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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贝阿朵承认了失败。
希望我结束这个游戏,把一切托付给了我。
所以,贝伦卡丝泰露的话是对的。
那家伙讲了,贝阿朵化为活尸是我的错……这话没讲错。
但是,那是我们互相所愿的对决。
“我们的对决,已有了断……可尽管如此,游戏却没结束。所以,贝阿朵把这事托付给了我。叫我快点胜利,结束这个游戏。”
“……”
既然已有了断,那把游戏继续下去,对贝阿朵来说就只是不会结束的拷问,与恶梦……
给予完全的将死,从真正的意义上结束游戏……我必须给,贝阿朵安宁的沉眠……
就当为此,我也要继续战斗。
但是,只要游戏在进行下去,对贝阿朵的永远的拷问也会继续下去。
内心萌发了股,犹如在为令其安祥睡去……用棉巾勒住她脖子的感觉……
“……我都已经觉得,真实什么的根本无所谓了……既然贝阿朵都没那意思了,那游戏什么的都已无所谓了吧。贝阿朵认输了。我扔下魔女幻想的真实不管,与家人回家……这不就行了吗。”
要是没有拉姆达戴露塔设下的脚镣诅咒,战斗已经结束。
……正因如此,所以我好恨。
好恨,为了有个结束,不得不再去继续折磨贝阿朵的,这个、……游戏。
“……怎么?一接近真相,贝阿朵露出显得很痛苦的表情,你就突然想酌情收手了么……?那么,就请尽情地手下留情好了。又或者,去把胜利让给贝阿朵好了。然后,就将孤独悲惨的未来,对妹妹无限地强加下去好了。”
“我才不是要这样……”
……对……就当为了缘寿,我也不能不回去。
明明清楚,现在不是对贝阿朵寄予莫名其妙的同情的时候。
“那么、去好好杀了她啊。杀了那魔女。”
“……”<ベアト(贝阿朵)
贝阿朵明明就在那里,可贝伦卡丝泰露却完全不挑词地当面讲出此言……
“你的目的,是杀死这个女人哟……你在上一盘游戏,受贝阿朵所求讲过了哦——‘将你杀死’。”
“……啊~~也许是如此。但是,这事不用你来说三道四。”
“知道吗?剥下指甲时,是一口气剥下最好哟……像你这样,温柔的、战战兢兢的,噗嗞噗嗞慢腾腾地剥,是要疼的多得多。我觉得,你的所做所为,才是更加更加像拷问哦?”
“……”
“想发慈悲的话,就给个痛快。这样才叫‘杀’哟。”
“多管闲事。我怎么送这家伙上路,是由我决定的事。与你,还有与那个叫拉姆达戴露塔的魔女,没关系。我、来杀。这事,不容其他任何人插手。”
“……这份意志没有改变,那就好。毕竟,我可是把宝押在了你身上哦。听好了?决不要忘记——【只要这个游戏尚未有个了结,你就决不会被解放。】毕竟,你自己也是,没有放弃这个游戏的权力。”
“……我知道!”
“我清楚,拉姆达的目的。就如贝阿朵一样,她要令你也丧失战意,使你俩都化为活着的人偶,使这个世界永远处于恒定……不想这样吧?我也会头疼哦。”
“你怎么样,与我无关。但是,我不会扔下游戏。不会放弃与贝阿朵战斗的责任。”
“目的相同,真令人高兴呢。另外,这话是意味着,你能毫不犹豫地杀了这孩子吧?”
“……”<ベアト(贝阿朵)
“……对。”
“……”<ベアト(贝阿朵)
这一言,是令她安心了呢,还是伤害了她呢,无从得知。
……然而,胸如针扎般的疼痛……乃是代表着我内心相信,自己、一定是,伤到了贝阿朵。
无从得知,静默不语的贝阿朵的感情。
……既然,我觉得她受了伤……那么,就可以说那是受了伤吗。
另外,我若是觉得没有伤害人,那我即可以不伤害任何人了吗。
……
“……喂。在那与夏妃喝茶的贝阿朵。难不倒你吧……?”
“啊~……没问题。”
“与金藏那时一样哟。贝阿朵莉切根本不存在。那是深信,借助魔女之力想出了‘跨过危机的妙计’的夏妃,所创造出来的虚假的魔女幻想。能看到,两人并排饮茶,仅仅是,身为GM的≮讲故事的人≯拉姆达戴露塔在给出这种解释而已哟。”
“对于夏妃,要是能不带一丁点爱地去凝视,那就根本不会看到这种幻想……所以在我的眼里,只能看到夏妃一个人孤零零,默默地喝着红茶。”
没有爱,就看不到。
正因没有爱,所以看不到。
“那是,夏妃展现出来的妄想……在那,并不存在贝阿朵莉切。”<ベルン(贝伦卡丝泰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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