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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至上的喜悦、男人的希望、锻炼身体、食を盛り立てる
四周的树与岩石若能发出回响、让酒杯因自由与欢喜而高亢
呦——、呵——、塔啦啦、塔啦啦、塔啦啦……
*
十二月转眼就过了。
新闻连续数日都报导著与法国的交涉。两边都互相将十二月二日那场凌晨开始的战斗的责任推诿给对方。照法国政府所说,奥地利完全无视于和睦协定,与俄军私通从后方夹击我军。而奥地利政府的说法是,如果要这么讲的话,是因为明明就已经成立了和睦协定,法军却朝著维也纳进军,所以才会迎击。
真实的其中一面,我是知道的。
那是因为拿破仑不得不在某处引起奥斯特利茨之战。
另外,在奥斯特利茨之战将会死去、数万的法军士兵、奥地利士兵与俄军士兵,也不得不在某处死去。实际上,法军的追击队,在那天被撤队的俄军追上,引发了大规模的战斗,出现了不少死伤。但只是如此而已的话,奥地利军的死伤就会不足。
所以,拿破仑才特地率领一个师团回来。如果只是要停止奈涅特小姐的新技术开发,其实拿破仑一个人来就已足够。事态会发展成这么严重,都是为了配合无聊的命运。光是这样想,身体就感受到沁入脾肺的寒冷。
拿破仑他——装成是拿破仑的那个男子,今后也打算继续配合这种空洞的答案吧。配合这至今为止已经重复了数千回、染满血的轮回。
同时,等待著某个能够停下这一切的人。
在那之后,第二次的法奥停战协定我几乎没有关注。因为感觉事情好像变得白痴了起来,也是因为忙碌。
……在忙自己的工作。
在圣诞节前一周的早晨,我的原稿终于写到了结尾。将笔插到墨水壶中,仰望著天花板。因为通宵赶稿导致腰酸背痛,视线感觉都在闪烁。因为冬天的气候,墨水很难乾,桌上都被摊开的原稿给占满了。我叹了口气,大大地伸了个腰,打开窗户。虽然刺骨的寒风直接吹到背上,但因为睡意而垂下的眼睑却因此而感到相当舒服。对面公寓屋顶的雪将朝阳反射过来,光是看著好像都会流眼泪。
啊啊,现在充满在全身的这种充实感是什么……我如此感慨著。我将身子探出窗外,让白色的气息漂在大气之中。有一种想在维也纳大喊的心情。大喊我的工作终于结束了。
但是,在充实感的深处却有宛如细沙般的不安。
突然,对面的屋顶可以看见几个黑影。是乌鸦。是在找食物吗。那湿滑而艳丽的黑色羽毛,让我想起了梅菲。
这么说起来,那晚过后就没看过她了。虽然也可以说是因为这边没有事情要找她。
我关上窗户,重新看向桌上的原稿。
……嗯。梅菲也好。
「梅菲?」
「在您身边。」
「好快啊喂!」
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黑衣的恶魔优雅地坐在琴盖上。
「许久未见我很寂寞呢一直在想著如果YUKI大人没有呼唤我那我这欲火焚身的身体该怎么办」(神奇注:原文就没有任何顿号,为了表达出梅菲说话快速的感觉,这边遵照原文,希望不会造成阅读困难)
一边快速地说著,梅菲在空中滑了过来。我抓住她的后脑杓,往床的方向丢了过去。
「粗鲁的YUKI大人也很美妙呢。而且还特地把我扔到床上,也就是说终于有那种意思了。」
「你好吵啊!才想著你好不容易出现了!」
「是的、是的,我当然明白。」
梅菲咳了咳,用手整理著凌乱的黑发与狗耳,站直了脚后重新面对我。
「也就是说需要我吧?」
眼神突然变得很认真。
「嗯……算是那样啦。」
「在这个房间就可以了吗?不像样的声音会被路德维嘉大人听见的,还是找找哪里的旅馆吧。」
「别把话题带回性骚扰啦!」你五秒前那毫无意义的认真表情算什么啊。
「不是在讨论想去旅馆沉沦在我这欲火焚身的身体吗?」「不用勉强说日文的双关语也没关系啦。」现在也不会这么想家了。在德国的生活也很让人满足。(神奇注:咱自首这句翻得不好。双关语的部份推测是"镇(しず)めたい"与"沈(しず)めたい",原文的意思应该是去旅馆让身体镇静下来,不过我决定改成性骚扰的那个意思。)
梅菲突然露出了很少见的表情。耳朵垂了下来,还咬著嘴唇。搞什么?该不会在闹脾气吧?
「不能性骚扰的话,那接下来我就要说抱怨的话了。」
「……抱怨?为什么?」
「YUKI大人与路德维嘉大人不是共谋夺走了人家的娱乐吗!啊啊!难得可以得到这么可爱又有欺负价值的女性!」
梅菲的后悔看起来好像是认真的。
「而且、而且啊!YUKI大人的魔术可是改变了过去,将契约的事实从根本给消除,奈涅特大人完全不记得我的事!」
「啊啊……」
这样啊。原来会变成这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