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也许是恶作剧。”
“是怎么个人?”
“恐怕,是位年轻男性吧。请问太太有没有头绪……?”
“年轻、……男性?”
夏妃,毫无头绪。
归根到底,在她认识的人中,不肯报名的不懂礼貌之人是一个都没有。
再加上还是,年轻、……男性……?
身为妻子之人,不该跟丈夫以外、更何况是年轻的男性,有令人怀疑的接点。
这么一想,就突然感到那是肮脏下流的电话了。
但与此同时,夏妃却还是抱起了,对于“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呢”的兴趣。
……会不会是,有关藏臼事业的什么地方出了麻烦吗。
这是因为有,不能向藏臼本人,只能告诉其妻子的特殊原因……?
“……”<夏妃
不管是怎样的内容,听了后转告藏臼,是身为妻子的职责。
……倘若是下三滥的胁迫,那就毅然拒绝,向藏臼报告来过这么个电话就行了。
倘若是令人憋火的电话,那就只用严命源次别再通报“不报姓名的电话”就行了。
夏妃这么一想,向在讲“果然当挂掉吗”的源次,传达了转接进来的意思,先放下了话筒。
过了一会后,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喂喂。”<夏妃
这次不是内线。是源次转接进来的外线电话。
所以,应当是已在与那名神秘男子,直接通话了。
但是,对于那声“喂喂”,对方没有反应。
……一股不快,油然而生,夏妃心情不悦地又说了一遍。
“喂喂?是谁?报上名来……!”
“……”
犹如大呼一口气的声音,传入了耳朵。
夏妃,不禁吞下了一口口水。
又持续了一阵沉默后,那位男子终于是开口了……
“……好久不见了啊。”
这即是,那位男子的第一声回话。
“……是有多久了呢……到底,是有几年了呢。”
“在说什么呢。你是谁啊……!”
这声音听起来,的确是青年左右的男声。
不过,仅靠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是难以看破对方的真面目的……
虽然感觉是青年左右的男子,但搞不好,是中学生左右的男孩也说不定,甚至还有可能是,声音尚且洪亮有力的壮年男性也说不定。
不不,就连认定为男性,都或许是过于轻率。
能够确凿无误地讲出来的是……对于会以这种套近乎的口吻说话之人,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头绪……
“……通名道出我是谁,只是小事一桩……但是,这样的话,我就太伤心了。”
“你在说什么呢,根本搞不懂。你是谁啊。找我有什么事!要是不肯讲的话,我也没兴趣!挂电话了哦……!”
“我希望的是……你去想起来。”
“要叫我想起什么来。我不认识你,并且毫无能想起什么的头绪!”
“……别讲这种话嘛。我可是你的小孩吧。”
“什~么……?!你、你在讲什么呢?!”
“别讲这种伤人心的话嘛……妈~妈。”
这阴气森森的一言,毫不留情地把手插入夏妃的心底,肆意掏抓……
在夏妃的人生之中,迄今为止一次都未听到过,这般阴森之言。
夏妃边困惑不已,边感到在剧烈跳动的心脏,涨大到了濒临爆炸。
“我、……我,我可不记得当过你的妈妈!虽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但我要挂了哦……!!”
“……我为了复仇,回来了……为你的、19年前的罪。”
夏妃的脑中,唰地闪起一片白光……
而从窗外呼啸的风声的彼方,的确是听到了那一天的海潮之声……
“……你,其实已经想起来了吧……?”
“我、……我在说,不知道你在讲什么!!请、……请、别再打过来了!”
“我不会忘记……你19年前的狠毒行径……所以为了咒你,还就是要、不、正因如此,我才叫你妈妈哟……不是,马上就要到亲族会议了嘛……我也是妈妈的孩子哟。我会在会议那天回来的……相距19年了呢……为向你复仇而来。”
咔镪!!
肩膀一上一下剧烈喘气的夏妃,砸下话筒,挂了电话……
然后,她狠拍了下电话,话筒倒在了一边。
这是为了,再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