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怎么那么单刀直入而感到晕眩。
金藏:“听了又怎么样。你谁都不是。知道了贝阿朵莉切的事情又能怎么样呢。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莱特:“正因为我谁都不是,才能公正地听取你的故事。在你死后,没有任何关于贝阿朵莉切的事。你的子孙就会根据想象,擅自修饰你与贝阿朵的事情,并记录下来。”
金藏:“有趣,你是说遗言这回事吗。”
金藏:“那些根本毫无用处。贝阿朵莉切,只是我一个人的贝阿朵莉切。谁都不能说,谁都不能玷污我和她的故事。没有任何意义!藏臼他们曲解对我不痛不痒。”
源次:“当主不喜欢遗言,活着就不再留下任何事。”
莱特:“是呢。”
金藏:“活着才是人,死后要留下什么遗言的根本让人笑话。”
莱特:“果然是有你风格的话。死前将过去的事情记录下来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理御:“当主大人深深地爱着贝阿朵莉切。对我们来说,当主大人是最大的尊敬对象,是一生的模范。还请向迷惘的我们,示出您对她深切的爱。那份强大的爱,我希望能够在将来引导着我们走下去。”
莱特:“真是够圆滑/精明的。”
理御:“你实在是说话不选词。”
金藏:“小子,你真不知道吗。知道贝阿朵莉切这个名字的人,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莱特:“有道理。我知道的贝阿朵莉切,是你建造大屋以前认识的最爱的女人。但是,否怕死了,留下了女儿。就是在九羽鸟庵抚养的女儿。”金藏:“hou(语气词,不会翻)。”(K:你就当成是表示对他人感兴趣的感叹好了)
源次:“威拉德。六轩岛没有九羽鸟庵这个建筑的存在。”
理御:“这个九羽鸟庵的名字,是刚才楼座说话提到的。这个到底是什么?”
莱特:“你把她当成了死掉的贝阿朵莉切的复活。源次,你在夏妃等面前,说过金藏和贝阿朵莉切没有孩子吧。”源次:“没有这个记忆。”这盘游戏的源次当然没有记忆。但是第一盘游戏,源次如此说过。
理御:“威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莱特:“这不是冒犯,是推理。这样才能理解内心。贝阿朵莉切是你最爱的女人。即使死了,也永远不会褪色。于是就将那个样貌倒映在了女儿的身上,相信她这样复活了。”
源次:“当主大人,这样可以吗?”源次在为客人的无礼而询问。金葬如在回想中一样沉默着。
莱特:“自己将自己叫贝阿朵莉切令我产生了一种违和感。人叫自己的名字是不会违和的。所以她自己也觉察到了贝阿朵莉切这个名字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别人的。”
金藏:“记忆消失了。我的魔术仪式就是为了取回那个丢失的记忆。”
莱特:“不用惊讶。这个是游戏的情报综合后的结果。上层的贝阿朵莉切说的肉体捕获,记忆力量丧失什么的。这个推理,可以对此进行解释。”
源次:“威拉德。当主大人通过伟大的魔法仪式,将死去的贝阿朵莉切复活成了婴儿。这个是无法否定的。”
莱特:“我不去否定。那些我都会当成人的感情来理解。”
金藏:“你,能够理解我的爱吗?”
莱特:“我没有理解的资格,所以也没有否定的资格。”
金藏:“啊,贝阿朵莉切。原谅我。”虽然因爱而这样相信,养育,但是内心的某处,也在强烈说出真相,良心受到谴责。然后贝阿朵莉切欢迎偶尔的来客楼座。为什么自己是金藏所爱的贝阿朵莉切,为想要理解自己的存在而苦恼,所以想要逃到外面的世界。然后,从悬崖摔下去死了。
莱特:“源次将她的死处理了。”
莱特:“你是,失去爱人的女儿,不,两次失去贝阿朵莉切而悲痛。逐渐变得狂气。所以晚年沉迷于异常的超自然趣味。”金藏在那悲惨地哭着。熊泽进来:
“这部分为止已经知道了。但是能否说出全部的事情呢?”
源次:“知道了这些,那么还有什么话想要知道呢?”
熊泽:“我知道关于那个贝阿朵莉切内心的事。然后,有听取这些这个资格的人出现了。现在,我将把一切隐藏的全部说出来。”
理御:“熊泽,知道这事吗?关于贝阿朵莉切的。”
莱特:“知道的吧。第四盘游戏,船长说过熊泽知道九羽鸟庵的存在。恐怕,熊泽是轮流待在大屋和九羽鸟庵之间呢。如果是照顾小孩的话,用丰富育儿经验的熊泽无疑是很重要的。”
理御:“难以相信,真的如威尔所说的那样啊。”
熊泽:“是的。事实如此。为了贝阿朵莉切,在岛的反面建造秘密房屋。九羽鸟庵的存在,是事实。金藏买下六轩岛,建了两个别墅,开始了两边的生活。”
两边的生活并不容易,金藏的妻子也起了疑心。
熊泽:“当主只要时间允许,就去九羽鸟庵。关心着贝阿朵莉切的生活。那并不仅仅是父女之间的关系。”熊泽的口吻中,有了些对金臧的责备:
“贝阿朵莉切受到了父亲的爱。但是时而,她无法理解对自己的这份深沉的爱,无法否定。”
爱的过深,反而产生了歪曲。
金藏:“我的友人。知道吧。我的爱永远不灭。那么就无疑该向我的伙伴投注此,我如此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