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要去哪里?」
深春一睑疑惑。
「当然就是那里啊。」我嘲讽似地说道。
「要解开杀人事件的谜底,当然要在杀人现场罗,这是推理既定的守则对吧,伊吕波学姊。」
「啊?不是要去悬崖边吗?」
针对深春说出的笨话,伊吕波学姊马上反嘲。
「那只有在电视台每周二播出的火曜推理剧场才会这样演啦,为了让被追捕的犯人方便自杀,亲切的名侦探才会特别让他站到悬崖上去的。」
「是喔。」
深春看起来真的很佩服的样子点点头。
「因此呢,请大家就栘师到犯罪现场的戏剧社社办吧。」
「不过久远呀,社办已经被警察封锁了呢。没有许可的话,我们不能闯进去的吧。」
一之濑说了像是泼冷水的话。
但,正如她所说的,我是因为已经闯进去过一次,所以觉得无所谓啦,不过的确是没必要那么执着去惹恼凿I察以达到解谜的目的。
也就是说,这种程度的事件口头说明就已经足够了吧。
「那么,看起来气氛也不是很热络,那我们就直接在这里解谜好了。」
话一说完,大家都沉默地注视着我。
「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耶。」
果然,我好像不太适合当个名侦探。
「赶快说明吧,久远。」
绀藤催促着我,呿,这个绀藤还真是傲慢啊。
「好啦好啦,那么,首先第一个事件也就是杀害伊吕波学姊的把戏,嗯,这也还不到可以说是把戏的程度啦,因为这个手法,并没有一定得要这样子做的必要性,『只是想试试所以就用用看了』这种程度而已,一般来说,明明只要在侵入社办之后,从后面狠狠地给学姊一击就好真是的,执着在这种无谓的小地方上。」
我的说法,听起来像是把凶手当作是笨蛋一样。
「那么到底你说的那个把戏是什么样的嘛!」
又是绀藤开口。
这种反应,让人觉得难道绀藤就是凶手,害怕被我揭发所以才会这样?不过,当然不是他。
「那我就要开始说明罗。嗯,首先呢,杀死学姊的那把弩弓枪,是事先设计好放在社办里向。」
「喔喔。」
伊吕波学姊一副很佩服的样子。
这个人,早就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杀的,还是故意要让我来说明吗?
那么,我就小心谨慎地好好来演一次名侦探吧。
「弩弓就藏在社办里的书柜,利用跟墙上时钟的指针连动来发射,只要用绳子将时针的针跟弩弓的扳机绑在一起,就能在特定的时间发射弩箭。」
「原来如此,很老套的手段嘛。」
时山老师说道。
「嗯,我对弩弓枪的构造不是很了解,因此就算大家要我详细说明我也做不到不过,夏树应该很清楚吧。」
「啊?呃呃嗯,是也没错把时钟跟弩弓的板机连结在一起的这种机关,对我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一样」
看来,虽然夏树犹豫了一下到底该不该老实说,但他戏剧人的自尊还是不允许他说出「办不到」这种事吧。
与其演个没办法简单弄好机关的人来洗脱嫌疑,不如堂堂正正地被当成是嫌疑犯还来得爽快,这种对戏剧执着的个性,真是令人感动落泪啊。
嗯,不过,也不是说这样就可以锁定犯人是他啦。
「不过,我可不是凶手喔。」
「我知道,我只不过要说,这是一般人也可以办到的于法。」
我对夏树说。
「不过久远,警察不是也调查过了,说社办里没有发现凶器吗?」
一之濑充满了疑惑。
「嗯嗯,没错,也就是说,凶手在杀了伊吕波学姊之后,已经把弩弓枪从社办里带出去了。」
「怎么办到的呢?」
我们发现伊吕波学姊的尸体,到警察来之前有三十分钟的时间其实要带走的话,机会是很多的不过,最适当的时候,大概就是我们刚发现学姊尸体,很震惊慌乱的那个时候吧,因为如果他不趁此机会将凶器回收的话,那就很有可能会被变成鬼魂跑来跑去找凶手的伊吕波学姊发现弩弓枪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
「嗯,也就是说凶手就在我们之中。」
我讲出了推理连续剧里一定会出现的关键台词,根据我所说的话,大家也应该可以猜得到我要说什么了吧,不过即使如此,大家还是显得有点动摇。
「喂喂,等一下!」
夏树嘶吼着。
「也就是说,尾张学姊被杀之后,第一个冲进社办里的人就是凶手吗?」
我挥手制止了夏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