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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是游戏吗?我看成田同学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站了起来,就没有多问,该不会是吵架……」
会长立起手掌左右摇晃。
「我想他们只是在闹着玩,就不用管他们了。」
「这、这样啊……」
参先生似乎还是没什么头绪,不过会长的态度太过自然,她稳健的笑容就像是无庸置疑的象征。就这样硬是让参先生接纳了。
这年头的高中生都那样子吗,我也老了呢……参先生感慨地点着头,但是过了一会,他用颇为尴尬的声音开口了。
「……话说,不好意思突然提到这个。」
「是,有什么事?」
「成田同学他……有和女性之中的某一位交往吗?」
……………………
我一瞬间僵直了之后,看向会长,于是我们眼神相会了。她的表情前所未有地复杂。
「啊……」
会长看了我的脸一阵子之后,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回问参先生。
「为什么会问这个?」
参先生自己也知道这问题太直接了,不好意思地回答:
「倒也没有,包括侍女同学在内,全都是女孩子的阵容里却混了他一个男性,看起来颇怪,才想说会不会是谁的男朋友。」
「啊……原来如此,的确不太自然呢。」
大概是因为了解了理由,会长恢复平常的笑容——转头看着我。
「所以,怎么样呢?佐佐原学妹。」
为什么要问我……我想着要这么回问她,而动着嘴巴。在没有镜子的这栋洋馆里,我无从得知自己现在的表情。
总之应该是很有趣的表情,会长露出一丝窃笑,并且指着我,对参先生开口。
「状况如您所看到的。硬要说的话可以算是我的小……不对,就像我的干弟弟吧
「这样啊……」
「有什么地方令您介意吗?」
「不……让我有点不安,关于我妹妹。」
「芳花小姐吗?」
参先生深深地点头,目光看向远方。
「是啊。我最为怜爱而最爱的妹妹,芳花。
她……很美吧?」
……………………
我再次与会长对望,而这次会长倒是保持着笑容。有如用便宜的喷胶整片黏上去的笑至于我,脸上平常就已经没有在使用的表情肌肉全部一起松弛,拒绝进行运动。
另一方面,参先生不管我们的僵直反应,继续说道。
「所以我想要是成田同学还没死会,那他肯定会对芳花产生仰慕之情。」
——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原本以为与有点奇特的芳花小姐不同,寄弦参氏是位平淡无奇的人士。看来这个人也是个性十足。
「虽然我这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这么讲怪怪的,不过她算是少见的美人吧。」
这一点我没有意见。从充满透明感的肌肤、深邃的眼眸,她可说是把优美这个概念集于一身的千金小姐。我认为女性的美有分许多种,不过芳花小姐的容貌应该无限趋近于最大公约数吧。
不过,要这么说的话,参先生自己给人的感觉也相去不远。也许是在这座没有镜子的馆中生活,让他对自己的容貌认识不深吧。
「听侍女同学说,她在学校里因为给人的感觉太过神秘,让男孩子只敢远远看着她,不过在现在这样孤立无援的空间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当然,我也不是想对芳花的异性关系多说什么。不过我们家的家系十分麻烦,特别是还是孩子就继承家业的芳花,在一族之中的立场非常复杂。不能抱持随便的心态交往。要是轻易地交往,我想会伤害到她。」
先不论他对妹妹那宛如信仰般的赞美,看来他仍然是位替妹妹着想的哥哥。后半段说不定是他自己的经验谈。
原本心理与他保持一大段距离的会长,也微笑地回答。
「您真的很重视您的妹妹呢。」
我想现在的参先生,不是在阁楼中对寄弦当主感到害怕的参先生。只是位担忧妹妹心灵的哥哥。
「……芳花她现在虽然拥有当主应有的器度,不过以前她是个懦弱而又内向的孩子。由于代代当主的习俗,小时候就窝在这座洋馆里长大,所以非常怕生,是个黏着父母不放的孩子。母亲还常常笑她是简直是玻璃制成的小公主。」
「这还真是……很难从现在器度宽宏的芳花小姐加以想象呢。」
「不幸而讽刺的是,正是母亲的死改变了那孩子。」
参先生的话让我为之一惊,并且想起仙波同学持有的日记、以及早餐会中芳花小姐所说过的话。「镜之馆的意义,同时也意味着早逝的家母之死。」
「母亲死后整整三个月,才快要满八岁的芳花,在这座洋馆中闭关没有踏出任何一步。其间只有与父亲见过面,我也只看到她两、三次。
不过,终于走出外界的芳花,已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