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啊,这个莫名其妙的才能。你去当作家啊。搞错重点了,陛下给我好好地看报告书啊!你不是奥地利军的最高指挥官吗?
「敌人是那种怪物的话,无论做什么都会输的。就算抗战恐怕也是徒劳吧。」
「是要叫我们和睦相处吗!」
「该说那个不实际还是……」
「在乌尔姆战败的只是一小部分军队而已,本队还健在呢!」
「所以说那个本队无论如何都会被打飞啦!」
「即使如此,男人也有不得不做的时候!」(神奇吐槽:哦哦您硬起来了啊陛下)
谁管你这种事情。话说陛下也不会直接与拿破仑互殴吧?会死的应该是军队的各位吧?
「就算歌德卿给意见到这种程度也不行。要是和平交涉的话,帝国各地的公国以及司教领土被法国军蹂躏的事,难道要朕视而不见吗!更重要的是,这样就无法与在奥斯特利茨等待的亚历山大殿下会面了!」
「那位变态放著不管不也可以吗……」因为我压低音量,陛下似乎没有听到。
「此外,朕预定在奥斯特利茨出战。军队的士气会宛如响彻云霄般地高昂吧!」陛下挺起胸膛。「躲在被炮弹打中也不会出事的钢铁马车里,高挂『这里没有皇帝』的旗帜!」
陛下突然结巴,大约思考了两秒后,陛下询问梅特涅宰相。
「都暴露了吗?」「已经暴露了。」真是够了,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有所成长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暂且不提这个,对歌德卿有事相求。」
「是的。」该不会要我参加战争吧?我最近开始觉得与其主张自己是歌德,不如更应该强调自己只是个十几岁的小鬼而已。
「朕希望能让你作为露意丝的护卫,前往匈牙利。」
「我当护卫……是吗?」
露意丝公主是弗朗钦二世陛下的长女。今年十三岁,我作为家庭教师在教导她拉丁语以及古书。陛下十分溺爱公主,任何接近她的人即使只是苍蝇都会用大炮打下,居然会让我当护卫还真是有点意外。
「如果要退守奥斯特利茨,那拿破仑军队就会通过毫无防备的维也纳。朕不可以放下可爱的露意丝不管,话虽如此也不能带她上战场,只好让她去匈牙利避难。歌德卿的话不但被露意丝仰慕,又擅长魔术,还是个同性恋,所以担任护卫也没问题。」
「总觉得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奇怪的条件?」
算了,追究那里也不会变成什么好对话,所以还是住手吧。
「呃,虽然很不好意思,不过我不能去匈牙利。」
「为什么!」陛下睁大双眼。「这可是可以随时待在朕的宝石露意丝身旁喔,就算对女人没兴趣,也是至高无上的幸福吧!」「不不,我对女人有兴趣啦。」「怎、怎么了,突然说这种羞耻的话?」「陛下一开始先说的吧!」我不想跟这个人交谈了啦!
「总而言之,先不管贵卿是同性恋还是双性恋。」
为什么没有那两个以外的选项啊?
「贵卿也能够顺便从维也纳离开避难,像是搭船什么的,为何拒绝?」
「所以说,我有不能离开维也纳的理由啦。路也说了不离开维也纳。」
陛下眨了眨眼。
「路德维嘉吗?」
「是的,不能放那家伙一个人留下。」
「也就是说,比起朕最爱的露意丝,还是优先选择了路德维嘉吧?」
这什么问话的方法?
「……就是这样吧。因为,担当公主护卫的人就算不是我,其他还有很多吧?」
「擅长魔术的同性恋可没有两个人!」「连一个人都没有啦!」差不多该给我从同性恋离开了吧!
陛下将腰靠到椅子上,一脸忧郁地用手撑著下巴。
「再说了,为什么路德维嘉要留在这边?对她来说很危险吧,毕竟都那样明目张胆地反抗拿破仑了喔。要是法国占据维也纳,可不会就这样了事吧?」
我也这么觉得,但是她的决心相当坚定。
「路爱著维也纳,就像是她自尊的一部分一样,她还说要是拿破仑来了就要直接进献交响曲给他,让他见识自己的气度。我怎么能放著这种家伙独自去避难呢?请陛下了解。」
「好像在说朕不爱维也纳,也没有自尊一样。」
「正是如此。」梅特涅宰相多嘴地补了一句。
「唔,不过啊,朕可同时身兼奥地利的大公与帝国之长。如果是为了德意志整体的大局,也有必要一时离开最爱的城镇。」
此时,谒见室的门打开了。陛下立刻把撑著下巴的手拿开,整个人立了起来。冷静沉稳的梅特涅宰相那眼镜后方的双眼也睁开了。回头便能看见一名穿著长裙的金发少女的身影,提起她的裙襬踏入谒见室。她带著花朵的发饰,还有著与那同色的苍蓝瞳孔。可爱的面容上明显地燃烧著怒火。来者正是刚才才提到的露意丝公主。
「父王大人,人家也要留在维也纳!」
公主朝著陛下如此宣言,陛下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露意丝、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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