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是以何种程序,令汝这位大爷之妹罹患围猎火蜂之毒,就只能以吾之独家方式进行转移。」
「什么嘛,换句话说,你有独家的转移方式吗?」
「有是有,然而……老实说,吾个人不建议采取此法,与其说不建议,应该说……吾极不愿意汝使用此法。」
「我愿意承担风险。」
「……该说风险吗……总之,虽然就某方面而言为都市传说——然而记得那个小子,确实以完全不同之说法陈述过。」
「什么嘛,完全讲不到重点,一点都不像你。只要不是吸血之类的行为,要我怎么做都行。」
「总之,虽然不会吸血——然而很难说。使用此法是否能得到谅解,吾亦难以判断。」
「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方法,但肯定能达到谅解吧?围猎火蜂这个怪异,一不小心就会闹出人命吧?即使不会致命,只要能治疗那个家伙的病痛,无论是什么方法都应该付诸实行。」
「这番话——中肯至极。」
忍点了点头。
即使如此,忍似乎还是有所犹豫,不过我再三要求之后,她就说声「那就——随汝高兴吧。」并且将方法告诉我。
然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哥哥……我不知道你是去上厕所还是怎样,不过要出去也先帮我穿好衣服吧?」
一回房,劈头就遭受这种(非常中肯)的抱怨,但我没有响应,只是轻声呼唤她。
「小怜。」
由于处于紧张状况,我不小心以原本的方式称呼火怜,不过现在这件事不重要。
我继续说道:
「我现在要吻你。」
017
从结果来说,怪异——围猎火蜂之毒,没能全部转移到我身上。
一半——
或许,顶多三分之一。
就只有转移这么多。
不知道是否该说遗憾。
不过即使如此,火怜也稍微退烧了——原本超过四十度的体温降到三十八度多,虽说只有稍微退烧,但光是如此已经好很多了。
实际上,火怜直到刚才都充满活力地大吼大叫。
「初吻!我原本要献给瑞鸟的初吻!」
就像这样。
补充一下,「瑞鸟」是火怜的男朋友。我不知道名字,而且也没有见过,不过似乎是比她年幼的可爱小弟。再补充一下,月火的男朋友叫做「蜡烛泽」(我同样不知道名字也没见过),是年长帅气的类型,和「瑞鸟」恰恰相反,看来这对姐妹的异性喜好不同。
无论如何,火怜已经吼累睡着了,以结果来说算是圆满收场。
「接吻会传染感冒,感冒传染给别人就会好,这根本不到都市传说的等级。无论叫做嘴对嘴转移或是间接接吻,总之诅咒就是这么回事——」
忍后来如此说着。
不过,接着她继续以无可奈何的语气,对我说出「汝这位大爷,与其说是吸血鬼,更像是魔鬼」,「与其说魔鬼,更像鬼畜」之类的话。
嗯。
久违地把妹妹弄哭了。
…………
活该,好好反省一下吧,笨蛋。
无论如何,我让火怜睡觉休息之后,等待时间来到七月三十日上午九点,留下「今天一整天和火怜乖乖待在家」的字条给月火,然后离开家门。
脚踏车借给羽川了。
所以用走的。
徒步——前往战场原家。
结果,我在路上看见八九寺的身影。
她依然背着大大的背包走啊走的——这么说来,那个背包里装了哪些东西?
说不定是塞满大量的哑铃练身体,如此想象就挺开心的。
不过能够连续两天遇到八九寺,我还真走运。以机率来说,或许比一天遇见两次还稀奇。不,虽然一直把那个家伙当成吉兆,我昨天却是吃尽苦头。
话说回来,原来这附近也是那个家伙的地盘……还是说她正在开拓?
真是的。
总不会是想要绘制这座城镇的地图吧?
你是伊能忠敬吗?(注:以徒步方式首度绘制日本完整地图的测量师。)
「哟,八九寺。」
神原的事情令我得到教训,所以我以正常的方式叫她。
结果八九寺她……
「…………」
露出非常不满意的表情。
「那、那个……八九寺?」
「唉……是阿良良木哥哥啊。」
「慢着,应该要讲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