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对,也不可能要他想像得到身体能力应低于兽人的人类,却能做出超乎常理的行动。
「兔里马上就注意到你的谎言了唷,而且还发挥了平常难以想像的观察力。」
「那倒也是,因为我刻意讲得只有一起旅行的兔里和亚尔格先生才能懂得啊。」
实际上,仁哉听见我虚假的预知也被骗了过去,傻呼呼地安排我与兔里见面。
然而,我真实的目的却是为了传达我将与仁哉正面开战一事。
「仁哉说我们的关系很脆弱,但靠他那种程度的批评并不会撼动我们『至今的羁绊』。」
我们过去跨越了众多苦难。
而那每一次都相当艰辛,我们在过程之中互相合作,彼此帮助。
「该怎么说呢,你们真是信任彼此呀……」
「你在说什么呀?涅雅也是这样吧。」
我这么回覆彷佛事不关己地低喃的涅雅。
涅雅对我的话感到吃惊,并随即浮现出觉得好笑的笑容,道:
「说的也是,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你不只外表,连脑容量都变得像鸟那么小了呀。」
「真没礼貌!我要啄你了喔!!」
涅雅张开翅膀显露出怒意,并开始「咔咔咔」地抖动著鸟嘴,我则轻轻笑了一下。
然而,现在不是和乐融融地聊天的时候了。
「话说回来,兔里准许你了吗?」
「对,我马上吸了负责看守你的士兵和侍女的血了喔,在换班之前,没有人会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也不会被发现。」
「……涅雅虽然常对兔里说三道四的,但你自己也差不多呀,以危险度来说的话,涅雅还比较危险吧。」
虽然必须不被任何人察觉地暗中行事,但转眼间便能增加操纵的人数真的是相当惊人。
涅雅似乎对我所说的话有些不服气,便反驳道:
「这并非那么万能的能力啊,操纵也需要用魔力,而且必须由我自己去吸血并施加暗示,所以相当费工夫喔,所以说,并无法三两下就操纵一大批人的。」
「这样啊……」
「对,所以必须考虑使用的时机。真要说,兔里还比较恶质呢,他平常看来人畜无害,不过一旦展露出本性后,就会边施展治愈魔法边痛揍人喔?而且还是用超越人类的速度和力量。和那种怪物相比,我根本就不算什么吧。」
我认为你们半斤八两。
「算了,暗中行事就交给我吧,我要让仁哉体会一下自己到底在跟谁做对。」
「……嗯,麻烦了。」
这次的事情或许也让涅雅怒不可遏。
他受蛮不讲理的思考逻辑所束缚,并且甚至违背最低程度的约定,涅雅根本不会对这个名叫仁哉的男人手下留情。
而且,我想这是因为涅雅本身也很中意兔里吧。
虽然她绝对不会对兔里这么说。
……我也没资格说别人呢。
「啊,我也顺便去看了你妈妈的状况喔。」
「……怎么样?」
「我再确认了一次,她身上果然感应不到魔力呢,而且还是很不自然的。」
那代表妈妈的体内目前并无魔力存在吧。
「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魔力从体内消失了,另一种是不只预知魔法,连位于体内的魔力根源也被原封不动地转移到其他地方了……我认为是后者。」
「原因果然是永恒吗?」
「那或许并非全部的原因,但应该占了一部分呢。那毕竟是为了转移魔法的魔具,而且还并未完成,就算因为某种故障而导致歌瑚本身司掌魔力的部分被抽取出来,也有可能呢。」
我从未思考过魔力从体内消失后会变成怎样,毕竟这不同于单纯消耗并失去魔力而已。
而且──
「……妈妈她还在身体里。她虽然醒不过来,但还活在那具身体里。」
兔里试图用治愈魔法治疗妈妈时,妈妈的声音透过兔里的身体流进了我的脑中。
妈妈拥是以明确的意志将声音传递给我们的。
「我也听到声音了,但真是难以置信。」
「我也很难相信啊,因为那是久违两年的妈妈的声音……」
我因为过度震撼,导致仁哉来袭时也无法动弹。
「我一直不明白妈妈昏迷不醒的理由,我听说无论施加什么治疗都无法醒来,一直说服自己妈妈是患了重大疾病……所以一直在寻找可以治疗疾病的治愈魔法使。」
回到这里后,我才终于理解了。
永恒这种魔具,以及洋洋得意用著妈妈的预知魔法的仁哉。
「但实际上却不是,妈妈并非生病,妈妈被人逼得不得不使用永恒。」
「必须使用未完成的魔具的状况……若说到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