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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想想办法……虽说已去世了,但那是爸宝贵的躯体。我无法忍受,爸贵体蒙损……”<夏妃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对这方面的事搞个清清楚楚也是很重要的。而且,那个、……虽然这么讲有点那个。但贵府是有不少难对付的亲戚吧……?”
……天知道,紧盯遗产的秃鹫们,会从鸡蛋里挑出啥骨头。
搞不好会吵着死因上有可疑之处,以此为争论点挑起纠纷也说不定。
当前不能仅考虑对金藏遗骸的敬意,还必须把稳固新任家主藏臼的立足之地一事,放在心上……
“……明白。拜托,按必须的最小限度来办。就算出差错,也万万不可让遗容,有损爸的威严。”<夏妃
“这个没事的。放心吧……总之,金藏先生的事就交给我们,夏妃就请去陪藏臼吧……接下来,可有得受了呐。”<南條
“明白……老公也请千万振作。”<夏妃
“……”<蔵臼
藏臼,以一副呆呆的表情,还在神情恍惚地仰望着天花板……
明白其所受的打击与重责。
夏妃对丈夫的内心,作出了最大限度的理解。
“……我去联系亲戚。老公,就请趁现在休息下吧。”<夏妃
“……”<蔵臼
藏臼没有回答。
……虽稍微有点觉得他靠不住,但正因如此,自己才必须于此刻支撑丈夫。
倒不如说,是丈夫的这副样子,在使夏妃奋起,露出毅然的神情。
“接下来,会大忙一场。先从当前能做的开始吧……我觉得,我家丈夫也一定是有话想与爸单独谈谈。我们暂且退避一下吧。”<夏妃
“……说得是呢……毕竟,这个时间定是只有现在才抽得出来。”<熊沢
丧主是桩极忙的差事。连流眼泪的空闲都没有。
要给藏臼对亡父流泪的时间,只能选在此刻。
大家也全都同意了,熊泽的那句话。
不过,神情恍惚地望着天花板的藏臼,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夏妃说了句“来、快走吧”,催促佣人们离开房间。
“我去告知朱志香……现在,这孩子已是下任家主了。得跟她好好谈谈,让她具有与此相称的自觉。”<夏妃
“等等。”<蔵臼
对于想要走出书房的他们,藏臼总算是放话了。
夏妃等人停住了脚步。
“嗯。”<夏妃
“……等等。”<蔵臼
“……嗯?”<夏妃
自己应已照丈夫所愿,停下了脚步。
可尽管如此,他却又重说了一遍“等等”。
对于这略微有点中气不足的话,夏妃将之理解为了,丈夫定是希望自己待在身边而叫住自己吧。
“你们退下。我陪夫君待在这里。若有事,就往这打电话。”<夏妃
“……遵命。”<源次
“我都说了,等等!!”<蔵臼
突如其来的藏臼这声大喊,令众人一齐吓了一跳转过头去……
不明白自己哪儿触怒了丈夫,夏妃跑上前去。
“怎么了,老公……是我说了什么失礼之言吗……?若是如此的话,请原谅。”<夏妃
“不、不是的,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再稍微等下,给我点时间。”<蔵臼
“哎~~我明白。就当是为了整理心绪,也是需要时间……我们仅仅是想给老公这个时间,才决定了静静地走出去哦……?”<夏妃
“所以,我就是在叫你们等等,别走……听好了,每个人都待原地别动。一步都别动……要是累了,就椅子也好沙发也好,随便坐。什么都别说闭上嘴,给我什么都别干地待着!”<蔵臼
……从这乱来的蛮横言语上,可以感到一丝往昔金藏的风范。
面对这些恰似被金藏上身的言语,夏妃无发掩饰住那稍许的吃惊。
夏妃,姑且先传达了“等等,别走”的命令。
她叫佣人们在稍远处的沙发上等着后,身子靠近丈夫,小声搭话……
“……只要老公一句话,我夏妃不论多久都会等下去。待在这里。所以请千万,镇静下来……”<夏妃
“……不是、……不是这事不是这事……”<蔵臼
果然是由于血脉吗,又或是真被上身了么。
那莫名混乱的藏臼的说话方式,真的非常像金藏……
瞧着他这副样子的夏妃,确信了藏臼果然是金藏的儿子,是远胜其他任何人,最够格的,真正的下任家主。
“……夏妃。来这边。”<蔵臼
藏臼站起身来,如为尽可能地远离坐在沙发上等着的佣人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