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以得知详情。
为什么……在这远离东京的乡下的世家会知道这件事呢?
…………………………雏见泽村虽然宁静,却总令人感到有点生畏。
……但是,雏见泽村与这次的事件并无关联,我原本总在心中这么认定……这份认定……弱不禁风地被吹散了。
“……为什么……鬼鬼渊死守同盟会知道这件事情……”
对此佐藤先生无话可答,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抱歉。请你继续往下说吧。”
“……喔。”
出乎常理的话语,让公由大吃了一惊。
“建设大臣的孙子……被诱拐了?……魉女士,那是真的吗?”
这么大的事件,无论是报纸还是新闻中都未说明……但是在这雏见泽里,就算魉知道世间所未知的事情,也并不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我等之痛正有如失去母亲一般……虽然我并不觉得失去孙儿的痛楚与这相当……呼呼呼呼!但这样多少能让他也感受到些我们的痛楚……是吧?”
……最后的那句问话并不是要谁站出来发问……而像是向在场的众人寻求赞同的话语一般。
“…………但是……土地和人的孩子还是不能一概而论的……藏起来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希望他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吧……孩子是无罪的……要好好地照顾啊。”
“这么也就是说……鬼鬼渊死守同盟,与诱拐事件有关联!?”
“……唔……也不能肯定这么说。”
“为什么?魉当家不是已经这么明确地对被诱拐孙子的待遇下达了指示了吗!?”
“小兄弟,这个啊。园崎家一直都是这样的啦。”
“……一直都是这样?这是……什么意思?”
……假设有一个问题被提了出来……又假设这个问题并非是园崎家所希望听到的。如果对于这个问题,魉表示出了“忧虑”……那么,出席家族会议中的某个人就会立刻“随机应变”。
结果,魉的希望实现了……但无论是魉还是其他人,谁都不知道实际上下手的那个人是谁……用这一系列巧妙的组合,园崎家在暗地里做着小动作。
“那么……即是说,出席这次家族会议中的某个人就是犯人是吧?”
“或者,也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没有犯人之类存在……魉她自己也不一定就肯定诱拐犯就在在场的众人之中。也许她仅仅是说出自己的‘意见’罢了。”
……真是令人感到生畏的、奇妙的神秘主义……到底是有关联,还是没有关联啊……谜团的彼岸、我无法看清……但是只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次的事件,完全在保密之中……无关人员应该一无所知。
而知道这一事件的……只有公安的人员。即我们。
或者是……事件的关联者。
……包括大臣在内的事件当事人……以及……犯人。
……无论怎样……从东京要在高速公路上换乘、花费六个多小时才能到达的地方……在这种地方的世家不应该会知道这件事情。会知道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够奇怪了。
…………………………越发感到疑惑了……疑点越积越多。
“……关于大臣之孙的诱拐事件,魉就说到这里为止了……希望其中有你想要知道的消息。”
“………………………………”
“……………剩下的就是小兄弟你的事情了……虽然不知道你是干什的,但如果要与园崎家为敌的话,可是要做好相当的心理准备啊……大石雇主他那个不怕死的家伙,也曾遭受过两、三次袭击。最近虽然没有,但有段肘间他可是连下班的时候也是穿着防弹背心的哦。”
“…………嗯……多谢你的忠告。我会小心的。”
“……你标准语说得很流畅啊。小兄弟你是东京那块的人?”
“是?…………那有什么问题吗?”
搜查官往往处于危险的边缘……尽量不要泄露自身的情报会比较好。
“关于小兄弟你的工作……大概,你是警视厅公安部的人吧?”
“……”
又不能让他说到这里停下不说。也就等于是承认了。
“……哎?真的啊……哈哈哈哈!”
“……接下去的话,可不包括在从雇主那里得来的钱的范围之内哦……因为小兄弟你今天是我们麻将桌上的伙伴,所以才特别为你服务、告诉你呦……在魉有关诱拐的话题结束之后,又出现了一个新的话题。”
魉所提出的另一个话题。
……而在说这句话之前,佐藤先生有问过我是不是警视厅公安部的人?
……这两者所代表的含义,让我的脊背急剧变冷。
建设大臣之孙被诱拐一事让魉痛快地笑过之后,她又恢复了原先那副冷峻的表情,说道。
“……此外……为了调查大臣之孙的诱拐事件,公安的搜查官从东京远道而来、被派遣来到此地。”
“……公安的搜查官?”
“……对于大臣之孙被诱拐……警视厅公安部迂阔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