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原骏河。
超高质量。
虽然我刚才用BL封面把她整得很痛快,但她无疑是变态界的菁英。
「她现在头发留长,变得很有女人味……再来只要想办法改掉她的阳刚语气就完美了。」
「我对神原骏河改造计划没什么意见——不过关于语气这方面,我觉得神原维持现状比较好。」
「想到那是专属于我的东西,就令我感到骄傲。」
「她不是专属于你的东西吧!」
继续讲下去,我可能会说漏嘴。
稍微转移话题吧。
「啊啊,这么说来,我在神原家门口看到一个怪家伙。」
「咦?神原家门口几时挂镜子了?」
战场原歪过脑袋,就像是认真询问着这个问题——真是拿她没办法。
「与其说是怪家伙……应该说是不祥的家伙。」
「不祥?」
战场原,缓缓地——转身看着我。
我对她的这个动作不以为意,而是继续说道:
「记得叫做——贝木?」
然后。
我的记忆——在这里中断。
010
回过神来,我就被绑架监禁了。
补习班废墟的四楼。
双手被手铐固定在身后。
向战场原确认过了,我似乎没有昏迷太久——顶多只有几个小时。
换句话说,我是在七月二十九日的深夜清醒——应该说是七月三十日的凌晨。
嗯……
即使如此,只要能够回想到记忆中断的那一瞬间,接下来就全部串成一线了——简单来说,我应该是随后就遭受战场原的重击。
二十记。
居然整整二十记,真恐怖。
……我觉得我肯定挨了第一记就昏迷了。
不过战场原并没有空手格斗的技能,所以可以推测她很有可能利用了某种凶器。该说了不起吗,想到任何念头就立刻做出决定付诸实行的战场原,字典里没有犹豫这两个字。
毕竟她曾经为了自保而历经各种炼狱——比起把我打昏,把我搬来这里应该更为辛苦。
我像是事不关己,思考着这样的事情。
「总之,我已经回忆起绑架监禁事件的来龙去脉了。」
我朝着眼前面不改色的战场原投以询问。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厘清。为什么要绑架监禁我?」
「咦?什么事?」
「你是在对谁打什么迷糊仗啊!」
完全没有达到装傻的效果!
甚至搞不懂你的用意!
不过战场原把我的呐喊完全不当一回事,也完全没有响应的意思,径自打开纸尿布包装。何其恐怖。
话说……
其实回想到这种程度,我已经大致推测得到了。
「叫做贝木的这个人。」
我如此说着。
并且慎重观察战场原平常几乎不存在的表情变化。
「你认识他?」
「先不提这个,阿良良木,要喝红茶吗?记得阿良良木喜欢某种名字很像关西知名祭典的红茶吧?」
「所以说要打迷糊仗也好歹做点努力吧!这里从茶杯茶壶热水到茶叶都没有吧!」
而且是大吉岭!
不是岸和田彩车祭的彩车!(注:日文彩车祭的「彩车」和「大吉岭」音近。)
不要在一句话里藏三个吐槽点!
「我以为如果是阿良良木,这样就可以瞒混过去的说。」
「你到底瞧不起我到何种程度?」
「好像会把amenity这个单字当成某种红茶。」
「把我当笨蛋也要有个限度吧!」
「不过以这种场合,并不是把你当笨蛋,而是好好先生。」
战场原如此说着。
面不改色。
「如果你愿意不过问,我会很感激的。」
「……如果应该这么做,我就会这么做。但我必须问吧?因为这件事居然逼得你非得采取这种行动不可。」
为了保护我。
因为想保护我——所以战场原绑架并监禁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