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是的。
我,也是如此。
从一开始,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从什么时候?
从埋葬猫的时候?不是。
从看到她左脸纱布的时候?不是。
应该是从——初遇羽川的时候。
我早就明白了。
「忍野。」
所以,我省略无谓的反驳——开了口。
争论的余地,并不存在。
「既然这样,我该怎么做?假设现在正在发生某些事……」
「不,十之八九,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得维持这种没发生任何事的状况。」忍野如此说着。「总之只是要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别说十之八九,机率根本就只有万分之一。只是考量到风险,必须多花一些心思来处理。阿良良木老弟,用不着露出这么担心的表情。」
忍野最后说的这句话,就象是在调侃我这种很想参与的态度,然而不知为何,我觉得这番话只是在安慰我,忍野自己就象是完全不这么认为——十之八九,连万一都不这么认为。
不,实际上以机率来说,或许就是这么回事吧。
然而——无论是十分之一,或是万分之一。
名为羽川翼的这名女孩,轻易就能踩到这样的机率。只有这一点,可说已经是我和忍野的共识了。
那个家伙。只有那个家伙。
真的很难应付。
「到头来,你提到的头痛也令人在意1至少我很在意,希望只是毫无意义的伏笔就好了。那么阿良良木老弟,我们就速战速决分头进行吧。我要去把你们埋葬的白猫挖出来,换句话说就是挖坟。」
「挖……挖坟?」
「哎,这种行为大概会遭天谴吧,但我至少要做到这种程度。如果埋在土里的只是普通的猫,那我就能放心,事情在这个时间点就能和平落幕,迎向快乐的结局,我遭天谴也不成问题,我甘愿承受。因为我这个人,原本就象是日式太鼓一样。」
「我不知道你是日式太鼓还是什么玩意,但我完全听不懂你的意思。换句话说,我告诉你埋葬猫的地点就行了吧?带你去那里就行了吧?」
「当然要把地点告诉我,但我不需要阿良良木老弟带路,只要口头说明大概的位置,我就可以找到那只小猫咪的墓。」
「这样啊……」
也就是说,他能够长期过着这种流浪生活,是凭着真本事。
他根本不需要地理知识这种东西——不愧是很有能耐的家伙,能够把这种连当地人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废墟当成根据地。
「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不过那里不在我的行动范围之内,没办法说得很正确,真的只能说明大概的位置,这样可以吗?」
「可以。」
忍野说完点了点头。
我如此不可靠,他却完全没有抱怨或挖苦——反过来说,这也直截了当,简洁易懂显示出现状多么紧迫。
可是……现状紧迫?
明明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却已经是紧迫的状况了?
类似战时的状况?
「相对的,我要请阿良良木老弟负起一项重要的职责。」
「啊?」
「我说过吧?所以才要分头进行。我要麻烦阿良良木老弟直接接触班长妹。」
「慢着……你说直接?」
「也就是现在去拜访班长妹的家,并且亲眼见到她,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话,确认她平安无事。」
忍野理所当然滔滔不绝如此说着,我则是哑口无言。
啊?登门拜访?~
「喂……不要胡说八道了,忍野,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现在是晚上,而且是深夜,正因为现在是深夜才要确认。就某种意义来说,没有在深夜确认就没意义了。用不着拿丑时三刻来举例,一般来说,深夜都是怪异最为活跃的时段,换句话说,比较容易认定是非真假。」
「是没错,我在春假亲身体验过,所以能够理解……」
然而,世间万物可以分为正常和反常,三更半夜造访异性同学的家,明显应该归类为反常的行为。
「因为是紧急状况,所以行为反常也无妨,甚至要说非得如此。以最坏的状况,阿良良木老弟被班长妹鄙视就能了事。」
「这真的是最坏的状况吧?」
哎,反正白天发生那种事,我说不定已经被鄙视了,进一步来说,我在春假的时9间点就被鄙视也不奇怪,所以听他这么说,就觉得事到如今还在意这种问题,确实是229不可思议的事情。
原本就被讨厌。
真是悲哀的事实。
「何况,我们也没办法交换工作。毕竟我无法判断埋葬的猫是否是普通的猫。」
「没错,而且——判断班长妹是否有异状的工作,阿良良木老弟比较能够胜任。因为你们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