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有没有气炸了?
维尔玩笑地问。菲欧娜笑着同答说:倒是没有。
不过,我跟艾莉森都
嗯?
都不觉得我们是不幸的看在旁人的眼里,或许觉得我们的处境堪怜,甚至现在也还有人会那么说,不过我自己却没那样想过。
我也是呀。以前那不叫不幸,现在也不是不幸。
不幸到底是什么?
这个我也搞不清楚耶。
我也是。
来,小姑娘。让你久等啦。
欧雷斯老先生说着,将献花的场地让了出来。几乎大多数人都已经投完了花,从狭窄的平台走同列车里了。艾莉森温柔地笑着向老先生道谢,便走上投花台。
奥斯卡威汀顿。
花圈上的小纸条,写着这个名字。
寒风中,她的裙摆和金发飘扬。
嗯咳在天国、或者在其它地方的父亲大人,请您收下吧!
艾莉森放开双手,大花圈直直落下,一点也没受风势影响。花圈落在路妥尼混浊的水面上,然后缓缓、悠然地漂荡远去。
艾莉森转过身。
献完了、献完了。好啦旅行旅行。这次一定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