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采取确切的措施。就是这么回事吧。
「不,汝这位大爷,不要硬是用合理方式解释。这种如同掌握一切之邮件,一般来说很恶心吧?简直像是连吾等之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好不容易以实际的折衷说法解释这个异状,你不要讲得实际啦……」
「请用友情偿还」这句随笔的要求莫名恐怖过头,不过总之有头绪了。今晚七点前往站前的百货公司,我似乎就能见到斧乃木。
上次见到斧乃木……唔,记得是上个月的事?
这么想就觉得不算是久违,但当时千石事件闹得人仰马翻,感觉明显处于混乱的漩涡。
虽然现在确实也处于混乱的游涡,但始终「只是」镜子照不出我而已。
「啊,对了,话说我得联络一下战场原才行……因为我和她约定过,关于怪异的事不能向她保密。」
「但吾认为这种约定,汝根本已经毁约过头了……」
「别这么说啦……就算我不想保密,但有些事无论如何都难以启齿吧?即使如此,这件事我也非说不可。」
不想害她无谓操心。
老实说,我真的是这么想的,不过「不想害她无谓操心」这个想法本身,经常成为战场原操心的根源。
「羽川那边……先别说吧。即使和卧烟有关,不对,就是因为和卧烟有关,所以最好暂且别联络神原。」
「应该吧。上次并肩作战时,那个总管不知为何想对自己外甥女隐藏身分,这或许意外是她之弱点。」
「别找她的弱点啦。」
「不晓得何时会和那个女人为敌喔,先找弱点不是坏事。」
「不,所以说,因为不晓得何时会和她为敌,所以不能寻找弱点引她起疑,因为她站在我们这边的时候肯定是好人。」
「原来如此。」
我再度检视手机画面。
重新阅读简讯。
这一瞬间,我提防卧烟可能又寄一封看穿我心思般的简讯,不过终究没发生这种事。是我害怕过度吗?
无论如何,卧烟寄这封像是及时雨的简讯,对我来说是好的进展。
即使我再害怕,也是好的进展。
那个人恐怕极度尊崇现实主义,是恶梦般的现实主义者,所以现在的我──我的现状要是无从解决,她就不会寄这种简讯给我。卧烟帮我和斧乃木牵线,就代表有方法可以解决。
我这么认为。
或许只是我想这么认为吧。
既然这样,就打个电话给确定升学,没必要去学校,悠哉过著每一天的战场原吧,不过现在终究还太早吧?当我这么心想……
「哥哥~!」
月火如同破门而入般,开门闯进我房间。
她并不是没敲门,只是她敲得过于粗暴,让我觉得只是「破门」的一环。
「拋弃我自己逃走是怎么回事啊~!也不想想我后来被火怜折腾得多惨!」
月火大概是气坏了,只围一条浴巾就闯进我房间,而且浴巾是围在腰际,上半身光溜溜。
好夸张的造型,太新奇了。
忍已经习惯妹妹闯进我房间,瞬间回到我的影子里。
「唔喵?哥哥,为什么关窗帘?要当家里蹲?还是打算睡回笼觉?我不会让你睡哦?」
「没有啦,是阳光太耀眼了。」
我无从辩解,只能适度敷衍。虽然应该没成功敷衍,但她应该不会深究吧。
「喔呼喵~」
正如预料,月火像是认同我的说法,没有继续追究窗帘的事……喔呼喵?那是什么?
这是哪门子的认同法?
「总之哥哥,向我道歉,道歉,道歉。开口赔罪,开口赔罪。谢罪。向我认错道歉!」
「你个性真夸张呢……好,过来一下。」
「喔?你要道歉了?呼呼呼,好说。」
围著浴巾的上空女孩慢慢接近我。怎么回事,明明只是刚出浴,这妹妹却比我想像的还要低俗。
我抱住这个低俗的妹妹。
用力紧抱。
「喔呼喵?」
月火发出惊讶的声音。慢著,这到底是惊讶的声音还是认同的声音?希望她统一一下。
她的角色个性过于极端又模糊。
「这是什么谢罪方法?哪国的谢罪方法?哪个国家是透过紧抱裸女表达遗憾之意啊?」
「你裸体是你自己脱的吧?」
我这么说。在月火耳际说。
原来如此,我与月火现在确实差不多高,用不著刻意低头,只要以正常紧抱的姿势低语,就会变成耳语。
「听我这个哥哥的一个要求吧。」
「什么?没道歉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