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高涨。
「……你……你找我干嘛?」
「干嘛?……不不,我没有要干嘛啊。」
事到如今还打算顾左右面言他吗……?完全看不出这男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虽然我没有什么事情要找前原同学……但我想前原同学可能有事要找我吧。」
「……不……我哪有什么事情?」
「哎呀哎呀……真的没有吗?呜呼呼呼……!」
这辆休旅车的后座只有一边车门。也就是说,只有大石先生挡住的那边有门……我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我只能无力地低下头……并且一直保持沉默而已。
大石先生悠哉悠哉地抽起了香烟,完全不把我的沉默当一回事……
虫子的叫声让人觉得时间过得比无限还要漫长。
「……我还以为前原同学一定有事要找我谈呢。」
大石先生「呼」的一声吐出了烟雾。
就算打开了车窗,香烟的雾气还是在车内萦绕不散。
大石先生他……到底知道多少呢?……?他知道什么,又想从我这里问出什么呢,
……如果知道了就会被杀死的话,那在我说出口以后,大石先生也会跟着消失吗……?……我总觉得唯独大石先生不用担那个心。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呢?」
大石先生自言自语似的对我说。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我哪知道啊……我才是想知道的那个人呢……
「……你认识富竹次郎先生和鹰野三四小姐吧。包含园崎诗音小姐在内,你们四个人在祭典那时曾经走在一起吧……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喔。」
「你知道……富竹先生和鹰野小姐现在怎么样了吗?」
「………………………………」
「其实啊……他们已经过世了,而且死状非常可怜。」
大石先生大概把这件事情当成动摇我的王牌吧……不过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的我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反应。
「哎呀?莫非你已经知道了?」
……唯有在面对这个问题时,保持沉默才会变成肯定的答案。
「那么……这件事情你也知道吗?……我说的是富竹先生和鹰野小姐遭到『作祟』的理由………听说好像是因为他们闯进了什么不该进入的建筑物里喔。」
……禁忌的祭具殴。
将雏见泽血淋淋的过去封印起来的仓库……开始一切错误的场所。
「你知道吗?……听说村长先生和古手梨花小姐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而遭到了作祟,」
……………他说的这个缘故……指的是我和诗音的缘故吗……?……的确如此,因为我和诗音才刚坦承了一切……他们就……
「那里叫做祭具殿是吗?……听说两人之所以会遭遇不幸,好像是因为他们将那边的锁改得比较简单,让小偷轻易地闯进去的关系。」
…………………咦?
第一次听到的话题触动了我的耳朵。
「直到去年为止,祭具殿的大门好像都还是用好几根大门闩跟大锁封起来的样子喔。不过啊,在神主夫妇去世后,现在那里不是由古手梨花小姐负责管理吗?因为门闩很重,要移开很费劲,所以梨花小姐好像就跑去找村长先生商量,想把锁改得更轻便筒单的样子呢。」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大门闩……不过祭具殿的门锁确实是个简单的锁头……那是个和重要的祭具殿不匹配的便宜锁头。我回想起富竹先生轻而易举地打开门锁的情景。
「……毕竟梨花小姐是个身材那么娇小的女孩子嘛。她一个人要打开因为生锈而变重的门闩应该会很辛苦吧……所以村长先生好像就请师父过来换成简单的锁头了。」
「……那种事情……为什么会让他们两人遭遇不幸呢……?」
「也就是说啊……之前封锁得很严密时,小偷无法偷偷潜入祭具殿里……因为村长先生和梨花小姐擅自换成了简单的锁头,小偷才会破门而入……理由好像是这个样子喔。」
「……那种事情……」
「……部分村民仗着这种理由惩罚了潜入祭具殿的小偷,以及将门镇换成了小偷能轻易破坏的简单锁头的村长和梨花小姐……事情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喔。前原同学……你怎么想呢?」
「……我、我不知道,我也不太明白你所谓的都分村民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御三家吗?各家的代表曾在绵流祭的开幕典礼上轮流致词喔,你没看到吗?」
「……因为我在祭典举行到一半时才到,所以不是很清楚……」
「所谓御三家是雏见泽的三个地方望族。具体上来说就是公由家、园崎家,以及古手家这三个家族……这三家的家世好像直的很悠久喔。据说打从上古时期开始,村里重要的事情似乎就是由御三家合议决定的样子。」
公由家……应该是公由老爷爷……也就是村长一家吧。,园崎家……是魅音家……而古手家……是梨花家吗,
「圆畸家在战后一口气扩展了势力。事实上在那场水坝斗争里带头抗争以后,园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