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会这么做的理由……」
「我知道。」
我打断涅雅的话语。
来到这里后,我终于明白妈妈两年前的话与流的泪其中的理由了。
「要将预知魔法转移到永恒之中的本来应该是我,妈妈为了阻止这件事,就代替了我……」
「而让她那么做的只可能是那家伙。」
「从当时就位高权重的男人•仁哉。」
我当时若就那样留在兽人国度,或许就会成为将魔法转移至永恒之中的素材,思及此真令人毛骨悚然。
妈妈是为了我以及未来将出生的预知魔法使才意图制造永恒,但仁哉却扭曲了她的原意,将预知魔法占为己有,最终甚至牺牲了妈妈。
老实说,我现在气得无以复加。
尽管如此,我之所以能这么冷静,是因为妈妈还有苏醒的希望。
「不会再让那男人利用我和妈妈了。」
我不会再受蛮不讲理的命运所摆弄。
我不会再畏惧不确定的未来了。
「我……不对,我们会一起掌握最好的结果。」
他若热衷于玩弄阴谋诡计的话,便尽情玩弄吧。
我们会将之彻底粉碎。
「兔里一定会来救我,所以在那之前,我们也做我们能做的事吧。」
「兔里要是没来的话,要怎么办呢?」
我知道不可能发生那种事。
涅雅似乎也明知故问,开玩笑地说著。
「他会来的,因为他是兔里啊。」
「呵呵,说的也是,他回覆你的传话内容也是『一定会救你』。」
闻言,我便打从心打感到安心。
因为我深知若兔里说出『拯救』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必定会贯彻始终。
「我一直很在意一件事。」
「什么?」
我侧耳倾听涅雅的问题。
「兔里和亚尔格会死是假的吧?你看到真的未来了吗?」
我虽然因为这出乎意料的问题感到动摇,但又不令她发现地摇了摇头,道:
「……没看到喔,但也因为这样知道仁哉预知的范围了。」
「是喔,那果然看似方便,却还是有不方便的地方呢。」
我在心中为对涅雅说谎一事道歉。
我见到未来了。
并非兔里与亚尔格将死亡的虚假预知,而是名符其实的预知。
我不希望扰乱涅雅的专注力而选择默不吭声。
因为我所见到的未来相当不祥。
兔里勇猛作战,对手为真身不明的──
「──戴著黑色面具的战士。」
在预知之中,我站在兔里后方一直望著这场战斗。
脸上戴著黑色面具、令人毛骨悚然的战士摇曳著黑影并与兔里战得平分秋色,甚至占有优势。
面具战士发出了欢声,兔里则咬紧牙根,举起了受臂铠覆盖的右拳,他们战得难分难舍,凭我的眼力根本追赶不上,最后预知便结束于一阵光芒之中。
除了仁哉,还存在著足以威胁兔里的强敌,这令我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