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是弟弟了,真模糊耶!」
「是哥哥吧?不,我并不是想拜你为师……你面临这种状况会怎么做?对手明显比你强,但你还是想挥拳打中对方一下,你会怎么做?」
「办不到!」
她充满精神回应。
为什么精神百倍?
「不,我是正经回答。虽然我不知道详情就被徵询意见,不过既然对方提出这种条件,代表很难挥拳打中对方一下吧?而且别说造成伤害,想隔著防御打中也很难吧?」
「没错。我不是说过吗?我束手无策。」
「既然实力差这么多,那就不能打了,必须逃离这种对手,这才是武道。」
「…………」
火怜讲得煞有其事。
不过,我数度目击这家伙不顾一切朝著没胜算的对手突击,而且我每次都抱著必死的决心阻止。不是玩文字游戏,我真的以为她「必定会死」而拚命阻止。
俗话说「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但我觉得即使自己做不到,果然还是可以要求别人呢。
「到头来啊~~就算好不容易挥拳打中对方一下,之后要怎么办?侥幸打中实力差距明显的对手,要是对手火大怎么办?不就会被反击到落花流水吗?」
「嗯……确实没错。」
假设我歪打正著打中影缝一下,以她的个性也不会说「您干得真好!」拍我肩膀。真要说的话,应该会说「您居然害我出丑!」拆我肩膀。
影缝在我心中的形象还真差……不过,总觉得我为了打听情报而背负的风险太高了。说得也是,影缝又不是一定会守约,我却依然想打中她一下……
不提这个,对于影缝来说,这个条件终究只是游戏,乾脆搓手对她低头哈腰说「别这么说,请告诉我啦~~」或许才是聪明人该用的手段。不对,聪明人根本不会这么做……
嗯……
「小怜,如果你一定想打某个家伙一下,你会怎么做?」
「像是哥哥这样的家伙吗?」
「不不不,是和我完全相反的坏家伙。如果你绝对打不赢对方,你会打出什么牌?」
「我不是说过吗?没有牌能打,也没有拳头能打。我想想,顶多就是将眼光放远吧。以战胜这个家伙为目的开始锻炼。」
「锻炼……」
与其说将眼光放远,不如说要很有耐心吧……
我并不是不惜接受格斗训练也想知道斧乃木的过去。不,我确实想得到赤手空拳的战斗力,到头来,这就是我去找影缝的原因,所以整体来说,这样还算符合逻辑……
「打中一下就代表已经成为战斗,所以非得抱持战胜的决心出手吧?如果是一击必杀就另当别论,但如果实力足以一击必杀,就算战斗也没问题吧。」
「唔~~这么想就觉得,武道到最后依然是用来比对方强的技术。与其说是让弱者战胜强者的技术,应该说是让强者更强的技术……」
「将武道当成技术思考就不会变强。这是我师父的教诲,却也是无法避免的现实喔。到头来,从武道得到的观念,就是强大的力量伴随著责任。所以我要贯彻正义。」
「那么,如果出现一个无法以正义贯彻的家伙,你会怎么做?」
「没人无法以正义贯彻喔,我的正义是水刀!」
「水属性啊……」
你不是火炎姊妹吗?
即使最近你们两姊妹经常分头行动……
这种家伙快成为高中生了,真恐怖。
此时,我灵机一动。
即使我在这里向火怜问出空手道精髓,并且向影缝展露,虽然她之后不一定会说明斧乃木的事,甚至可能修理我一顿,但这是因为我和影缝实力差距太大,阶级差距太大的关系吧?
或许并不是一定要由我打中影缝一下。是的,肯定可以找人代理。
比方说,我面前这把水刀如何呢?我不能让月火和影缝见面,但说来很巧,火怜曾经和影缝有过一面之缘。
那么,究竟如何?
「嘿,小怜。」
「哥,什么事?」
「想代替我上场打吗?」
「不想。」
她连想都不想。
「哥哥连一下都打不中的对手,我怎么可能打得赢?」
「…………」
你也太信赖你哥哥了,真恐怖。
「话说啊,哥哥,从哥哥刚才的说明推测,换句话说,只要哥哥打中某人一下,对方就会回答某个问题。是这样的状况对吧?」
「嗯,一点都没错。凭小怜的能耐居然这么敏锐。」
「这样应该是委婉拒绝吧?」
「…………」
「哥哥肯定是拐弯抹角问问题吧?所以对方用这种圆融的方式回避吧?也可以说是将问题掉包……哥哥,你不知不觉满脑子只想打中对方一下,不在乎对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