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听到社办里有声音而跑过去的,有我跟深春、夏树、还有奈多学长,深春是鬼魂所以就不必讨论了,因此,在警察来之前,能够把凶器带定的,只有我跟夏树还有奈多学长三人,所以」
「杀死伊吕波学姊的凶手就是风原夏树,就是你。」
讲出像是名侦探似的台词,并且以像在演戏一样的夸张动作指着夏树的,不是我,也不是伊吕波学姊,而是舞坂雾子老师。
「」
我沉默地看着舞坂老师。
「」
「啊?」
「」
「呃,什么?难道错了吗?该不会我说错了吧?」
舞坂老师有点尴尬地歪着头。
我忍住怒气淡淡地说
「错了,老师,你根本就是大错特错。」
「那、那难道是奈多彰人同学吗」
「嫌疑犯就只有三个人啊!你这样照顺序来点名,当然会猜到啊!」
我忍不住大吼着吐槽,舞坂老师大概是有点被吓到了。
「对、对不起。」
她无力地垂下头。直首正的,这个人喔
唉本来是我的台词耶,我本来想要讲『凶手就是你!』这句话的耶,可恶,太不会察言观色了吧?这样也能当老师啃,还是故意换个方式,抗议我不够资格当侦探啊?
啊,讨厌死了。害我都不想继续讲下去了。
「算了,所以凶手就是奈多学长,我讲完了。」
我随意地说道,结果,又是绀藤发出抗议的声音。
「等一下啦,久远,这样的说明大家哪懂啊?」
「久远,他说的没错,你有证据这件事是我做的吗?我希望你可不要随便说个几句话就乱指认人是凶手。」
讲这句话的,当然就是杀人犯。奈多彰入学长,他还是跟平常一样表情冷酷地淡淡说道。
「简单来说,你有证据证明射杀伊吕波的弩弓是装在社办里的吗?就算是利用时钟的机关发射,也得先保证伊吕波一定会在那里,这样的话,还不如直接冲进社办里开枪比较确实吧。」
「伊吕波学姊有个坏习惯,很喜欢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偷听隔壁社办的情形。」
我也淡淡地说。
「你就是利用这一点伊吕波学姊,当你被弩箭射中的时候,你那时候正站在墙边做什么呢?」
伊吕波学姊沉默了一下之后
「那时候我正在专心地听隔壁羽毛球社所传来的激情声音。」
学姊难得地撇开脸,小声回答,看来即使是这种个性的家伙,也觉得在大家面前讲这个很丢脸吧,既然如此的话,就不要做这种事嘛。
「就是这样,谢谢学姊你听到了吗?奈多学长。」
「嗯不过,久远,那只不过是偶然发生的事情吧。当弩弓枪发射的时候,羽毛球社正好有人在做那种爱做的事,一切都只是凑巧啊。一
「没错,这正是弩弓枪被装在社办里的证据,因为那个时候,羽毛球社的社办里其实根本就没有人。」
「!」
奈多学长皱起眉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深春提问。
「我问过所有羽毛球社的社员,没有一个人有交女朋友,而且羽毛球社有一项令人啼笑皆非的规定,就是『有女朋友的人,不问理由杀无赦』。就算有人私底下交了女朋友,也绝对不敢冒被其他社员发现的风险,在社办里约会。因为,这个时候,大家为了准备学园祭进进出出的,要亲热的话,最起码也得找个几乎不会有人出现的安全场所,比如说,五楼的社会科资料
喔喔,我看到一之濑跟绀藤故意转开视线了。
「啊?呃?那么尾张同学所听到的声音是?」
我回答了舞坂老师的疑问。
「正确答案我并不知道,不过,大概是在哪里录下来的录音带吧,只要把那个放在羽毛球社的社办墙边播放的话,伊吕波学姊所处的戏剧社社办就一定会听见,而且,羽毛球社在学园祭时并没有举行活动,要侵入他们的社办播放录音带是很简单的事。」
「原来如此啊,不过先等一下,久远。」
「什么事啊?发情期少年。」
「你在说谁啊!啊,原来是我吗?」绁藤数马接得还挺妙的嘛。「好啦,那不重要。可是奈多学长是怎么装设弩弓枪的呢?嗯,的确啦,大家在练习的时候的确好像是有很多机会不过,弩弓发射的时候,伊吕波学姊也不一定就刚好会在社办里啊!」
「没想到你也可以找出问题来发问啊,你变得很会『钻洞』罗,绀藤,在各方面都是啦,在各个方面,比如说对一之濑啦嗯嘿嘿嘿。」
「久远,你变低级了耶。」
绀藤一副真的很受不了的样子,就凭他绁藤居然还敢这样对我!那个绀藤耶!算了,这先放二芳。
「你只要回想一下伊吕波学姊回到社办的原因就好了,那时候,听到夏树所说的话,奈多学长不是激动到昏倒吗?所以伊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