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要是正如忍野的推测,障猫是刻意袭击他人,那么障猫也是刻意拿捏力道避免出人命。
羽川的意识还在——
这句话就是这么回事吧。
……既然这样,我就很在意受害最严重的三人,为何会受害得如此严重。
以羽川双亲的状况,我大致可以明白。
可是以我的状况……
总觉得深入探讨会得出令我沮丧的事实,所以我想完全停止思考。
因为这样,我认为只要是白天而不是晚上,火炎姊妹从事什么活动都不成问题,不用担心会有生命危险,我甚至希望活力过于充沛的那两个妹妹,能去给障猫吸一些能量——不,这终究是开玩笑的。
总之,我所前往的地方,是学校。
私立直江津高中。我就读的学校。
并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办。
应该说,我没有要办什么事。
我在平常要上学的日子都经常会逃课了,居然还特别选在放假的时候过来,这连
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不过既然来了也没办法。
即使如此,以时间来说,我迟到得挺严重的。
校门为了勤于进行社团活动的学生开放,校舍也没有上锁。
所以和羽川家相比,要入侵并非难事——不对,这种说法听起来,就像我是以非法入侵为乐,会招致众人的误解。
我没有其他地方可去,所以爬上阶梯,前往教室。
原本以为教室终究有上锁,但是后门没关。
天啊,真粗心。
虽然我浮现这个念头,不过仔细想想,锁门是我这个副班长的职责。
平常都扔给班长羽川负责,所以我才会不小心忘记。
真是的,我只要没有羽川,连门都不会关了吗?
真沮丧。
……不对,到头来,我并不是会为这种事沮丧的人。
在家里,我也是一个不小心就会忘记锁门就外出的家伙,不过当然是明白这座城镇治安良好才敢这么做。
总之我在这方面,是个冒失随便的家伙。
即使如此,至少现在的我,有反省自己忘记帮教室上锁。
该怎么说呢……
现在的我,凡事都是以羽川为起点。现在重新回想起来,甚至完全不知道我在春假遇见羽川之前,是以什么样的行事原则过日子。
感觉羽川把我整个人重新打造了。
不只是改变,而是重新打造——不过仔细想想,这应该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为什么我会认为这是开心的事情?
不可思议。
「…………」
教室里当然没人。
我溜进教室,经过讲台后方然后坐下。不是自己的座位,是羽川的座位羽川平常坐的座位。
我上课的时候,眼神会不自主移过来的座位。
不过,像这样以羽川的角度看黑板,也不会理解羽川的心情。
什么都不会明白。
我叹了口气,就象是全身软瘫,任凭双手无力下垂,把脸放在桌面。
完全提不起精神。
虽然并不是为了转换心情而来到学校,不过我这么做只是徒增沮丧。
从黄金周开始计算,这个座位已经四天没人坐,不可能残留着羽川的温度。
我只是在表现自己心情持续低落的无力状态,不过这幅光景看起来,也象是我溜进无人的教室,以脸颊磨蹭羽川平常使用的书桌。
羽川小姐其实很丰满的双峰,总是按在这张桌子上。想到这一点,就觉得我很像偷藤心上人直笛的小学生。
要是别人看到这一幕,我的人生会在各方面完蛋吧。如此心想的我,以半开玩笑的心情伸出舌头,舔着理所当然没有任何涂鸦与雕刻,宛如全新的羽川书桌——
「…………!」
——被看到了。
被笔直盯着看。
对方坐在不远处,坐在我平常所坐的座位,以双眼注视着这里。
这对双眼,是猫眼。
「……你是喵有极限的变态喵。」
对方看得我不自觉莫名打颤。这双眼神来自于——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在那里,只穿黑色内衣的——白发猫。
不对。
是障猫。
「恐怖喵……比怪异还恐怖喵。你刚才一边舔女生的桌子一边兴奋喵……」
「慢……慢着,不是这样!」
是这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