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们还没告诉其他老师。主要是大会已经逼近,加上还没弄清楚详情、连事件的性质都还十分暧昧,在这种状况下把事情闹大也太蠢了。
即便如此,这件事也不能放著不管。遗失校徽这件事总有一天要呈报上去,更重要的是这关系到社内士气。知道身边有个意囵不明的窃贼,是无法让精神保持在最佳状况的。
如何?听完以上描述,大家有没有什么发现?
不管是犯人是内部或是外部、校徽为什么被偷、与那四人有关的事、或是校徽的下落,什么都可以,总之我想听些可以打破胶著现况的意见。就麻烦各位了。(*1)
(*1)川根学姊诚恳地一鞠躬,环顾所有人一眼。她认真的表情也宛如一幅画般优雅。
Part—B:佐佐原三月
……般优雅。完毕……
把川根学姊的谘询内容打进笔电后,我带著些许压不下来的悸动,对隔壁的成田同学搭话。
「成田同学,发生案件了。」
「的确是案件呢。」
成田同学意外冷静地点点头,之后有点疑惑地开口。
「佐佐原你好像颇兴奋的。」
是这样吗?也许吧。
之前的谘询里,虽然也有网路流言板中伤或是虐待动物嫌疑等等事件,不过以结果来说真相都相当轻松。但是这次可是窃盗,虽然应该有些错综复杂的经过,可是毫无疑问地是案件。是因为碰触到犯罪这种非日常,而让我也感到害怕、又或是亢奋吗?
我自问著,感觉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不过要问是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于是我用反问代替回答。
「不过成田同学您倒是很冷静呢?」
「与其说是冷静……应该说是迷惘吧。」
「迷惘?」
「是啊。这次跟以往不同,几乎可以笃定是案件吧?校徽一个……多少钱啊?虽然不会值多少钱,算是小案子……但是我还在迷惘该用什么态度去介入其中。」
「原来如此……」
的确,这次的事件能不能像之前的事件一样,由我们不负责任地随意想像,想到这点会迷惘也是当然的。毕竟视状况不同,我们指出的犯人很有可能受到社内排挤。必须给出一个负责任的答案。
我请双手叉在胸前的成田同学校对会议纪录之后,仔细聆听房间内的声音。大家有些什么样的意见呢?
「我也听说过,在校徽上刻上英文字首交换的话,友情更加坚定的传闻。」
「男女之间就是恋爱成功是吧?还满常见的嘛。」
「不过,这样为什么会变成偷走啊?如果是擅自替换掉我还可以理解。」
「如果是那种偷别人东西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家伙,那么从交换不知不觉变成单方面的收集的话,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就是。」
「就算如此,我不懂干嘛把所有人的份都偷走,这也太没节操了。」
「等等,在这之前,真的不用去思考社外人士这个可能性吗?就算更衣室有上锁,总是会有技术高超的小偷可以不留痕迹地撬开锁吧。」
「就说过了,问题在偷的东西上啊。为什么只偷走校徽?置物柜里还有皮包或衣服,不管是偷钱的或是变态,偷那些东西不就好了。」
「……这次的重点,果然在于被偷的东西只有校徽吗?」
「是啊,光凭这一点,几乎可以认定社外人员的可能性消失了。」
成田同学大致确认过会议纪录后,回应了我不自觉的低喃。我回过头去,会长不知不觉地已经站在成田同学的背后。
「哎呀,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
成田同学似乎没有查觉到会长过来,因此被突如其来的搭话吓了一跳。他连忙转过头去回答。
「呃、这是、因为……反正都要翻置物柜了,应该偷些别的东西?」
会长手贴著脸颊,莞尔一笑。
「也对,要是田真学弟你,就会毫不犹豫地拿走内裤吧。」
「……请不要用人畜无害的表情做这种糟糕发言。」
已经习惯被戏弄的成田同学虽然脸颊抽动著,仍然冷静地避开话锋。不过会长笑容更加灿烂地继续说著。
「哎呀?可是你穿过我的内衣吧。」
我的脑中化为异次元了。
七色的星云不断地旋转,化为漩涡。
我不自觉地退了一步,与成田同学保持距离。太扯了。这个、再怎么样、都有点、太扯了。
好几个人听见会长这句话,而堵住嘴巴看著成田同学(只有宫野学姊不知为何「啪」地一声探出身子来〕。
而太扯的成田同学或者该叫扯田同学发出「嘎……!」的声音,哑口无言地看向我跟会长,又将目光移向墙壁的另一头之后,满脸通红、猛烈地提出抗议。
「那是!小时候!岬姊你满身泥巴来我家玩,跑去洗澡时把上衣往洗衣机一丢就忘记了,而我不知道就拿来穿上去而已吧?误导式报导也该有限度啊!」
成田同学居然会忘记对学姊使用敬语,真是难得……「岬姊」是会长「