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消毒药之类的吗?
找不到要的,于是她继续打开下一个继续找。
就在她刚打开第四个抽屉时
磅!
大门猛然打开。
啊?
艾莉森大吃一惊,转过身去。
提姆斯!雷文!
一个妇人高声叫着,同时奔进屋来。
那名妇人年约五十出头,身材纤细,斑白的头发在脑后梳成一个髻。深绿色的连身裙上,罩着一件沾有污泥的围裙。
妇人笑容满面地冲进屋里,看见艾莉森也望过来,笑容立即消失。
只见她停顿了一下,然后问道:
你你是谁?
语调冷冰冰地。她说的是贝佐语,也就是斯贝伊尔、即西侧的标准语。
你是谁?你在我家里做什么?
艾莉森瞪着妇人,妇人也瞪着她。
一面瞪着,艾莉森一面把右手伸向腰间,探进口袋。
我问你在做什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你该不会是
对着那名妇人,艾莉森举起手枪。她没有扣住扳机,安全装置也没动。
面对枪口,那妇人却不为所动。她依旧瞪着艾莉森,继续说道:
你是河对岸的人吧?八成是了是洛克西昂努的人吧?你们越过了路妥尼河,对吧?
这里可是我家啊!你懂吗?
艾莉森咬着牙,正挣扎着要不要按下安全装置时
您说的事。我们非常抱歉。
却听见维尔的声音响起。那是西侧的标准语。
艾莉森惊讶地回过头去。妇人也大吃一惊,看着维尔在暖炉前坐起身子;瞥见染血的手帕和衬衫时,又是一愣。
维尔慢慢地爬起来。靠在暖炉的砖壁上。夹克滑落地面。
维尔!
艾莉森叫了一声。维尔勉强睁开眼睛,用贝佐语对她说:
把枪放下。是我们自己闯进来的这里是人家的家。
说完,他又转过脸去,对着那名妇人说:
对不起。我们的飞机失事了,一路走到这里来。擅自闯入府上,请容我们致歉
妇人不发一语,俯看着坐在地上的维尔。只见维尔又闭上了眼睛,身子往旁边一倒。
艾莉森见状,赶紧跳过去扶住他。
那孩子受伤了是撞到头了吧。
扶着维尔,一面瞪着那妇人,艾莉森也以发音纯正的西侧标准语回答道:
对,所以我想找一点药、食物,还有能让他好好休养的地方。
原来你也会说嘛!药我有,食物跟床铺也有,不过这里是我家。要是我拒绝呢?
妇人问道。
我会开枪。
艾莉森立刻回答,右手仍握着手枪。
但见妇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喂,我问你,河对岸的人都像你这样野蛮的吗?
不是。不过,现在的我是。
艾莉森又是立刻回答。于是妇人一脸沉静地说:
把那孩子带过来吧!床铺可以借你们用。
屋后有三个房间。
艾莉森背着维尔,在妇人的指引下走进其中一间。打开木门,房间十分明亮。
房里只摆了一张单人床、一只空荡荡的衣柜和一张书桌。家具看来像是没人在用,却见那张雕工气派的床上铺了精致的床单和枕巾,还有夏天用的薄毯。
艾莉森小心地将维尔放在床上。
妇人走出房间,回来时带了一脸盆的清水、干净的布和一个小木盒。她在床边的一张圆凳子坐下,轻轻取下维尔伤口上的手帕,涂上消毒药,再盖上一块新的纱布,然后缠上绷带。见她又量维尔的体温和脉搏,手法十分利落。
头上这样就行了。伤口不深,应该不用缝吧,不过或许会留下疤痕。他好像也没发烧。
妇人擦着手,一面问道。
谢
你们出了什么事?
艾莉森正要开口,却被转过头来的妇人先问了。
呃,那个
他是坠机时摔伤的吗?他的内脏孩不会哪里痛吧?
揣测着妇人的用意,艾莉森答道:
那个我想应该还好。那个伤不是坠机时弄的。之后我们还走了好远的路,也喝过水吃过东西。他也没有吐。
哦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