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这其中也有赤坂听着的牌……这样一来,赤坂就只能自摸了。
还不仅如此。大石在摸牌的时候……将下次赤坂要摸的牌偷换掉了!
……换好的牌是一筒。是老头要胡的牌。这样一来,赤坂就百分之一百无法逃出陷阱了!
“……喂,小子轮到你了呦。”
“……………………唔。”
对于摸到一筒,自然多少会有些动摇……当然,一筒是不能打出的。
“小子。我想你也知道吧……捅胡给明牌立直的话.可是要付役满的哦?”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从赤坂手中打出的是……字牌!
“啊…!!真是阴险啊!这张北风,不是只剩下一张了吗!你单吊这张牌还真是阴险啊!!”
但是……这样一来赤坂的命运就被决定了。
“……呼呼,小鬼……捡回了一条命嘛……但是你手牌只有一张。也有逃不过的时候不是吗……?呼呼……”
“……果然是这么回事啊。”
赤坂眼光锐利地向老头怒视看去。
(……这家伙,感觉也很敏锐嘛!连出老千暗中换牌也看破了?……住手吧,老头。赤坂君他比我们高明多了。)
(愚蠢i!事到如今还可以停手吗!继续下一步!把牌换给他!!)
……接下来要换给赤坂的是七筒……那样的话,结果就决定了。无论打哪张都会捅胡给老头……那将确定无疑……要付役满!!大石在自己摸牌的时候……偷偷地把赤坂下一张牌给……
“阿嚏!!!”
啪啦!
赤坂突然打了个喷嚏……把自己要摸的牌给弄倒了!?
“喂……喂喂,你干什么啊……”
“对不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把牌给弄倒了……要受罚是吧。鉴于我是庄家,要罚4000点是吧?或者说用来作为积棒?”
打麻将时将城墙弄倒了、对牌局的进行造成致命的妨碍时,必须支付与捅胡给满贯相同数额的筹码。当然,一般而言支付如此数额的筹码是相当致命的,但是比起捅胡给役满而言就要便宜多了。
赤坂完全看破了大石的连续两次出千,他通过这么做来无言地表示自己看破了花样。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实在忍不住了,大笑了起来。
“……真厉害啊小子……!!来这么一手以防止付役满啊!!嘎哈哈哈哈哈哈!!!”
“……大石先生,也请你不要继续这种一目了然的换牌了……如果这是在高田马场的话,现在我已经掀翻桌子了……”
“不做了不做了,抱歉抱歉!这么做真是瞧不起你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老实告诉我们吧。你小时候相当有名吧?”
“……过去我在早稻田、高田马场一带玩过。稍稍玩得太大了些,被相熟的店里禁止入内了……惹得老婆大发了一顿脾气,就金盆洗手了。”
“玩得太大了些?你当时打多大的麻将啊?”
“根据牌友而不同啦,在歌舞伎街一带打的时候就比较高些。最大的一次,是多少来着……记得好像是……”
一边回想着一边从赤坂口中流露出的可怕数字,那绝对不是学生打麻将可以接受的程度。
“……什么嘛!!藏人!!你搞错没有!!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个流氓麻将代打一样的家伙啊!!不打了不打了!!啊~真是!!小子,是你赢了!我投降了!!”
“非常感谢您,您这样说今天我无尚荣幸。”
“……啊哈哈哈……不客气不客气……但是话说回来,赤坂你一打麻将性格就改变了呢~!你干嘛要做职员啊!你就算不去工作也能过活下去嘛!”
“要做专业麻将手的话水平与运气两者不可缺一。后者与我无缘呢。”
“……运气什么的,只是时运而已。我觉得有你这样的水平完全就足够了啊。”
“只靠一般的运气是不行的。比如杠牌的话大概每三次里就要有一次是能拿到四张开杠宝牌,然后在那时还要加上杠头开花。没有这种程度的运气是不行的。”
“…………赤坂,那种情况如果频繁出现的话,已经算是超能力者了吧……"
“不是的,既非出老千也非超能力,有很多这种程度的麻将手存在的。在新宿就有知名的每次吃、碰牌就能拿到一张宝牌、有如恶鬼般强大的麻将手,而在横滨的职业麻将手则是能够理所当然般地立直后就自摸。我可没有他们那种运气。”
“……那些家伙真是人吗……都是些以‘龙’或是‘哲’为名字的家伙吧。”
“闲话就说到这里,总赢家的名头就归我了,可以吧?”
“呵呵呵~!我可是完全败阵啊!唔呼呼呼~!”
“输了输了!真是好久没有过的惨败啊~~!!”
“不过……小子你打麻将时还真是身心投入啊。有够恐怖的……”
“我常常被别人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