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月火如此大喊,并且从床上探出上半身,泪眼汪汪瞪向被推下去的我。
眼角下垂的双眼含满泪水,看起来好夸张。
「我、我一直觉得火怜和瑞鸟最近怪怪的,没想到背后有这种原因!」
「这种事情不重要吧?现在你应该惊讶于你们两人的反应一模一样。」
「这种事情才真的不重要吧!哪有哥哥用这种手段妨碍妹妹谈恋爱!说什么反应一模一样——我们是姐妹,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你说得对。」
理所当然。
因为你们——是姐妹。
「哈哈——啊哈哈!」
情绪按捺不住。
「有什么好笑的!」
我忍不住放声大笑……月火则是在下一秒如此逼问。
「夺走两个妹妹的初吻,居然还笑成这个样子,这样还是人吗!仓鼠都比你有点节操!这不是意外吧?很明显是故意的吧?火怜也是在睡觉的时候被你偷袭成功吧!」
「啊、这你就误会了。虽然你的状况是在熟睡时偷袭,不过以小怜的状况,我是趁她重病时偷袭。」
「烂透了!住在附近的各位!这里住了一个差劲透顶的家伙!这里有个会对家人进行性虐待的罪犯!」
「别这么说啦,我会好好向蜡烛泽和瑞鸟解释。」
「啊啊,太好了,听到这番话我就放心了,因为哥哥会好好解释——肯定要分手了啦!」
「哈哈哈哈!」
「我不是问你有什么好笑的吗!我们失恋有这么好笑吗!是这么愉快的事情吗!」
「没有啦,我只是在想,我就算和你亲嘴也毫无感觉。」
「啊?」
「不会脸红心跳,也不会高兴。」
只要知道这一点,我就满足了。
刚才被她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我缓缓起身。
「你果然是我的妹妹。」
「……啊?」
月火露出讶异的表情。
看来她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刚才在玄关门口发生的骚动,似乎从她的记忆消失了。
当时整个脑袋被打碎,所以我原本就觉得会是如此。总之,这样最好。
你就忘记吧。
关于金发萝莉少女的事情当然要忘记——至于那种危险的两人组,你也完全不用记得。
也不用知道自己的真面目。
无论是伪物,是真物。
你都是我的妹妹。
一点都不会令我觉得你是异类。
「小月,你知道吗?我啊,曾经有一段时间不是你的哥哥。」
「……?什么意思?」
「我也曾经有一段时间不是小怜的哥哥。我出生之后的前三年是独生子,接下来的那一年,我成为火怜的哥哥,合计等了四年之后,才终于成为你的哥哥。」
「这么说是没错啦——」
月火一副摸不着头绪的样子。
这是当然的。
再怎么样,这都不是睡眠被打断时该说的话题要求她刚清醒就好好回话,才叫做强人所难。
即使如此,我依然不以为意继续说下去。
因为我只是要把我想讲的话讲出来。
「不过小月,阿良良木月火打从出生以来就一直是我的妹妹,是我和小怜的妹妹,至今从来不例外。」
「…………」
「用不着计算我们亲过几次嘴,兄妹就是这么回事吧?真要说的话,在我们还小的时候,你和小怜不知道承诺过要嫁给我多少次。不过这样会犯下重婚罪就是了。」
「讲这种话好像笨蛋。以为现在提起这种往事就能打马虎眼吗?」
听到我如此作结,月火似乎不喜欢我提到这段往事,把脸颊鼓得圆圆的。
「——金火大。」
接着她移开目光,像是嘀咕般如此说着。
这句话——记得是「仅仅有点火大」的意思。
但我不知道真相如何。
「哈哈哈!」
我就像这样再度笑了几声,吩咐月火再躺着睡一下——
然后离开妹妹的房间。
以月火的角度来说,她或许连自己傍晚就在睡觉的原因都不知道,不过大概是从我不容分说的语气感受到无法形容的压力,所以老实点了点头。
我再度来到玄关门口。
在我前往二楼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