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一卷全

怎么办。也许是恶作剧。”

  “是怎么个人?”

  “恐怕,是位年轻男性吧。请问太太有没有头绪……?”

  “年轻、……男性?”

  夏妃,毫无头绪。

  归根到底,在她认识的人中,不肯报名的不懂礼貌之人是一个都没有。

  再加上还是,年轻、……男性……?

  身为妻子之人,不该跟丈夫以外、更何况是年轻的男性,有令人怀疑的接点。

  这么一想,就突然感到那是肮脏下流的电话了。

  但与此同时,夏妃却还是抱起了,对于“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呢”的兴趣。

  ……会不会是,有关藏臼事业的什么地方出了麻烦吗。

  这是因为有,不能向藏臼本人,只能告诉其妻子的特殊原因……?

  “……”<夏妃

  不管是怎样的内容,听了后转告藏臼,是身为妻子的职责。

  ……倘若是下三滥的胁迫,那就毅然拒绝,向藏臼报告来过这么个电话就行了。

  倘若是令人憋火的电话,那就只用严命源次别再通报“不报姓名的电话”就行了。

  夏妃这么一想,向在讲“果然当挂掉吗”的源次,传达了转接进来的意思,先放下了话筒。

  过了一会后,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喂喂。”<夏妃

  这次不是内线。是源次转接进来的外线电话。

  所以,应当是已在与那名神秘男子,直接通话了。

  但是,对于那声“喂喂”,对方没有反应。

  ……一股不快,油然而生,夏妃心情不悦地又说了一遍。

  “喂喂?是谁?报上名来……!”

  “……”

  犹如大呼一口气的声音,传入了耳朵。

  夏妃,不禁吞下了一口口水。

  又持续了一阵沉默后,那位男子终于是开口了……

  “……好久不见了啊。”

  这即是,那位男子的第一声回话。

  “……是有多久了呢……到底,是有几年了呢。”

  “在说什么呢。你是谁啊……!”

  这声音听起来,的确是青年左右的男声。

  不过,仅靠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是难以看破对方的真面目的……

  虽然感觉是青年左右的男子,但搞不好,是中学生左右的男孩也说不定,甚至还有可能是,声音尚且洪亮有力的壮年男性也说不定。

  不不,就连认定为男性,都或许是过于轻率。

  能够确凿无误地讲出来的是……对于会以这种套近乎的口吻说话之人,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头绪……

  “……通名道出我是谁,只是小事一桩……但是,这样的话,我就太伤心了。”

  “你在说什么呢,根本搞不懂。你是谁啊。找我有什么事!要是不肯讲的话,我也没兴趣!挂电话了哦……!”

  “我希望的是……你去想起来。”

  “要叫我想起什么来。我不认识你,并且毫无能想起什么的头绪!”

  “……别讲这种话嘛。我可是你的小孩吧。”

  “什~么……?!你、你在讲什么呢?!”

  “别讲这种伤人心的话嘛……妈~妈。”

  这阴气森森的一言,毫不留情地把手插入夏妃的心底,肆意掏抓……

  在夏妃的人生之中,迄今为止一次都未听到过,这般阴森之言。

  夏妃边困惑不已,边感到在剧烈跳动的心脏,涨大到了濒临爆炸。

  “我、……我,我可不记得当过你的妈妈!虽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但我要挂了哦……!!”

  “……我为了复仇,回来了……为你的、19年前的罪。”

  夏妃的脑中,唰地闪起一片白光……

  而从窗外呼啸的风声的彼方,的确是听到了那一天的海潮之声……

  “……你,其实已经想起来了吧……?”

  “我、……我在说,不知道你在讲什么!!请、……请、别再打过来了!”

  “我不会忘记……你19年前的狠毒行径……所以为了咒你,还就是要、不、正因如此,我才叫你妈妈哟……不是,马上就要到亲族会议了嘛……我也是妈妈的孩子哟。我会在会议那天回来的……相距19年了呢……为向你复仇而来。”

  咔镪!!

  肩膀一上一下剧烈喘气的夏妃,砸下话筒,挂了电话……

  然后,她狠拍了下电话,话筒倒在了一边。

  这是为了,再也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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