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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泽婆婆,我也留在这!接下来就交给大人们了年轻人就不来碍事嘞、嘿嘿嘿!”<朱志香
“那就这样吧,呵呵呵。我会向太太转达的……”<熊沢
“那么各位,请允许鄙人给大家带路。请往这边走。”<郷田
“……其他的孩子就算了,让治都是成年人了,带着一起去会比较好吧?”<绘羽
“让治一个人不和大家一起那就太可怜呐。堂兄妹之间的交流也很重要呐。好啦,我们走咯!”
大人们一个接一个走了出去。
跟刚才从码头过来的队列一样,最前面的是乡田,走在最后面的是熊泽婆婆。
当我们准备在那安排好的大房间聚聚时,让治大哥说了声抱歉,追上了跟在因人多而走得很慢的大人们身后的熊泽婆婆,好像是在寻问什么事。
不过马上就问完,回来了。
“怎么啦,大哥?”
“啊,没事。只是有点事情想问问。”
“呜——!也要问真里亚!也要问真里亚!”
“……嗯~~?嗯哼哼哼哼。到底是什么呢,让治哥,不来问我而去问熊泽婆婆会是什么事呢~~?啊,我是完全想不出来嘞?”<朱志香
“不对,你误解了!虽然不知道朱志香误解了什么……”
大哥不知道为什么慌里慌张的。
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而被朱志香抓住把柄那种感觉。
那会是啥呢?只有朱志香知道我不知道,那可一点都不好玩呐!
“呐,真里亚,只让我们俩当局外人也太过份了吧~~?到底什么事说来听听啊~~?!”
“呜——!战人和真里亚也想听!战人和真里亚也想听!”
““呜——呜——呜——呜——!!!””
和真里亚和应着,我也一起呜——呜——地念叨起来。
“不,都说了……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啊哈哈哈……”
“少骗人~~!大哥真不会说谎啊,老实交待!真里亚、你胳肢右胳肢窝、我负责左边的!”
“呜——!真里亚右胳肢窝、战人左边!呜——!”
“喂喂喂!!你们两个别别啊……!!啊哈哈哈,别、啊~~哈哈哈哈哈哈!!”
让治大哥为逃过我们的魔爪在床上滚来滚去,我和真里亚紧追不舍,不让他逃掉。
虽然我已是高中生,不再是小孩子了,但果然还是怀念这种嬉闹啊。
既温暖又快乐。
“哈~~哈哈哈哈、让治哥是去问熊泽婆婆吧?嗯~~?那肯定是那个嘞。哥也是一年没来本家了。这段时间有没有辞职的佣人啊新来的佣人啊,如果有的话想去打声招~~呼,好像就是这个嘞?”<朱志香
“……呜——?打招呼、真里亚也去打招呼!”
“什么嘛就这啊,根本没什么好隐瞒的啊大哥……嗯~~啊?不对吧??真里亚、不要被骗了,大哥肯定还隐瞒着什么~~?拷问继续!!呜嚯~~!!”
“别、别别这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小真里亚也快住手——!!”<让治
“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里亚
“大概因为扫除呀准备午饭什么的,所以很忙吧。没关系,等会儿就肯定会来打招呼嘞。比起乡田那多管闲事的出迎,还是希望纱音来出~~迎吧?嘿嘿嘿!”
“纱音?……纱音……啊~~!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位!现在还在做佣人啊?还很精神吧!”
■屋敷·客間
“说起来、夏妃姐呐。最近头痛好些了么?有段时间,看你一直是很累的样子呐。”
“托您的福,最近已经好多了。谢谢关心。”
“对了,这个。是给夏妃姐姐的礼物。”<楼座
“谢谢。总是从你这收礼物真是不好意思……这是、红茶?”
“是薄荷加柠檬叶的香草茶。听说这对头痛很有效,让有名的店帮着调配的。因为想着可能对姐姐的身体有好处,就买来了。”
楼座从以前开始就是这么个通情达理的人。
也许是因为她在四兄妹中排最小,而且和上面三个哥哥姐姐年纪相差很大,因此在成长中没能染上哥哥姐姐们的毒气吧。
这份关心让夏妃露出一瞬舒缓的表情,但这种程度还不至于化解因长年辛苦操心而凝固成的那淡然的神情……
“说起来,你总是说着头痛头痛呢。振作点哟?朱志香今年是要高考了吧?是人生的紧要关头哦。当母亲的你变成这样她怎么靠你啊?而且夏妃姐姐,你还比我小三岁呢。就不能再振作点吗?”<绘羽
“……对不起。天生的头痛没办法。”
虽然绘羽有时候说话不会挑词,但是她那对夏妃一边假腥腥地微笑一边说着的那些话中,明明白白地含着一丝恶意。
当然,夏妃也知道。
强忍住不让内心的不快流露出来,夏妃作出只把那当成耳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