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一卷全

太熟。”

  “当时,武田与织田德川,战得正酣。要是在这关头传出信玄的死讯,将是会对战况造成不良影响吧。所以呐,他留下遗言,要求把自己的死讯藏3年……秀吉也是这么做的呐。为不令敌方知道,主君·织田信长之死,彻底封锁住情报,迅速与毛利和解,从中国大撤军,讨取了明智呐。”(译注:此处的中国是日本某处的地名,不是指China。)

  “另一方面的柴田胜家,就在这事上失败了呐。让敌人上杉知道了信长之死,受到了么料到的反击被死死拖住,在后来跟秀吉的后继者之争上,大大地落后于人了呐。”

  对战国武将具有强烈憧憬的秀吉,瞅准机会大卖学问。

  绘羽算服了丈夫了,然后她设法把谈话转回了正题。

  “……简单来说……俺从去年亲族会议时起,就一直是心里有个疙瘩呐。”

  “是说那个,我、留弗夫讲的关于遗产的那些话,被在走廊上的爸听到,然后……”

  “就是这个呐……虽然夏妃姐与佣人们都在讲,爸到过这到过那,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但俺们这些亲戚,却是么一个,瞧见过爸吧?”

  “如果老公的想像真是事实的话……那怎么回事啊?!难道,哥在盘算独吞遗产?!”

  “当然,隐瞒死讯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呐。说到底,仅为独吞遗产,藏臼兄能做出这种事吗,俺也是不抱确信呐。但是,可能性是有的。”

  “……说、……说起来,哥在以前就很贪哟。经常私吞,属于全体兄妹得来的东西……”

  “藏臼兄,应当是俺们几个中最富裕的一个呐……这样的藏臼兄,竟会以致冒险隐瞒爸死讯地打着独吞遗产的主意……俺是稍微有点不敢相信呐。但是,去年的亲族会议可疑到了,致使人这么怀疑呐。”

  “……”

  明知金藏不高兴还硬要去见他,乃是多么不要命的行为,绘羽等人是深入骨髓地清楚的不得了。

  正因如此,所以才在去年亲族会议上,听说金藏大大坏了心情后,就不去积极试图接触金藏了。

  所以,在今天这天前,没去想过,一次都未现身的金藏有蹊跷……

  “……的确,是值得怀疑一下呢……

  但是,哥敢撒出“藏住爸死讯”的弥天大谎吗……他可是个明明傲慢,却又在莫名其妙之处畏首畏尾的人哟。他真敢做出,这种一辈子一次的大赌博……?”

  “不管咋样,今年的亲族会议,是得好好拜见下爸的尊容为好呐。”

  ■夜景

  “……有个,非常不好的传闻。大哥的事业,貌似超出我们想像地凄惨失败。好像,蒙受了相当大的损失,光是对外掩饰就用尽全力了。”<留弗夫

  “也就是说,要从藏臼哥那借钱,是非常的困难喽。”<霧江

  “啊~我都想哭了。”

  “……对藏臼哥来说,经济窘迫这一点,能否算是某种把柄呢?”

  “把柄?……这个嘛,投资家是因为有大把的钱,所以才叫投资家。要是成了其实没钱,那谁都不会予以理睬。”

  “毕竟,是在信用第一的世界呢……”

  雾江淡淡一笑。留弗夫对这一笑,有点吃惊……

  这是因为他在想,依靠向富裕的藏臼借钱,就能度过当前难关的主意,因知道了藏臼其实并不宽裕,而就此泡汤了……

  “……藏臼哥的信用,虽然在藏臼哥将来的工作中是必不可缺之物吧……但我们的将来,可不需要它哦。”

  “是说,敲大哥一笔?”

  “换做我,可不要哟。去扼血脉相连的亲哥哥什么的。呵呵呵呵。”

  面对在冷冷笑着的,雾江的这副表情,留弗夫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雾江时而是能抛弃一切情与爱,极端冷静地进行思考。

  在感到她进入这一状态时,留弗夫是会深切体会到,万万不可与她为敌……

  “如若有其他筹钱的方法,真不想去威胁哥呢。”<霧江

  “……有就不烦恼了。”<留弗夫

  “不觉得,去烦恼没选择余地的问题,是在浪费人生么?”<霧江

  “……”<留弗夫

  留弗夫无话可说,抱腕垂下头去。

  因其童年时代所遭受的暴力,所以留弗夫至今仍对藏臼抱有着某种恐惧感。

  ……去威胁、这个藏臼。

  这甚至是意味着,去与留弗夫童年时留下的精神创伤较劲。

  所以,犹如在推这样的丈夫的后背般,雾江令人胆壮……又或者说冰冷无情地,一笑。

  “说来真是,不想靠信用来工作呢。再也没有比‘辛苦积累,失去却在一瞬’的信用,更不合算的投资了。”

  “是、……是啊……在这社会上,上百的信用不如一张新钞。”

  “虽说藏臼哥是蒙受了巨大的损失,但他应能够绰绰有余地准备好,我们救急所需的钱款。当然,这是得叫藏臼哥把一直以来积累下来的信用,拿去换钱呢。”

  “……这事……会变得不好对付啊……”

  “需要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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