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傲慢即正是右代宫家家主的资格么。”
“傲慢,即是自信,即是勇气。并还是那想要取得与此相称的实力的,不知满足的进取心的体现……所以,我支配了你。”
“……观看畅谈傲慢的男人,渐渐实现其豪言壮语,实是心情舒畅。光干不讲,只不过是强运者的借口……真正的王者,是就连未到手之物都要畅谈。然后,会将这傲慢确实无误地实现给人看……能支配妾身之人,必得有这王者的傲慢。”
“明白吗、夏妃。真正的王者,不惧任何苦难,公言必会跨过危机。连盘算都不需要。所以,弱者会抱起希望。聚集、崇拜,起誓协助。从这将产生出力量,说出去的话会得到实行。将此铭刻于心。”
“好、……好的、爸……”
夏妃明白了。
金藏是在通过这神秘体验……指点该以何心态跨过这场苦难……即便人已身死。
夏妃感到有什么热呼呼的东西涌了上来,从金藏处得到的价值千金的言语,一遍又一遍地在脑中反复回响。
……真正的王者——
……即、
真正的右代宫家的家主,不可惧怕苦难。
必须相信,不论怎样的苦难都可跨过……
自己不这么相信,就没理由跨得过去……
……我该怎么办才好呀,爸……突然就感到了,跑到这房里来说这种哭丧话的自己,甚是寒碜……
“我、……好蠢……”<夏妃
“……”<金蔵
“……面对右代宫家的头等大事,根本没有讲哭丧话的闲工夫。还有,既然已从爸那继承了右代宫家,那么,我们无论如何都得好好保住家门的名誉。”
“呵~……汝要怎么去还藏臼的欠款,明明连个初步计划都写不出来。”<ベアト(贝阿朵)
贝阿朵莉切,面目可憎地笑着……不、错了。
她是在试探,夏妃有没有身为真正的王者的心态。
所以,夏妃不会再踌躇。
定睛望着魔女的眼睛,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是的。我该怎么办,我至今尚未找到这个办法。不过,我的丈夫是右代宫家的新家主,我是支撑他的妻子。所以,我来代我夫君宣言。”
“请讲。”<ベアト(贝阿朵)
“右代宫藏臼与夏妃,必会跨过这场苦难,守住右代宫家的名誉。不会令爸操心。”
“……你已清楚,藏臼债务的规模,与其惨淡的状况了吧?”<金蔵
“是的。我们身处在‘就算在明天被人下令搬出这幢大屋都没法抗命’的最糟状况。一旦涉及遗产分配,就甚至还有可能被亲戚们刑事指控。不过,不用担心。在到这地步前,我们会全数还清欠款,取回荣耀的。”
以直立不动的姿势,与毅然的态度,夏妃在右代宫金藏与贝阿朵莉切的见证下,斩钉截铁地作出了宣言。
在片刻间。就像是在度量夏妃的决意似的,金藏与贝阿朵莉切沉默不语。
接着,金藏忽然微微一笑,背过了身去……
“……可惜啊……为什么,这家伙就不是我的儿子呢。”<金蔵
“汝的儿子娶到拥有这等资质的女子,亦是汝的强运哟。”<ベアト(贝阿朵)
“……贝阿朵莉切。这是我最后的命令。”
“并非家主的汝的命令,已无理由再去听从。”
“呵~那么,你就去服从右代宫家新家主的命令吧。”
“汝已不是家主,藏臼还未成为家主。妾身是该去侍奉谁呢。”
“这个,就交给你了。有无继承右代宫家家主的资格,以及配不配得上背负片翼之鹫的纹章……由你来,确认。”
“妾身拒绝。妾身才不会去听‘并非家主的男人’的命令。”
“不、错了。这是遗言。是家主遗留给你的最后的命令。”
“……呵~呵~呵。这样的话,倒是不得不服从呢。妾身也真是为人好说话呢。”
“错。”
“呵~?”
“你是抱有兴趣,才答应的吧。”
“在汝面前,真是藏不住事呢。”
“夏妃。”
“在、爸爸……”
“跨过、这场苦难吧。”
“……好、……好的。”
这句回答,虽对夏妃来说只不过是句单纯的回答,但对于金藏与贝阿朵莉切,却似乎是具有着更加重要的意义。
贝阿朵莉切深深地点了点头,以不逊色于优雅礼服的优雅动作,在夏妃面前行了深深一礼……
“右代宫家顾问炼金术师,黄金的魔女贝阿朵莉切、在此。为了再一次地跨过右代宫家的苦难,妾身就助汝一臂之力吧……”
“……谢谢。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们,必会跨过这场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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