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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说起来,在那边应该有个像鸟居什么的建在小岩石上啊……想起来了,确实有。因为那像是告诉你已经接近岛了的记号那样,所以印象很深。”
“啊,战人也挺厉害嘛。都过了六年嘞,亏你还记得住。”<朱志香
“是有的!我也想起来了。是有像是镇守神社和鸟居的玩意,一起孤零零的建在那块岩石上。说起来还真的不见了。去年来的时候记得还在啊。”<让治
“没有。没有。呜——呜——呜——!”
“多半是被大浪什么的给冲走了吧——?岩石那么小块,早就因风化而变得相当脆弱了吧。”
“我倒也是这么想的。是这个夏天才没的嘞。说起来……”<朱志香
“……听说在某天晚上啊,一道好大的闪电劈碎了御社……渔民们呀、还悄悄地传着……镇守神被雷劈,必定是不吉的征兆哦。上天保佑上天保佑……”<熊沢
熊泽婆婆一边恶作剧似的笑着,一边双掌合一摆出念佛的姿势。
但是真里亚把这当真似的,一边露出很认真的表情,一边凝视着本来应该是有供奉着镇守神的岩石的海面。
“……不吉的、征兆……呜——”
“别说了熊泽婆婆。对真里亚这种年纪的小孩是开不来这种玩笑的。”<朱志香
“没事的真里亚。这只是偶然。什么可怕的事都不会发生的。”
让治大哥为了让真里亚安心而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不过这丝毫没能缓解真里亚那严峻的表情。
“……不吉……不吉。”
真里亚像在说胡话似的不断重复着这个词。
不断重复说同一个单词,是真里亚一直以来的习惯。
不过像这样,把和字面意思一样不吉利的“不吉”重复地说,还真让人感到有点阴森。
“喂喂、真里亚。老是这样重复说的话,不吉真的会来哦?”<战人
我把手搭在她另一边肩膀上。
真里亚突然把头转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脸说道。
“呜——……不吉、来了。”
“嘿?你说来了,从哪啊?”
为了缓解紧张,我以开玩笑似的态度回答她。
此时真里亚突然把手高高地举了起来……指向天空。
向上一看,天空依然是阴沉沉的,比起早上已变得跟铅灰色一般。
对了,天气预报说过台风正在接近啊。
虽然本来就要在岛上住一晚,但要是台风不是一晚就过去的话,星期一就没法去上学了。不过这作为请假的借口来说倒是太完美了。
“……呜——……”
她好像是从这阴沉沉的天空中感觉到什么不吉。
从刚才开始就在念叨着。
不过真里亚也正处于多愁善感的年龄。
总是说出我灵感很强啊我有灵媒体质啊的那些女孩子,差不多都是真里亚这年纪吧。
……只能说这是小孩该有的感受性吧。
“没事的小真里亚。也许今晚天气会转坏,不过明天就会转成美丽的蓝天哦。”
“呜——美丽的蓝天……呜——……”
“没错,到了明天就会变成美丽的蓝天。不会有下不停的雨,也不会有散不去的乌云。”<让治
“呜——……下不停的雨……散不去的乌云……呜——……”
“虽然是有台风在接近,不过马上就会过去的!没事的,真里亚。”<战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真里亚呜——呜——地吵了起来。
那简直就像是她因自己想传达的事一点都没传达到而发起脾气来一样。
到底,真里亚这么拼命地想警告我们什么呢。
虽然理解不了,不过我们也从心底淡淡的感到了一丝不吉……
据说每个人天生都有灵感,但这灵感好像会随着年龄增长而慢慢变弱。
若真的是这样的话,真里亚是我们当中最年幼的,我们随着年龄增长而失去的那种感觉她还留在身上。
是这种感觉给她发出了警告吗?
此时,熊泽婆婆静静地张开了口。
“……说起来,六轩岛从前……”
“熊泽婆婆。这话到此为止。”
熊泽婆婆刚提起的话头,被朱志香硬挡了回去。
难得朱志香会这么干脆。
虽然好奇心驱使着我想知道下面是什么,但是从朱志香的态度来看,不难想像一定会是更进一步煽动起真里亚不安的内容。
就算听了,也一定不是什么能让心情变舒畅的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