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不行哟。阿、而且刚才,你犯了一个规哟?”
让治严肃地脱口而答,马上摆出幅恶作剧的样子笑了。
虽然纱音马上就注意到这是指什么……但似乎由于害羞,又低下了头。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是约定过,去掉‘少爷’吗……?”
“……约……约定的话不听……但是,要是命令的话不能不听……因为我是……家具。”
“那、这是命令哟。”
“那个……遵命……我知道了……让治。”
纱音一边红着脸低着头,一边改了口叫让治……
“嗯、这就对了,纱代。”
让治对纱音……不、对纱代的仅有的那点勇气抱以像是在表扬她的笑容。
看他们那种对话,就可以让人感觉出他们交往的时日已经不短了……
两人在一段时间内,好像是完全不介意这坏天气似的,亲密交谈着由这对任何人都保密的交往而筑成的种种回忆。
虽然有时闪电会来捣乱,但这并不能玷污到这让玫瑰都羞红脸颊的时间……
“……对……对了……有东西,想让你看看。”
“……是……什么呢。”
正在高谈阔论的让治,突然结巴起来。
纱音也从他这幅样子察觉到了什么。
让治慌张地在自己的口袋中找着什么。
把这拿出来时钩到了口袋边上,这幅拿出来的样子和结巴的让治本人一样笨拙。
这是个,小盒子。盒子的表面包着一层深蓝色天鹅绒。
……光从这具有特征的形状,就可以让人想像到里面装的是什么。
纱音也觉得肯定是那个而稍稍做了下心里准备。
但是即使如此,目光落到那个上面脸上还是不禁泛起了红潮……
让治打开了盒子,把那个取了出来……向纱音递了过去。
“我希望你能收下这个。”
“这……这种贵重的东西、那个、我、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
“不……不是,那个……这种东西……我……受、受不起……”
“纱代。这不是请求……是命令哟?拿走这个戒指……好吗?”
“嗯……嗯……命……命令的话……必须服从……”
“嗯,就是这样哟……真乖。”
纱音不想被让治看到自己那通红的脸,低着头战战兢兢地从让治手中取过了戒指……
这不是单单作为装饰品的戒指。
……自古以来,就是带着特别的意思献给特别的女性的高贵、亮洁之物。
……正因为如此,即使让治命令了拿走它,但并不能再接着命令下去。
接下去不能以命令,而必须以纱音,不对、是以纱代自己的意思来决定。
“所以,接下来的就不是命令了……纱代。到明天,我希望你以言语以外的形式来回答……明白吧?”
“……那个……要……要怎么做……”
“接下来的不是命令,所以我不命令你……但是,戒指是带在手指上的……如果中意的话,想带在那只手指上就带在哪只吧。”
纱音只是在装无知。
该怎么办,她是全知道的。
……但是,这对她的人生来说是重要的分歧点……
“……都已经到这种时间了呢。今晚就先这样吧。”
让治一边表现得稍微有一点点冷淡,一边把背转向纱音。
“说不定,我可以说希望你带在左手上来命令你。说不定,你也有只要命令了,就会服从的那份胆小的天真……但是,仅仅是最后的最后,我希望以你……纱代自己的意思来决定……明白吗?”
“……是……是的。”
“所以……这个是命令……今晚好好考虑下,希望明天能给我看回答。”
“……”
纱音点了下头。
……交往至今积累了这么多日子,才有的今天。
……对纱音来说今天的这一瞬间,决不是出其不意的……
“……差不多该回宾馆了吧。再迟下去,会让大家担心哟。”
“……啊……那个……对不起,我!我、想起了还有事要去大屋……那个……必须去一趟大屋……”
“这种时间?……真的吗?”
让治一边恶作剧似地笑着一边偷看纱音的脸。
已经看出来这一定是纱音在撒慌。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