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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作祟,也不可能是偶然发生……那么,这一连串的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鹰野小姐就像是出谜题一般,带着恶作剧的笑容说道。
既然不是作祟,也不可能是偶然发生……然而每年却都有人死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大概是发现到我已经完全被这些话题唬住了,富竹现身开口帮我说话……然而,他说出口的虽然并不是作祟,却也是十分恐怖的事情——
「……鹰野小姐是在说,这或许是人类的所作所为。」
「咦?……如、如果使用消去法,确实会是这样……可是,那、又会是谁……?」
「因为事情就是这样,对吧?既然不是作祟,又不是偶然的话,就只能想成是人的意志在背后运作造成的。」
被鹰野小姐如此逼到死角,我也只能苦笑。
直到刚才我都还认为应该不可能是作祟……但是当我被逼问是不是人类的所作所为,我又觉得……应该不可能会是这样才对。
但是,就如鹰野小姐所言,不是作祟就是人为,答案只会是这两者之一。
如果像作祟这种非现实的事情并不存在的话……像这样怀疑是人类的所作所为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只不过,我一想到这件事就……我偷偷瞄了诗音一眼。
「……如果是人类所为,那就一定会认为雏见泽里的谁是犯人了对吧?目前,身为警官的大石刑警就是这么认为的。」
「……喂、喂……不可能会是……这样的吧……!」
我总算理解魅音不想要谈到这件事情的理由了。
……如果御社神人人的作祟是实际存在的话,那也就算了,只能够认为是对于水坝计划的一种天谴。
可是……如果御社神人人的作祟(虽然是理所当然的事)实际上不存在的话……那犯人恐怕就是雏见泽的某个人了!
为了抵抗水坝计划而用尽全力的村人们……据说也使用了各种方法来与之作战,而在这各式各样的方法之中……该不会……!
「也有人在私底下传……御社神大人的作祟,该不会就是水坝计划抵抗运动中……的暗部。」
……正当我还在思考这个该不会的时候,诗音居然一下子就把它说了出来。
当然,我也有一点意外……毕竟我没有想到,身为雏见泽一员的诗音居然会亲口说出这件事。
「……如果能稍微冷静下来思考,就可以知道是谁看到的,还有是雏见泽里的谁犯下了案子。因为除了反对水坝工程就能得到好处的人之外,其他人不是都没有动机吗?」
「虽然是那样没错……」
如果承认了水坝斗争的暗部,那么,就会对以自傲的语气向我说出这件事的魅音感到不好意思……所以,我没有办法一下子就点头认同诗音她那看似理所当然的意见……
「关于这件事……警察或许不知道,但是雏见泽的人知道……因为有雏见泽的人犯罪的证据。」
「……咦……咦咦?」
我的声音大到让诗音感到有些困窘。
「……抱、抱歉…………不过,你所谓的证据……到底……?」
「因为……在事件之中……必定是一个人死亡,然后另一个人消失……」
另一个人消失……?这表示除了作祟而死的一个人之外,还会有另一个牺牲者吗……?此外,这件事又怎么能够成为证据呢?成为证明犯人就是雏见泽里的谁之证据……?
「我不太了解你用消失这两个字的意思……那是表示失踪了吗?」
「没错。就是突然而然地失去了踪影。」
诗音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做着像是在表演让物品消失的魔术一般的动作。
一个人惨死,一个人失踪……这真是奇妙的魔术啊!
不过,这又为什么……可以成为证明犯人就是雏见泽里的谁之证据呢……?
「其实啊,在雏见泽古老古老的传说之中,就有一个关于……为了平息御社神大人的愤怒,而献上活祭品的做法……」
「活、活祭……」
「是的。就是把人用竹席卷起来,然后把他活生生地放到无底沼泽之中,使之随着时间慢慢沉下去。」
鹰野小姐以一种看起来相当欣喜的表情……说着非常恐怖的事情。
「根据文献的调查,真的是花了三天三夜,让他慢慢地一点一点沉下去……知道吗?以前的人真的很喜欢在文字上做文章,我认为像这里用的就是『沉下』和『平息』(注34)这两个字眼。所以,这里头也具有『花时间使其慢慢地平息怒气』的意思……嘻嘻嘻!」
关于这段话,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可以引人发笑的地方,而实际上有在笑的,也只有鹰野小姐而已。
诗音并没有做出否定的动作,但是从她脸上冰冷的表情看来,可以很明显地感到她与鹰野小姐之间的温度差……即使我对鹰野小姐的理解逐渐加深,并不表示我也能够增加对她喜好的了解。
「有关这些事情……总之,大概听过了就能够想像……这些都算是雏见泽的秘史。只要是从以前就在雏见泽的人,大家都知道这些事,只不过大家都不会把它挂在嘴上就是了。」
「鹰野小姐并不是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