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什么?果然希望我用大腿夹?那就抱歉了,我的大腿没有粗到堪称大腿。喜欢肉感的鬼哥,对不起。」
「小心我宰了你喔。」我臭骂女童。「斧乃木小妹,你要为另一件事向我道歉。」
「咦?那么,鬼哥讨厌肉感?」
「这是另一回事。还有,战场原还不是我老婆。」
「哎呀,我可没说是战场原喔。」
「嗯?不是吗?你说的是忍?」
「不对,是战场原。」
「既然想夹入轻浮的语气,麻烦和我轻松交谈吧。还有,不准直呼战场原的姓。你没见过她吧?」
「没见过。」
斧乃木说完在路口转弯。
她究竟要去哪里?这条路和我家方向相反……我今天回得了家吗?毕竟怪异的距离感与时间感和人类完全不同……
如果她至少说明寻找物品的范围就帮了大忙……不过看斧乃木至今的行动,她似乎也没确定要找的区域多大。
不一定在这一区或哪一区。
真要说的话很像那个暴力阴阳师的作风,但这个指示下得真笼统。不,回想之前发生的事件,记得使唤斧乃木的不一定是暴力阴阳师?
尤其如果是那个专家总管……
「鬼哥大概还剩下多少寿命?撑得到考完试吗?」
「你问得真直接耶,毫不客气。」
不,这时候应该形容为爽快吧。
比起莫名有所顾虑,像这样爽快讲出来,我会比较轻松。
「很难说。考试会先结束,但接下来是毕业典礼,毕业典礼之后才放榜。」
「就某种意义来说很幸运呢。」
「哪能这么说?」
「吸血鬼技能消耗得很严重,也是这么回事吧?鬼哥这种无谓的努力,应该说无谓的败北,至今依然不断反覆吧?」
「并不是无谓……」
不过事实上确实没效果,甚至造成反效果。
每次回复就一味冲锋的作战,到了这个时间点或许该修正了。
「在这个世界,居然有『一味冲锋』这种作战啊……」
斧乃木耸了耸肩。
这个动作差点害我从指尖摔落。
「听你这么说,我无从反驳……」
「我以为只有姊姊会使用这种作战。」
「世间明明有这种作战吧?」
哎,那个人应该做得到。
不过,蛇神不是不死之身的怪异,所以我觉得那个不死怪异的专家没有出场的余地。
斧乃木对此也有同感。
唔,这么说来,我听某人说过,蛇被视为神圣的原因之一,是基于「脱皮」这个生理现象的不死性质……咦,我是听谁说的?
记忆模糊,无法连接。
最近经常这样。
大概是最近用功过头吧。
「羽川姑且正在走遍世界找忍野,不过很可惜,感觉还没有成果。」
「这样啊。忍野哥哥……我也好一阵子没见到他了。」
「是喔……」
说真的,那个放荡的无赖汉跑去哪里了?
羽川甚至出国找他,但我实在不认为那个家伙有护照……
「鬼哥,所以你今后打算怎么做?如果鬼哥希望,我可以和上次一样帮你联络卧烟小姐啊?」
「不……」
先不提她为何这么高姿态,但我不考虑请斧乃木联络那个人。到头来,就是那个人「身为朋友」的请求招致这种状况。不,我果然不能讲得像是别人的错。
不过,如果不是怪罪给某人,而是怪罪某种东西,那么那个人托我保管的那张符咒堪称主因。
是万恶的根源。
「……何况就算这么说,但我违背那个人的意思,没使用那张符咒。考量到我现在的立场,事到如今我无法拜托那个人。」
「别这么说。她或许出乎意料将鬼哥当成朋友,愿意通融耶?」
「我知道她不是坏人……但那个人要求朋友报恩或答谢的程度太过分了。」
哎,即使如此,既然攸关我自己以及战场原的性命,我或许应该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在这种状况要付的代价,至少肯定是忍野忍,以最坏的状况来说就是千石抚子吧。
这我做不到。
到头来,要是我做得出这种判断,就不会陷入这种状况。我很清楚现在没空玩文字游戏,不过无法做出冷酷判断的我,只能采取热血作战。
「哎,说得也是。要是贸然拜托卧烟小姐,接下来就会受苦受难。如果鬼哥想保护某些事物,别拜托她比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