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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一直待在这个房里喔。”
我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连脚指头也牢牢地握着。
“朵库萝……”
“参加不了全国大赛了。”
朵库萝突然抬起头望着我,别扭地说道。
“全国大赛?”
我反问道。
“木工接着剂部。”
“喔!啊——!”
“今天才刚成立呢。”
“嗯……”
“人家好不容易……才成立的。”
朵库萝垂丧着头,开始微微地颤抖着。
“……现在才正要开始说!”
我点头。
朵库萝突然一鼓作气地站起来。
“从今以后……”
她彷佛喉咙哽住似地继续说道:
“从今以后,阿樱得一个人好好加油喔!”
“咦……”
“从今天起木工接着剂社的社长位子,就让给阿樱你了!”
“开什么玩笑啊!”
“答应我!就算我不在了也要成为日本第一!你发誓!”
“我怎么发誓啊!”
“我要你发誓!”
朵库萝叫喊着。
可是——
“求求你了……阿樱……”
我等了又等,平时那种伊斯卡利伯向我猛袭而来的感觉就是没有出现。
“朵库萝……”
两人同时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再也无法相互凝望。
就在此时——
【看来你已经有所觉悟了,姐姐。】
刚听到声音的下一瞬间,水滴便〈啪嗒〉地打在我脸颊上。
“啥……?”
飞溅袭来的水沫,让我浑然清醒过来的下一瞬间!
“呀啊!”
“呜哇——!”
我的世界突然天旋地转!花了两秒钟,我才发现缠绕住我和朵库萝身体的那个是……
“这是……”
“艾卡尔萨克斯!”
朝朵库萝叫喊的那个方向看去,在视野前方的微暗当中浮出了一个影子。
映入渐渐习惯黑暗视线中的是交叠的双腿半没入抽屉、上半身则坐在我书桌上的……
【莎库萝……】
我和朵库萝同时叫了出来。
“终于找到你了,姐姐。”
“从书桌的……抽屉……!”
“呜……!”
“朵……朵库萝!”
回头一看,朵库萝被橘色的湿毛巾缠住手脚,连手肘和膝盖都被固定住而倒在榻榻米上……!
突然想起某件事情,我愕然地向莎库萝开口: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呢?阿樱。”
莎库萝以仅有的右眼盯着我看。我问道:
“为什么连我也绑起来?”
“啊!阿樱在半空中被虾型固定了(注:摔角技巧之一,利用双臂将对手的脖子与一只脚像虾子般弯曲固定)……!”
“别、别看啦!拜托你,朵库萝,别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行不行!”
“姐姐,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愿意回去吗?”
“卑鄙!莎库萝最卑鄙了!”
朵库萝倒在榻榻米上大吼道。
“那么,不管阿樱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在乎吗?”
“开什么玩笑……慢着、莎库萝!你是说我吗……什么跟什么呀……”
“不、不行!你要是敢再对阿樱怎样的话,就算你是我妹妹,我也绝对饶不了你!”
“怎么个……不饶法呀?”
莎库萝包覆着手套的手指头突然向我伸了过来。
“咦……什么?不、不行!不行啊!不可能!物理上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哦……啊——!打不开!开不了呀!天哪……!干脆撕裂算了!啊……啊——!这么罗曼蒂克的姿势我还是……第一次!”
“不行啊!不行!阿樱!你在干什么……不可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