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找我了。
「富竹先生,怎么样呀?有没有拍到很多好照片?」
「嗯,托你的福!」
我都没发现到,富竹先生跟个女人在一起。我觉得自己有点过意不去。 「前原小弟你觉得怎么样?祭典好玩吗?」
从那名女子的腔调听起来,她似乎是雏见泽的人。即使她认得我,我也很抱歉自己并不认得 她……我也真是够了 ,差不多该努力好好记住居民的脸跟名字了。
「唔……这个嘛……很好玩。」
大概是我死命思考对方叫什么名字的情况差点就要在脸上泄漏出来,女子开心地笑了。
「听说圭一搬过来才没几天。我实在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跟其他孩子打成一片了。」
如果看起来是这个样子,那应该是托怜奈啦魅音啦、都是托众人的福。
「你也参加过了今天的祭典,有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变成雏见泽的人了呀?」
「嗯……我也不确定呢:「哎呀,这回答还真不像是圭一会说的话呢。既然你都精神奕奕地跟大家一起玩,这不就表示你已经完全是雏见泽的伙伴了吗?」
我也认为自己已经习惯了雏见泽。
可是……我不知道的事情还多得很。例如,像这样偶遇到的人们我都不认得。还有,过去的事情之类的。
过去的事情。
……这句话,让我想起了一度感觉是遭到遗忘的,那件事情。
虽然问过了怜奈与魅音,但是她们都用一句「不知道」就打发掉我的,那个案件。
但是,写真周刊上面确实刊出过,千真万确是发生在雏见泽的,那个案件……
「这样呀,光是这么点小事你就已经感到疏离了吗?」
「没有到疏离这么夸张啦。只是……该怎么说呢……」
该说是这个村庄的重大案件,水坝工程的事情?还是围绕着此事的纷争……或者是询问别人,别人也装作不知道的,过去的残酷案件呢?
事情可说是已经结束了。我认为,身为居住在雏见泽的人,我应该知道的不是只有这里的光明面,也该知道黑暗的部分。
或许我没有知道黑暗面的义务,也许只是我个人庸俗的好奇心使然。
「如果了解那件事情可以让你释怀……那么我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真、真的吗?」
富竹先生的笑容显出平常未曾有过的可靠。
没错,我这种无聊的好奇心,只要好好搞清楚事情之后就可以消除了。而且,我想知道的不是真相,我只是想让自己觉得舒畅而已。真的就只是这么样的,无聊的想法而已。
「那么……我想想看,首先我要请教水坝工程的事情。据说盖了水坝,就会发生雏见泽沉入水中的严重情况是吗?」
「有关水坝……我想,你大概去请教这里的在地人会比较清楚。唔,我知道的范围就只有……从报纸上看来的报导那样吧!」
富竹先生双眼望着远方,回溯记忆,告诉了我水坝的事情。
「兴建水坝的计划是大约七、八年前决定的。你应该有听过吧,说这是仅次于黑部水坝的大计划。」
当时日本有三个重要议题:为了整顿交通网络所进行的列岛改造、人们需求的大规模电力供给,以及治水。
其中可以带来发电、治水与莫大经济效益的水坝建设, 一时间蔚为风潮。加上这个地方也有趋势想要兴建水坝,于是就选中雏见泽当作牺牲品。
「水坝兴建完成之后所形成的人工湖,听说面积满大的。从雏见泽这里一直到上游的谷河内一带,全部都会沉入水中的样子。」
「可是……既然如此,那有必要特意在有人居住的雏见泽兴建水库吗?去其他更偏远,无人居住的地方盖不就好了?」
「嗯……虽然我不是很清楚啦……不过我听说是因为这里的地形很适合兴建水库。」
如果是这样,那雏见泽当然会发生抗争。以前,梨花说过「打仗」的讲法,由此也可窥见情况有多么激烈。
「村民曾经告上法院,也在议会提出来讨论过,连东京的报纸都有报导。」
我想到魅音确实有说过这样的事情。雏见泽的居民一定是团结一致在打仗的吧。雏见泽这难以用「家人般的」一词说尽的连系感,想必是这场战役的成果。
「于是,陆续发生了很多邪门事或是贪污渎职。听说随着情况越发复杂,工程最后就决定终止了。」
「…………原来如此……」
「这样够清楚了吗?还是说,圭一还有其他疑问?只要你的疑惑可以解开,我会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你的。」
富竹先生很可靠地拍胸脯保证。那么,我就只有现在可以询问个明白了。富竹先生一定会毫无隐瞒地告诉我吧……
我这种年纪的男孩子一定都会有兴趣的那个猎奇案件。
由于怜奈与魅音都在吊我胃口 ,让我反而因此更感兴趣。对于自己的廉价庸俗,我感到有些羞愧。
可是机会难得,我还是问问看好了。如果这样能够让我奇妙的好奇心消退的话……
「请问……是不是曾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