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不过内衣底下的部位终究不能乱来。
这部分就交给月火或母亲吧。
「可恶……这次真的太大意了。」
「啊?」
「……不用哥哥强调,我也知道实力比正义重要,但是实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增强的东西吧?」
火怜她——
任凭我帮她擦拭身体,并且如此咒骂。
包含热毛巾在内,这幅光景令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按摩师。
「就算这么说,要我在变强之前无视于眼前的邪恶——我做不到。我体内的正义之血,不容许邪恶的存在。」
「就我看来,你只是想找机会发泄罢了。」
「在哥哥眼中,或许我们的行径是一种游戏……可是,何况……」
火怜如此说着。
心有不甘,咬着嘴唇说道:
「那个家伙太犯规了。」
「…………」
她说的那个家伙是贝木泥舟。
身穿西装宛如丧服的,不祥男性。
「哪有这样的——莫名其妙就被他害得生病,这样太奇怪了吧?太离谱了,简直是肥皂剧的剧情吧?」
「这样叫做肥皂剧……?」
这我就不清楚了。
我擦拭着火怜的脚底,并且说道:
「总之,再来我会想办法,所以交给我吧。你不要再胡思乱想,好好休养。」
「要我好好休养是不可能的,老实说,我现在很不舒服。」
「那你就痛苦休养吧。别担心,我很快就会让你康复。」
「让我康复……要怎么做?吃药也没效耶?」
「…………」
关于怪异这方面——我还没向她说明。
羽川对此似乎也巧妙带过。
如同八九寺、千石和神原所说。
关于怪异的事情,关于忍的事情——如果可以不说,最好别说。
关于贝木泥舟的事情也一样。
如果可以不用继续涉入——就不应该令火怜与月火继续涉入。
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态,她们应该也有责任。
只不过,火怜与月火没有能力背负责任。
我如此心想。
因为她们还是小孩子。
因为她们,是伪物。
「在哥哥眼中,或许我们的行径是一种游戏……」
此时,火怜回到刚才的话题了。
不,或许这只是她意识恍惚喃喃自语所以并不是要说给我听。
「不过,贝木他……」
「嗯?」
「贝木泥舟。那个家伙为什么要在国中生之间,散布那种像是超自然现象的『诅咒』——哥哥应该已经听月火说过了吧?」
「…………」
「对,他说,这是为了赚钱。」
骗徒。
虚伪的专家——贝木泥舟。
火怜宛如打从心底轻蔑,以唾弃的语气说道:
「煽动恶意,煽动不安的情绪——实际上根本没有做任何事情,就趁人之危骗取金钱。他跟我交涉的时候,居然是以一万两万为单位耶?他向国中生收这么一大笔帴耶?居然被我骂还不觉得丢脸,而且贝木到最后对我说,他居然毫无悔意对我说——因为对方是小孩,所以很好骗。」
「……很好骗。」
「月火的朋友,记得叫做千石?她好像是个沉默寡言的女生,总之无论如何,哥哥救了她一命。不过这只是一个幸运的例子,有人不知道贝木就是传闻的源头,跑去向贝木求救,甚至为了支付他要求的金额行窃被抓,哥哥能够原谅这种事吗?『我不够强,所以只能袖手旁观』,如果这样的受害者就在眼前,哥哥说得出这种话吗?」
火怜如此说着。
就像是——受害者真的位于她面前。
就像是面临最艰难的关卡,非得要拚上意志力克服。
「那个家伙说金钱万能,那种像是漫画才会出现的台词,我没想到真的有人会说出口。因为钱虽然很重要,但是这个世界上,肯定还有其他重要的东西,比方说爱!」
唔哇……
意见一致。
我居然和妹妹意见一致了。
「金钱并不是无所不能——只是几乎无所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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