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我。
那,上班呢?你不是要开观光飞机还是什么的吗?
嗯?不是啦
看他含糊支吾,我还是继续问:那你每天都在干嘛?
秘密。
搞什么?但见他难得有这样严肃的表情,我忍不住又问:
你家人都没意见啊?
反正是秘密嘛。
什么嘛,我家的事你就知道这么多。透露一点嘛!
我讲得稍微强势一点,便见他抬头往天空看去。看了一会儿,还以为他想就这么蒙混过去,而他却低下头来,右手握拳抵在胸口。以前所未有的正经表情对我说:
这是秘密。以后我若要说出来,一定是在我向你求婚的那一天。
你这家伙!你以为你谁呀?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是什么秘密的王子吧?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从草地上爬起来,朝他背后轻踢了一脚。
好啦,回家了!司机!
是是是
一次就好!
是是是
在奴仆的接送下回到家.看见妈妈的跑车已经停在老地方了。公寓中间的小巷里开丁一家汽车公司,使得路边永远有人要停车,听说最后只好迫于现实默许大家来疟。并且把这条巷子改成了单行道。只要找到够大的空位,驾驶入都会挤呀挤地把车塞进来。
就这样找了个地方停好边车.我让特雷兹自己去扛他那一车行李,跟他一起搭电梯上楼。
我回来了。
把挑夫留在玄关,我先走进屋内。而出来迎接的却是
你回来啦好久不见了
不是妈妈,而是英雄先生。他从妈妈的房间开门走出来。
身穿深褐色军服、黑发且戴着眼镜的英雄先生比出安静的手势,慢慢地关上房门,但没有完全合上,而是留了一条缝。
您好
招呼还是要打的。于是英雄先生压低了声音响应道:
你好,莉莉安。我的名字,你还记得吧?
记得。特拉伐斯少校。
我半公事化地回答。这个人姓特拉伐斯,是斯贝伊尔皇家陆军的少校。他当然也会说洛克榭语,不过我们现在说的是贝佐语。
听说您今天跟我妈妈约会。您还特地送她回来吗?那真是
谢谢您了。
对。你妈妈刚刚累了在发脾气,现在睡着了。
这样啊。不好意思。
还有。她有提到要请我吃晚饭。我可以在你们家等一下吗?
请便。
我只这么说。便没再开口。
特拉伐斯少校道过谢,便往走廊尽头的客厅走去。他来过好几次了,应该很熟。
我走到妈妈房门前、从门缝里往里面偷看。夕阳余晖中,大床上的妈妈穿着家居服军队用的运动衣和体育长裤,邋遢地熟睡着。
而且她的睡脸看来好幸福。她那样的表情,我以前看过几次呢?
这次,我把房门关上了。正要走向客厅,我才想起自己忘了另一个人。一转过头,脑中又回到洛克榭语。其实说贝佐语也无所谓,只是心情上想换。
你也上来吧!旁边那间储藏室是空的,请自便。
哦!那个人是?
我妈妈的男朋友啦。河对岸的人。
他常来吗?
一阵子没来了。管他的。
不用管吗?
她自己都说不用管,那就不用啦。
哦
特雷兹显得有些没趣,接着便想将手里满满的行李全放到储藏室里去。我不往客厅去,而是走回玄关。
来,我帮你拿,那个包包给我。
谢谢。
特雷兹莫名老实地道了声谢。这时的他表情看来好像小孩,以前几乎没见过他这样子。
干嘛?我家可没什么东西招待哦。
我故意这么说,想掩饰心里小小的动摇。
咦泡个茶什么的总不会少块肉吧?
这回答也挺厚脸皮的。
没办法。
那就给他们两个泡点茶吧。
我去把制服换掉,你们随便看个电视等一下免得偷看。
莉莉安休尔兹说完便走出了客厅,只留下身着军服的男子、少年和餐桌上热腾腾的两杯茶。
特雷兹看着客厅的玻璃门关上,莉莉亚经过走廊转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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