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呜……”
贝阿朵微微嘟哝了一声。
……这是声,可从中感到她有点难受的嘟哝。
贝伦卡丝泰露那名为真实的刺,扎进了她的胸口。
“……啊~~是如此吧。我觉得,你的推理是对的。但是,别在贝阿朵面前讲。”
“在哪说都一样哟。因为,这里是贝阿朵的世界。”
“……还有,虽然我并不是要维护这家伙。但夏妃伯母,真的在与未知人物X,与自称是贝阿朵莉切之人像这样喝茶的可能性也是有的。这情景是一年前之物吧。那天岛上的人数,并未用方正真实示出。”
“……是呢。关于那天六轩岛的人数,拉姆达也没用方括号讲过。”
“那么。即是可以主张,夏妃伯母,真的与自称是贝阿朵莉切的女性喝了茶。就像我无法否定你的假说一样,你也否定不了我的假说。所以,不得断定在那的贝阿朵是幻想。”
“……啊~、猫箱理论?这个,对贝阿朵也许是管用,但对我可不管用哟。”
“为什么。”
“【因为,夏妃是在那儿,一个人孤零零地喝红茶呀。】”
响起了,激烈的玻璃碎裂之音,
……调侃夏妃的新婚时代,
心情大好地笑着的贝阿朵,顿然消失。
……刮过一阵孤寂之风……在长椅上只剩下了,以疲惫的表情小口喝着红茶的……一个人孤零零的夏妃伯母……
“……嗯、咕……”<ベアト(贝阿朵)
贝阿朵……小声呻吟。这是明明白白的,痛苦的呻吟。
魔女幻想又被打破了一处……又将贝阿朵向死亡推进了一步。
……所谓令贝阿朵安宁入眠的战斗,即是这么一回事……
刚才,贝伦卡丝泰露将我的战斗,比喻为了剥指甲的拷问。
如果这指甲非剥不可的话……将这痛楚压至最低限,应当是我送给贝阿朵的最后的慈悲。
此话即是意味着……即便是最低限,还是非得给她带去痛楚。
我必须……承受住她痛苦的表情……
并与此同时……我体会到了,方正真实乃是多么无情之物。
……此刻,在这玫瑰庭园之中,除夏妃伯母外没有任何人。
这即是说,观测者仅为夏妃伯母一人。
所以,只要这唯一的观测者,讲了与贝阿朵一起,两人品茶……就本应是谁都无法进行否定。
……谁都不能否定……不就即是真实吗。
夏妃伯母与贝阿朵,在边赏玫瑰边饮红茶。
……谁又有资格,冷酷无情地践踏,这令人欣慰的一刻呢……
“……方正真实,简直就像刀剑。”<戦人
“……”<ベルン(贝伦卡丝泰露)
“是在与魔女的战斗中,时而砍翻推理,时而化为反击武器的、刀剑。”
“……知道哟。这又如何?”
“不要滥用。”
“……”
“刀剑,是在该用时才用的道具……带有恶意去使用的话,它就只是件凶器。”
的确,夏妃伯母其实,并没有在与魔女饮茶。
不过,用方正真实去讲这个,理应与我们的游戏无关。
我们的游戏是1986年10月的故事。
以方与尖的刀剑互相伤害,是仅在事件的那两天间就足够了。
“这才不是魔女幻想……是夏妃伯母的隐私。将此曝光的权力,谁都不会有。”
“……希望我承认,当时实际存在着魔女,并与夏妃一起饮了茶吗?你不是,要否定魔女么?”
“……在1986年10月4日到5日的两天间的游戏中,否定。但是,在这棋盘之外,我不想去过问魔女的存在。说到底,根据恶魔的证明,否定掉魔女是不可能的。并且,依这个游戏的规则,以方括号讲此是属于Stalemate的禁招。就连方正真实,也无法否定掉魔女的存在。”
“……的确……没想到,竟会听你大谈魔女的存在……不愧是拉姆达。巧妙地把战人拉到了‘人类犯人说’与‘魔女可以算有’的中间位置。她真是擅长,操纵人心呢……看来,不再多多帮助你下,就会不好办了呢。”
“我才不管你们呢。消失吧。这是我与贝阿朵的游戏。不会交给你们的。”
“……不要哟。”
“什么……?”
“因为。我也在享受,这个游戏……呵呵呵呵呵呵。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仅留下可憎的笑声,贝伦卡丝泰露消去了身形。
“……”<ベアト(贝阿朵)
之后,就只剩下了孤零零小口饮着红茶的夏妃……依然把手圈着红茶茶杯,神情恍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