一样,学院长一直紧紧抱着我的身体。
她把我抱得好紧、好紧。
总觉得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那个,难道您在哭吗?」
「笨蛋,我怎么可能会哭。」
就算用那种沙哑的声音这么说,也没有说服力啊。
「不过其实是下面的嘴在流泪也说不定喔。」
「您不用连这种时候都硬是对我性骚扰喔。」
但是这八成是学院长个人掩饰害羞的方式,或者说是把话题带开的方式吧。
这个人或许比我想像得还来的笨拙。
轻轻地,学院长的脸抵到我的颈边。
之后有好半晌,学院长什么都没说,只是将脸埋在我颈边,静静地反覆呼吸。
「我要再次跟你道谢。谢谢你阻止了希薇的失控。」
我依然跟学院长一起浸泡在温泉中。
不过或许是终于满足了,学院长放开我的身体,换成从抱膝而坐的姿势面对面泡汤。
「一般来说应该是要背靠背,或是并排坐吧?」我这么说,但这个提案被「我想正面看着你的脸交谈,这样才能安心」这个学院长的意见给驳回了。
就算淡乳白色的温泉加上水的折射率有遮蔽视线的效果,赤裸着身子面对面还是令人尴尬。应该说,我会忍不住在意。
「欸,我在谈认真的话题,你要集中精神。」
「制造出无法集中的环境的人就是学院长啊!」
「因为刚才变得好像是你握有主导权一样,我觉得很不爽呀。这样我就能掌握住主导权了,对吧?」
真是孩子气的理由,根本就是在泄愤,也或许是在掩饰害羞吧。
哎,专心在对话上应该也能分散注意力,所以我就努力集中精神吧。
「那个,希薇学姊之后不会有问题吗?」
她的魔法失控了。我想这件事实肯定也会带给希薇学姊的心庞大影响。
「大概吧。不过我也觉得一切会操之在你。」
「操之在我?」
「是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