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糖地喝起咖啡来。
“我把空的杯子收下去吧——”
“忠志大人想要和我接吻……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
“噗——!”
未来话音未落便听见令人不安的声音,于是吃惊地转过头去,看见哥哥海斗将咖啡喷得老远。
在他的旁边,脸被咖啡喷得完全湿透的流歌,犹如石像一般地保持着向空杯子伸手的动作僵直不动。在墙边守候的几名女佣,妥当地将她“收下”到客厅之外。
“不、不可以让那对我妹妹出手的家伙活下去!”
海斗不禁拔刀在手,跑到外面去。
“今后可以永远都在一起了。”
铃与炼终于实行了自从与他再会之后,便一直都想实行的事情。
两人跨在温驯地睡在青音家草坪上的他的背上,然后俯身抱紧了他。
即使背部承受了两个孩子的体重,他也丝毫没有动弹,而是倦乏地张开巨大的下颚打了个呵欠,然后用同样巨大的长舌,不停地舔着抚摸他的头的未来。
“啊哈哈,好痒。就算你舔得这么厉害我也不好吃吧?”
“可以吗,海斗?从刚才开始,你重要的妹妹的嘴唇还是什么的很多东西,都被那头下流的狼夺走了啊……”
看见脸庞沾满狼的唾液却非常喜悦的未来,鸣子向终于回复平静的海斗挪榆一般地低语道。
“狗没关系,狗的话。”
“不是狗,是狼啊!”
炼跨在狼的身上,指出哥哥的错误。
“没想到,它伤势那么重竟然还活着啊。
看见他们和睦地嬉戏的样于,总是眉头紧锁的海斗,以惊讶同时又包含着少见的柔和的语气低语道。
肩并肩站在海斗身旁的红色军人,静静地点头。
“白色的日本狼本来就已经很稀有了,但没想到竟然和我们一样都是神凭啊。”
动物的神凭,过去也并非没有前例。
除此之外,神寄宿在作为眷属神而被祭拜的狐狸与蛇等动物身上的例子,也并不少见。
“所以它如字面意思一样地再生、复活了。哎,托它的福,看来我不用再看见弟妹们哭泣的样子了。”
“海斗哥!”
“怎么了?”
“拜托了!可以把银养在我们家对吧?我们会负起责任照顾它的。可以吧!?”
“……哎,好吧。但是,可不能再在我家里养更多的珍兽了。因为再怎么说都照顾不过来啊。要养就只能养一头。”
除了银之外还有其它珍兽吗?
正当除海斗之外的人全都侧头表示疑问的时候。
呼——
“呜哇~!”
与青音家二楼传来的玻璃碎裂声同时响起的傻气惨叫声,甚至传到了这个庭院之中。
“喂,老伯!我家另一只‘珍兽’现在正在哪里干什么!?”
“是。现在,正给海斗少爷的房间扫除……”
“说给我的房间扫除!?”
海斗慌忙抬头望向自己房间的窗户,一瞬间看见了拿着扫帚的流歌慌忙藏到碎裂的窗户玻璃后面的样子。鸣子将手放在海斗的肩膀上,投以同情的神情安慰他。海斗露出疲倦不堪的表情,好不容易才发出声来。
“老伯……拜托了。”
“是!我明白了,少爷!”
管家急忙跑进了大门内——
“怎么了怎么了,大家都聚在一起了啊。在庭院里晒太阳吗?”
是咖啡厅“牛奶厅”的店长。
咖啡厅因为流歌引起了“小火灾”的原因,目前正在停业。
“来,来得正好。请尽快把你们店的珍兽……不对,那个瘟神给带走吧。”
海斗就像看见救济女神一般,切实地向店长诉说道。
不对。与其说救济的女神,也许更应该说是原本的饲主。
“我们店的流歌,在这里也闯了什么大祸吗?哎,大致上能想象得到就是……抱歉啊,给你家添麻烦了。”
原饲主看着海斗那稍稍发僵的脸,苦笑着同情道。
“哎,放心吧。虽然我们店因为那女孩也发生了很多事,但终于定下重新开张的目标了。我是来带她回去的。”
发出惊讶声音的并非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刚刚,与管家一起从大门里走出来的流歌。
“我,不是被咖啡厅炒鱿鱼了吗……”
“如果炒你鱿鱼的话,会给外面的人添麻烦啊。”
“哎。我,可没给外面的人添麻烦啊?”
流歌露出茫然的表情,眨了眨双眼。海斗向她投以苦涩的视线,但流歌丝毫没有察觉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