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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是不是给您添了麻烦?
那人问道。
哦,没有。我们只是说说话,说到一半她就要我带她去首都。
啊?首都啊哎,姑娘家长大了就是这样。
那人仿佛有些意外,之后又问英雄来这儿所为何事?
我是正好休假,来这附近玩的。听她说这个村子并不是什么观光胜地,所以我正打算到邻村去。那么我就告辞了。
班奈迪正要转身走开时
英雄先生。
那人又叫住他。
是?
您做的事很了不起啊!同时向两国公开,没有藏私,真是太伟大了。不愧是英雄。
谢谢您。
说完,班奈迪和那人便往不同的方向走开。
在雪地的足迹上走着
英雄先生哎,虽然是顶替的,但这头衔害得我连追女孩的乐趣都没了。
班奈迪以贝佐语一路咕哝道。
唉,菲大概是她的小名吧?长得满漂亮的,只是算了,这辈子大概不会遇到她了。所谓打不下的飞机特别大就是这么回事吧。
很久没说母语,班奈迪一个劲儿的自言自语。
不过那眼泪是怎么回事?是跟那男的怎么了吗?啊!她拿走了我的便条纸唉,算了。要是在邻村找不到艾利森他们,我干脆一个人去喝喝茶、吃吃点心就算了。
说了一堆落寞之词,班奈迪转过峡谷的最后一个弯。山谷的入口、湖面一望无际的冰原和通往湖畔的笔直道路映入眼帘,当然也包含眼前雪道是成排的足迹。
班奈迪快步走在雪道上,一面说:
对哦,他们是开车的,既然没有轮胎痕迹,可见根本没来这里嘛。我早该想到的。真是白走一趟冤枉路。
话才说完!
他忽然止步,慢慢看向脚下。
同样有大量的脚印,却只在某一处格外显得凹陷,而且那两公尺不到的宽度未免太过精确,竟没有一处凌乱。看起来正好约合一辆车的宽度。
班奈迪双膝跪下,凑近去仔细看着那些脚印。脚印的数量虽多,大小和鞋底却都有些相似。除了班奈迪自己的鞋印外,,他只观察到另外三种。完全相同的足迹竟连步走在一小方雪地上,有些互相重叠,甚至一会儿纵向一会儿横向,极不自然。怎么看都像是三个人来回踩踏,刻意踏实雪地的样子。
班奈迪继续细看那些脚印的间隙。一个大男人趴在雪地上的模样有些可笑,但他的眼神却是无比认真。然后
有了
就在两个纵走的鞋印之间,有一处约十公分的间隙,其间排着几个小小的椭圆形雪块是车胎链的痕迹。
艾利森他们肯定经过这里,而且是有去无回。
班奈迪站起身,回过头看着那座峡谷。
接着不知是谁,恐怕就是村里的人了,他们为了掩饰车轮痕迹赶忙跑来这里踩地外客就算了,还把人扣留起来又说谎啊?这村子很不得了嘛。
班奈迪瞄了一眼手表。山区日落得早,离天黑只剩不到一小时。天色也已经微暗。
于是他喃喃自语道:
我看他们大概也不欢迎我,不过偶尔这样倒是挺不错的。
于是他快步跑离主道,跳进山壁旁的那排防雪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