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里亚……一直都对不起了……”
楼座的这句小声嘟哝,不仅孩子们,连她本人的耳朵都没传到,静静地消失在雨声中……
■ゲストハウス
匆匆穿过大雨中的玫瑰庭园,我们到了宾馆。
“可惜啊——我要是提出来背真里亚就好了~~!那样的话,就能充份享受紧贴在我两只手臂上的为我撑伞的纱音的巨乳了!”<战人
“我我我、可没这企图,你误解了哟……!”<让治
“我、我是觉得不这样的话让治少爷就会被淋湿了……”<纱音
“好——啦、别说傻话了快进去嘞——!”<朱志香
我一边被朱志香推着一边合起了伞,走进了宾馆了。
“请问各位有没有被雨弄湿衣服?我准备了毛巾……”<纱音
“没必要那么客气啊?谢谢了纱音。”<战人
“对了。我们接下来是准备一边聊天一边打扑克,可以的话一起玩怎么样?”<让治
“阿咧?今晚的排班表上,是谁值深夜班阿?”<朱志香
“亲族会议这段时间是使用特殊的排班表。好像有了稍许变更,我去看一下……”<纱音
“阿~~、如果还非得回大屋才能知道的话就不用勉强了,”<战人
“啊、没关系的。去宾馆的佣人室就能知道了……请恕我稍稍失陪一会。”<纱音
纱音恭敬地低着头退了出去,走进了宾馆的佣人室。
我们向堂兄妹房间走去,先去把真里亚放上床。
真里亚睡得很熟,一点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
我们先打开房间里的冰箱取出了果汁,一边喝着果汁一边开始了打牌……
■使用人室
“……阿咧?嘉音君?连源次先生都在这里……今晚的排班是变成怎么样了啊……?”<纱音
“……是有了藏臼先生的命令。排班有了大幅变动。”<嘉音
“……嗯。乡田变成了值大屋的深夜班。纱音和嘉音是宾馆的深夜班。我和熊泽今晚变成留宿在宾馆……你今晚就这么留在这,就在刚才,来过电话了。”<源次
“哎……?相、相当大的变动呢……大屋和宾馆的值班人员,不是完全反过来了吗……”<纱音
本来纱音和嘉音是值大屋的深夜班,值客人的亲戚们住的宾馆的深夜班的本应该是待客经验丰富的乡田。
而且,熊泽该留宿在宾馆,源次该留宿在大屋。
但是,藏臼好像是突然下达了变更排班的命令。
……大屋和宾馆的排班是完全对调,源次变成留宿在宾馆。
“……大概,是因为贝阿朵莉切的信吧。”<嘉音
“大概?……怎么回事?”<纱音
“……出现那种可疑的信的话,藏臼先生会怀疑我们也是当然的事……是想让直属于老爷的我们尽可能的离亲族会议的席间远一点吧。”<嘉音
源次、纱音、嘉音三人是被允许身上带有右代宫家家纹“单翼之鹫”的,金藏的直属佣人。
虽然是侍奉于右代宫家,谁的命令都听,但他们唯一的上司是金藏。
由于人事权也是握在金藏一个人手里,就算是藏臼,也不能随意解雇他们。
为此,藏臼等人时常把他们当成是金藏的手下而故意疏远他们。
实际上除他们之外别人根本很少有机会能进金藏的书房。
这么突然的变更排班表,可以说正是表达出了那份不信任感吧。
从金藏已来日不多来想的话,这毫无疑问是面临遗产问题前的最后一次亲族会议。
再加上,从天而降的那封署名贝阿朵莉切的奇妙的信是把藏臼他们杀了个措手不及。
藏臼他们肯定很想把金藏的忠臣们,从这敏感的重要会议的席间赶得越远越好……
“……抱歉,我去那边休息休息……要是发生什么的话,马上来叫我。今晚的客人是,≮特别的≯。”<源次
““是,知道了,源次先生。””<纱音·嘉音
源次作为回应点了点头,走到屏风后面,脱下了上衣总算得以舒解一天的疲劳……
“……刚才回来的是,少爷小姐们……?”<嘉音
“嗯。老爷亲族们的各位在大屋的会议。好像会开很久……”
“……那就轻松了呢。夜再深下去,而且又是这种天气。大概,老爷亲族们的各位是会留宿在大屋的房间吧。”
“可能呢……因为现在源次先生不在我才说的哟……变成是去宾馆,稍微有点高兴……呢……”
“嗯——……?是为什么呢?因为可以避开坏心眼的太太和绘羽夫人?……还是,有别的理由?”
“没……没有什么……别、别的理由……!”
“……是吗。那么,我们两个就加油值深夜班吧。请多关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