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吗?不再多待几天吗?
小胡子上校对胖上校说。
少对我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告辞!
诺特上校满脸怒意,咆哮得比引擎还大声。
好吧,但住宿费就算了,我想向您请求大门的赔偿金。
少罗嗦!你去向首都还是随便哪里申请吧。
身材壮硕的少校接着问他。
请问那个老人的遗体要怎么处置?
只见诺特上校忿忿地吐出一句∶
没那个必要,你们自己随便处置!丢进森林喂狼也可以。
他转身就走,从飞行艇侧门爬上去。
整备兵们撤去轮栓,飞行艇驶向水路。
进入水路,起跑,而后起飞。看着飞远的机体,少校咕哝着∶
那家伙应该会不得好死吧。
注意你的用词!怎么可以说他是那家伙。
艾尔库布上校说。
不过我也持相同意见。
跟着又补了这么一句。
引擎声渐小,不一会儿就听不到了。
上校向身后的一名中校问道∶
那两位贵族访客呢?
是,奉命为他们导览的二等兵回报
中校恭敬地回答。
他们在骚动发生之前就回去了,说是非常无聊。
这样啊总算恢复平静了。
那帮家伙到底想来做什么?该不是想挑起问题,甚至企图引发战争吧?
面对少校的疑问,艾尔库布上校沉吟着∶
很难说。
战争啊。其实我们跟河对岸都不必费那番功夫,就这么互相瞪着就好了。偏偏两边都有太多蠢蛋,就是不懂这一点。
原来如此。听他这么说,好象沿着水路去找比较好。
班奈迪听了维尔的转述后这么说。艾莉森也同意。
两机沿着河岸低空飞行。它们的影子在森林上面飞过。
先着水吧!我来示范。
说着,班奈迪机开始缓缓向左旋。艾莉森跟着他来到河面上方。
一面指导着速度和角度的掌握技巧,班奈迪一面降落在路妥尼河的正中央。混浊而平静的水流上,浮筒滑出长长的白色航迹。
不要勉强。一次不行就多试几次。
班奈迪说时,艾莉森做了一次回旋,然后渐次降低速度与高度。
就是这样,不错哦。
她依样画葫芦地停在班奈迪机旁,一次成功。她的推进器渐渐关闭,机首只比班奈迪机突出一点点。
漂亮,满分。
谢谢,其实是这架飞机好开啦!
两架飞机并排,以螺旋桨的推力开始溯河。路妥尼河的水流一向平稳。
简直象船一样耶!只是视野高了一点。
维尔左右看看,一面说道。两边看起来就象是对称的倒影。右岸是斯贝依尔的森林,左岸则是洛克榭的森林。
来到东西路妥尼河的分歧点,两机向左前进。这是流经洛克榭的东路妥尼河,虽然是主流的一半,河面仍有数百公尺宽。
小心哦。
我知道。我在脚上绑了安全带。
维尔从后座上站起来,改坐在机身上。前方的视野更加开阔,后方则有引擎的震动和螺旋桨吸来的强风。
会不会是那个?
我想应该是。
我同意。
一条支流从右侧汇来。森林之后的地势渐渐隆起。这就是中央山脉开始的地方。
维尔,下来。要右转了。
两机向右改变方向。和飞行时相反,离心力令他们向左倾。左翼下的辅助浮筒拍打着水面。
那条支流的河宽骤减,窄得只剩五十公尺左右。艾莉森提醒班奈迪一声,便率先关小推进器降低速度。
在左右森林的包围下,河道开始蛇行。两机顺着走,努力保持在河道中间。
可恶可恶
艾莉森咕哝着,仅以脚下的踏板审慎万分地操纵着。她冷汗直流。
回头一看_
果然厉害
只见班奈迪机总是在一定距离的后方,仿佛若无其事的跟着。
可恶去死
班奈迪咕哝着,仅以脚下的踏板小心翼翼操纵着。他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