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口瞬间剧烈作痛。
「咦……?」
我嘴角溢血,盔甲缝隙间也缓缓渗出血渍。
由于再也站不稳了,我松开刺进黑骑士体内的剑跪在地上。
就在我还无法理解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时,鲜红色的液体唰地喷上脸颊。
「咦?一树……」
举目望去,只见黑骑士提剑贯穿了一树。
看他高举著剑倒下,黑骑士阴森地笑了。
「怎、怎么会……」
听到我的声音,黑骑士回过头来语带嘲讽地回答:
「所谓有效攻击根本是错误认知。这副盔甲是我的魔力——也就是我自己本身,任何攻击都无法对内部造成任何影响,堪称最强的盔甲。而且要不要反击也是随我的意思,跟看不看得见或认知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算什么?
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怪物……
这样谁都不可能赢得过黑骑士啊。
我按著不断冒血的胸口倒卧地面。
鲜血流成血泊,濡湿了我的脸颊。同时我浑身脱力,意识也迷蒙不清。
「兔……里,对、不起……」
奇怪的是,这种时候我却向人不在这里的兔里忏悔。
***
我低头看了看俯卧在地上的两位勇者,随即环顾四周。
勇者被击败后,林格尔王国军的骑士们意志委靡。反之,魔王军则是士气大振。
虽然可以轻松解决是件好事,但我不禁怀疑赢了这种程度的战争是否值得骄傲。
「魔王陛下发动战争究竟有何意图呢?如果是想扩张领土的话,分明还有更好的做法啊……算了,这不是我该烦恼的事情。」
即使那两人实力非凡,碰著了我也是狼狈不堪。
在这场战争中,我已经找不到任何价值了。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打从出生的时候开始,谁也伤不了我。无论是魔族,还是人类——甚至自己的双亲。
所有人都像这样不断死去。
「……该让它结束了吧。」
我反手握剑,回头面向余息犹存的女勇者。
她按著胸口痛苦地瞪了过来,不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为了避免砍歪,我将刀锋对准心脏。
「你给了我一点乐子呢。」
然后直接挥下了剑。
「休想得逞————!!」
然而一个稚气未脱的叫声震撼了我的鼓膜。
「嗯啊?」
就在我发出连自己都觉得可耻的怪声,转身面对吶喊传来的方向时,脸颊瞬间承受了一股原本不可能感觉得到的冲击。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