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姊姊摔下来,即使是姊姊失误,同样会怪我。虽然不会被惩罚,却还是得费心处理,麻烦死了。相较之下,鬼哥就算摔下来也毫无怨言,所以载鬼哥轻松得多。」
「抱歉,斧乃木小妹,我很高兴听你这么说,但我做人没好到这种程度。」
基于这层意义,这是绝妙的高度。
要是摔下来肯定不会毫发无伤,但只要没摔到要害就没有生命危险,而且也不会昏迷,可以尽情抱怨斧乃木为何让我掉下来……
「…………」
「掉下来」是吗……
「我说,斧乃木小妹,总之我就以这个姿势继续找东西……」
「鬼哥放弃得真快呢。」
「要说我心情切换得很快。」
「不愧是以『看不懂的问题就别解了』这句标语名闻遐迩的鬼哥。」
「这种家伙要怎么成功考上大学啊?」
不对,战场原也说过,跳过不懂的问题也是应考时不得已动用的技巧,不过羽川在这方面主张「先解答困难的问题,之后会比较轻松」这种惊异的技巧。这也太惊异了。
「这样可不只是引人注目的程度,所以我想赶快找到……不过既然是要找东西,代表这个东西掉在某个地方吗?」
「嗯?」
「慢著,别『嗯?』了,斧乃木小妹……就算不是你掉的,但你是不是在找某人掉的东西?」
「天晓得。因为我是只会依照命令做事的听命照办妹。」
「如果要为属性取名,麻烦名字取得好叫一点。不过,既然你说要找东西,一般来说都是找失物吧?」
「不一定。如同我等等会让鬼哥掉下来,不一定是掉落的失物。」
「不准暗示这种不祥的未来。」
「或许是寻找某人藏在某处的东西,也或许是寻找因为某些意外而失去的东西。要擅自推理请自便,但是请不要以急性子的判断扰乱现场好吗?」
「…………」
讲得好毒……
明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找什么。
「你说一眼看到就知道,意思是我看到也会知道吗?你像这样让我站到瞭望台上,应该是这么回事吧……如果你有所误会就抱歉了,但我最近的吸血鬼技能消耗得很严重,要是你期待我发挥怪异的视力,我没办法回应这个要求。」
「放心,我对鬼哥不抱任何期待。」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我站上瞭望台?为什么把我当成神轿扛?」
「嗯,我之所以让鬼哥当成神轿『喀喀!』的原因是……」
「不要毫无意义模仿忍。」
「……即使没有怪异等级的视力,也看得见那个东西,所以才请鬼哥像这样如同风向鸡到处张望。」
「我可以预设那个东西掉在地上吗?」
「不准预设。鬼哥只要定睛寻找就好。」
「…………」
我为什么要听女童的话……人要是个性软弱一点,就会朝著轻松的方向随波逐流呢。
不对,听女童的话是否比较轻松还很难说……
「总之,就算不是可疑物体,只要看到在意或觉得奇怪的东西,就逐一向我报告吧。」
「架子摆这么高……」
她的角色定位还是一样乱七八糟。
那个暴力阴阳师,居然使唤这么乱来的式神……不知道她怎么控制的。
果然是使用暴力吧?
依照状况可以称为「家暴」。
「在意或觉得奇怪的东西……我们映在十字路口凸面镜的身影是例外吧?」
「要挖苦麻烦晚点再说,我现在很忙。」
「…………」
甚至不准我和她交谈?
只是负责撑住我,为什么会忙?虽然我如此心想,但斧乃木似乎一边以一根手指撑住我,一边观察周围。这条路她应该找过一次,不过俗话说「找过七次再怀疑别人」……不对,这句话不是用在这里。
「我也没有很闲喔。」
「意思是余生剩下半年吗?」
斧乃木就这么支撑著我,就这么继续找东西,对我这么说。毫无脉络可循就说得如此直接。
「在鬼哥这一年的所作所为之中,只有这件事还没解决吧?剩余的寿命顺利减少中吧?中心测验的结果不理想也是这个原因吧?」
「…………」
「不过,鬼哥在意的肯定不是自己剩余的寿命吧。在意的不是寿命,而是老婆。」
「别在讲严肃话题的时候夹入原本的语气。」
「以这种状况,希望鬼哥别说这是原本的语气,应该说是轻浮的语气。」
「就算是轻浮的语气也不准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