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卷全

sp; 莱特:“贝阿朵莉切很感谢你,不用悔恨。”

  楼座:“说不定真是如此。”

  莱特:“贝阿朵莉切感谢你,感谢你教会了她大海的湛蓝。”

  楼座:“这是真的吗?”

  莱特:“我保证。”

  理御:“真亏你能说出那种没责任的话呢。”楼座多少年都在自责,如今终于看到了贝阿朵看到大海时露出的笑容。能原谅楼座的,仅仅是楼座她自己。理御和莱特安慰了下楼座。

  莱特:“我想要听下当时的事。”

  理御:“威尔。”

  莱特:“你和贝阿朵莉切相遇,准确地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楼座:“20年前,不,19或18年前也有可能。”

  莱特:“1967年的事。”这是第三盘游戏,罗诺威说过的红色真实。

  理御:“相当辛苦吧,没必要的话就不用一一说出了。”

  莱特:“那么你就仔仔细细重现出来吧。啊,理御,好痛。”

  理御:“你是在说什么?”

  楼座:“家教的告密,母亲责骂我。那天,我自暴自弃跑入森林,一直一直跑。”(基本和EP3说的一样)

  莱特:“那个贝阿朵莉切和肖像上的是同一个人吗?”

  楼座:“是的,和肖像上的是同一个人。美丽的蓝色眼睛。金色头发。黑色礼服。”

  雾江:“楼座见到的真的是贝阿朵吗?”金藏见的贝阿朵,和楼座见的贝阿朵,如果轻易断定为同一人物就有一些轻率了。

  留弗夫:“贝阿朵莉切是战后借给父亲黄金的人吧。”

  秀吉:“这样就差不多与楼座见的时候隔了10年。”

  绘羽:“能随便借给父亲10T黄金的夫人,不会是个小女孩的程度吧。楼座,你见的贝阿朵莉切大致是几岁呢?”楼座:“差不多比当时的我长几岁,成人的年龄吧。就是肖像上的那种年龄。”

  楼座:“绝对不会是中年。”

  绘羽:“这样就很奇怪了。你见的和父亲见的,年龄上合不上呢。”

  莱特:“也就是别人了吧。”

  理御:“非常相似的同名的别人吗……。”

  秀吉:“说不定是女儿呢。亲子之间有时会很相似。”

  雾江:“爱人的女儿。挺可能的呢。”

  留弗夫:“那么楼座见的,就是贝阿朵莉切二世了吧,年龄也吻合。”(K:金藏你很可以嘛)

  莱特:“……”

  理御:“原来如此,就是说,叫贝阿朵莉切的有两个人呢。”

  莱特:“楼座,事故时的事拜托了。贝阿朵莉切当时真的是没有气了吗?”楼座:“眼睛睁大,头撞到岩石的尖角,而且又那么高。头发都被血染红了。头都撞凹了,绝对不可能活。”然后楼座就跑走了,到了礼拜堂的里面。总之回了大屋想让人救她。楼座将这事告诉了源次,源次说交给他,不要跟任何人说。之后几天,什么都没发生,源次还是照样工作,父亲还是在书房里。

  绘羽:“一点都没传入我们的耳中呢。”

  楼座:“我发誓,以上就是全部了,没有隐瞒。”楼座全力的告白,对莱特来说,只是将情报重新确认一次而已。

  理御:“威尔,这样就足够了吧。”

  莱特:“足够了。”

  莱特:“我想让头脑冷静下来,整理一下。”

  理御:“那你随意。”

  莱特一个人进入礼拜堂。

  贝伦:“游戏如何?”

  莱特:“全是我知道的东西。”

  贝伦:“战人太无能了,相比你就有能多了,这样就安心了。”

  莱特:“和战人那时不一样,没人阻碍。”

  贝伦:“如何?知道杀贝阿朵莉切的犯人了吗?”

  莱特:“楼座的告白早就知道了。没有新的情报。进展是零。”

  莱特:“没金藏来说,我就没法知道。总不会要我去让金藏告白吧。”

  贝伦:“那样就太无聊了。知道真相的金藏是固守城池的国王,让你直接去碰就太无聊了。”

  莱特:“我的作风是不进行拷问。”

  贝伦:“知道呢。GM要助你一臂之力呢。”贝伦拿了黄金玫瑰开始吹。

  莱特:“侦探权限吗?”

  贝伦:“什么呢,那个愚蠢的能力。不是哦,这个是观览席的招待券。”

  莱特:“观剧者权限吗。那是没有元老院许可就禁止给予的。”

  贝伦:“是我的游戏盘哦。有谁来禁止?”莱特抓了一下飞舞的花瓣。

  贝伦:“让我好好乐乐吧。你也可以享乐其中哦。对这个贝阿朵莉切的游戏盘的肠子,你也有兴趣吧?”

  莱特:“鬼才会有。”(K:莱特你傲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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