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情要是早点告知老夫肯定会被老夫怒骂一顿。他们好像即将抵达维也纳了。」
「这样啊,不过,道场的门下弟子这种粗犷的人们与演奏会有什么关系?」
我才问出口,海顿大师就换上打从心底感到意外的表情。
「因为是海顿流,所以与武道共同休息音乐是理所当然的啊!」
虽然我不觉得是理所当然(武道方面)……
「米歇尔门下的学生们被称为萨尔茨堡斗魂烈士团,在萨尔茨堡可是一流的乐团。」那根本就不是乐团的名字吧!「因为战争而失去活动场锁,实在可惜。希望能以这次作为机会,让他们在维也纳能有个工作。」
「那群人的话就技术上是没问题,」路说。「米歇尔老师会来一同练习吗?方便的话想请他担任合唱指挥者。」
「米歇尔在借住的地方弄坏了身体,貌似全身动弹不得。这次恐怕也无法前来。」
「那就伤脑筋了。那个肌肉乐团不管是我或是师傅都没办法控制吧。」
「毋需操心,他似乎已经将乐团交给了第一弟子。」
米歇尔.海顿的第一弟子?谁啊?总觉得好像是什么挺有名的人。
「第一弟子,是指那位玛丽亚吗?嗯……」
路换上思考的表情。是认识的人吗?名字是玛丽亚,所以是女性吗?
「让她担任领导者的话,感觉只会让那群肌肉笨蛋们更加兴奋而已,不过也没办法了。没有其他适任的人。」
在那之后,路一直向海顿大师刨根问底地询问者关于那位玛丽亚近来的状况。从他们的对话判断,似乎是路以前恰巧遇见的一位相当亲密的对手。从她的语气听来,两人岁数应该也相差不远。不过米歇尔.海顿的实力弟子是女性吗?
「这下程序与人员都搞定了呢。YUKI!」
「……咦?啊、啊啊、什么?」
「你可以回去了。」
我当场傻住。就好像两腕从肩膀突然脱落一样。
「……什、咦?」
「已经不需要资金援助,所以可以回去了。我之后还要与萨利埃里老师商量一些细节,你也有原稿的工作要忙吧?」
「等等,虽、虽然是那样……总觉得这有点、搞什么啊!」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啊!我把这种心情混在话语之中。
「想要让我摸摸你的头吗?」「才不要!」「猫明明就会很高兴。」「我是人类还真是抱歉啊!」
「要是让粉丝俱乐部的会长这么作,明明他也会高兴到开始怀疑自己的脑袋……」就是因为作了那种事才会变跟踪狂啦!
「也就是说要用更显而易见的方法来表达这种感谢的心情吗?」
「啊?不用啦,我也不是要什么答谢。」
路稍微沉思了一会,之后用得意的表情开口。
「好,今天的晚餐就让我来作。」「真的很抱歉,惟独那个请饶了我。」「为什么是你要道歉?」
路与萨利埃里老师开始商量演奏会的细节后,我的确就成了一个没用的人,所以我决定回到公寓。(神奇吐槽:YUKI说到底是个只有$的男人吗……)
「歌德阁下,让老夫送你到马车站吧。」海顿大师这么说,跟著我到了走廊。
「没关系,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不顺便来进行我们之间的决斗吗?」
「我才不要!」
「那么就用彼此的拳头来决斗吧。」「那只是纯粹的互殴吧!」
我拼上性命地转移话题焦点,离开了乐友协会。太阳已经倾斜,铺著白石的街道浸蚀在公园的树林所拉出的柔和长影中。心急的马车为了招引客人,已经点上了灯,露天商贩为了将商品卖完而拼命叫喊。我甩掉海顿大师,准备踏上街道的时候,听见了大地震颤的声音。
畏怯地回头后,可以看见从道路的另外一端有某个被尘埃包围的物体正往这移动。是清一色穿著了深蓝色军服的强壮男子们。充满压倒力的面容与步伐都让人联想到大猩猩。路人们都因为害怕而让开了路。
接著,带头的几人注意到这里。
「哦哦,那位是——」「约瑟夫师兄!」「是师兄!」
他们异口同声地喊著并冲了过来。大地颤抖地更加激烈。我畏首畏尾地打算逃走时,却被海顿大师从背后抓个正著。
「师兄,好久不见!」
「能见到您真是光荣!」
「能让我们前来真是十分感激!」
我与海顿大师立即被巨大身体形成的墙壁给包围了。
「哦哦,你们这些家伙,已经到了吗?长途旅行辛苦了。」师傅一这么说,我便注意到这群人大概就是被称作烈士团的乐团。这种大猩猩可以一边弹著乐器、一边唱歌吗?我在心底想著。要是他们握著小号或者小提琴之类的乐器,不会立刻就被弄坏吗?
「师兄也在的话真是令人相当放心!」「我们是最强的!」「不可能输!」
「拿破仑什么的根本算不上对手,揍扁他!」「把法国军队全宰了!」
咦?给我等等,这群人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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